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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长女重生后摆烂了百里宏黄桓书最新章节列表

肉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曾老也不好多问,却是越发心疼,这么一个顾家的孩子,全身心扑在亲人身上的孩子,得是受了多大的委屈才要离家啊!“丫头,你想让老夫帮你什么忙?”这案子,他也得掂量掂量啊,就怕帮不上这孩子。百里夕掩去尴尬和心塞,将事情经过简单清晰的道了一遍。老人听着摇了摇头:“…丫头啊,这案子可是棘手,杀死孙家公子的舞姬已经自尽,死无对证,点舞姬喝酒的银子是那个弟弟出的,要想救他就得案子水落石出,得真正的凶手归案才行,恐怕不是三两天的事!”百里宏不能自证清白,就得等案子查清楚还他清白。百里夕点了点头,“曾老,跟您打听点事。”“你说。”“我听闻宁王的母妃和孙贵妃素来不合,可是如此?”宫中的事,真真假假的实在难以分辨。曾老望着百里夕,片刻后点...

主角:百里宏黄桓书   更新:2025-01-10 14: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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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百里宏黄桓书的其他类型小说《嫡长女重生后摆烂了百里宏黄桓书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肉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曾老也不好多问,却是越发心疼,这么一个顾家的孩子,全身心扑在亲人身上的孩子,得是受了多大的委屈才要离家啊!“丫头,你想让老夫帮你什么忙?”这案子,他也得掂量掂量啊,就怕帮不上这孩子。百里夕掩去尴尬和心塞,将事情经过简单清晰的道了一遍。老人听着摇了摇头:“…丫头啊,这案子可是棘手,杀死孙家公子的舞姬已经自尽,死无对证,点舞姬喝酒的银子是那个弟弟出的,要想救他就得案子水落石出,得真正的凶手归案才行,恐怕不是三两天的事!”百里宏不能自证清白,就得等案子查清楚还他清白。百里夕点了点头,“曾老,跟您打听点事。”“你说。”“我听闻宁王的母妃和孙贵妃素来不合,可是如此?”宫中的事,真真假假的实在难以分辨。曾老望着百里夕,片刻后点...

《嫡长女重生后摆烂了百里宏黄桓书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曾老也不好多问,却是越发心疼,这么一个顾家的孩子,全身心扑在亲人身上的孩子,得是受了多大的委屈才要离家啊!
“丫头,你想让老夫帮你什么忙?”这案子,他也得掂量掂量啊,就怕帮不上这孩子。
百里夕掩去尴尬和心塞,将事情经过简单清晰的道了一遍。
老人听着摇了摇头:“…丫头啊,这案子可是棘手,杀死孙家公子的舞姬已经自尽,死无对证,点舞姬喝酒的银子是那个弟弟出的,要想救他就得案子水落石出,得真正的凶手归案才行,恐怕不是三两天的事!”
百里宏不能自证清白,就得等案子查清楚还他清白。
百里夕点了点头,“曾老,跟您打听点事。”
“你说。”
“我听闻宁王的母妃和孙贵妃素来不合,可是如此?”宫中的事,真真假假的实在难以分辨。
曾老望着百里夕,片刻后点了点头,“孙贵妃和玉妃当年同时进的东宫,那会儿…”
百里夕听得认真,这种事,不问靠谱的人还真打听不仔细,现在这案子由宁王手主审,向皇上提议让宁王主审的人是礼部尚书,而礼部尚书与孙家走得很近,好像是姻亲,这事很是不寻常。
这案子对宁王来说应该十分棘手。
宁王若是不给出一个满意的结果,孙家肯定不答应,宁王也无法交差,他肯定也想不到一桩杀人案会牵涉到科考,宁王查案又是孙家之意,那她大概明白了,宁王母族卷进去绝非偶然,甚至玉妃的死…
这般串联起来,这个案子,或许一开始就是一个巨大的圈套,是孙家和孙贵妃对玉家和玉妃还有宁王设的圈套?
想到这儿,百里夕脚底生寒,不敢再往下想。
“曾老,宁王此人如何?”百里夕小心翼翼问了句,她突然有个大胆的想法。
曾老细细思量回道:“…宁王曾是储君热门人选之一,老夫曾见过几次,确有为君之风,只是近几年在朝堂之上好似表现平平…你这丫头不会是想从宁王这边下手吧,丫头啊,这皇家的人,轻易招惹不得,你人微言轻,见上都难!”
老人家突然一脸认真的说着。
百里夕确实有这样的想法,“曾老,我想请您老帮个忙,让我见宁王一面!”
“见宁王?”这丫头真敢想啊!
“是!”之前是她把事情想简单了,连玉家都能卷进去,那她二弟别说出来,恐怕整个百里家都要卷进去,她也不能幸免,她这才想着好好活一世......
见百里夕不是开玩笑,老人家沉默了片刻语重心长道:“丫头…你便是见了也未必有用,案子没查清楚之前,宁王是不可能因为你的三言两语就放人的。”
“曾老,我知道这案子复杂,宁王不可能轻易放人,您放心,我心里有数不会胡来,还请您老帮个忙,让我见宁王殿下一面。”
百里夕也不好多解释,这案子的复杂程度和最后结果,恐怕曾老也始料未及。
凭她的武功,硬闯或许能见上一面,但是风险太大而且有可能坏事。
百里夕坚持,曾老最终点头,没法子,谁让这丫头招人疼,又是恩人之徒。
“罢了,你这丫头也是个倔的,方七,取老夫的帖子。”说完起身冲百里夕接道:“你稍等一下,老夫进去换身衣裳。”
只能亲自带她上门了,宁王或许还能卖他这老东西的面子见上一面。
没想到老人家这么爽快,知道这个请求多少有些为难老人家,心中感激不已。
“可惜啊!百里家风光的时候,一门九将,也曾是大启数一数二的世家大族…若是你那弟弟听话,有你这个长姐帮着,或许也能撑起家门…罢了,不说这个,他弃武从文,现在又牵扯到这么一桩复杂的案子里,便是平安脱身,今年秋试的资格肯定也没了,前途堪忧啊......”
去的路上,老人家在马车里忍不住说道了一番。
“曾老,女子为何就不能掌家呢?”
百里夕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曾老被问得愣了一瞬。
随即摸着胡子望着百里夕叹道,“不是不能,是这世道对女子束缚太多,那条路对女子来说太过艰辛。”
百里夕一笑而过没接话,是啊!这世道对女子的束缚太多!
宁王府
也是巧,百里夕他们到的时候,宁王刚巧从刑部回来。
“曾峥嵘…”
看着名帖,宁王颇感意外。
“人现在就在府外,王爷见吗?”官家万福谨慎问着。
宁王低眉看着手中名帖,垂眸思虑片刻点了点头,“曾老将军离朝后一直深居简出,今日突然登门…请到客堂,本王就到。”
百里夕跟着曾老随管家进了王府,一路低头暗暗打量四周。
到底是王府,好生气派。
“曾老太爷,您稍等,王爷正在更衣,稍后便到。”
管家说话间忍不住偷偷打量百里夕几眼,心中难免好奇。
这曾老带着个女儿家上门是何意?虽说他们家王爷尚未婚配,可这主意打得也太明晃晃了…这曾老太爷应该不是这般糊涂的人吧。
“曾老太爷到访,有失远迎。”
宁王帝曦宁背着手阔步而来,身着深紫色长袍,头戴玉冠,剑眉如锋,明眸如炬,五官深邃,面部线条却又意外的柔和,百里夕平素在外行走,美男子也见过不少,但宁王无疑是她见过的最好看的男子。
曾老赶紧起身,“老夫冒然登门,还请王爷恕罪。”
“民女拜见王爷!”
百里夕跟着行礼,声音不大却十分打眼。
帝曦宁眉头几不可查的皱了下,微微颔首示意曾老入座,自己随即在主位落座。
“本王还是几年前在宫中见过老爷子,这些年过去,老爷子风采依旧啊,不知曾老爷子今日登门所谓何事?”
平素并没什么往来,也难怪帝曦宁诧异了。
曾老侧头看向百里夕,起身拱手道:“老夫今日冒昧登门,是为了带这丫头求见王爷,她是百里家的嫡长女,名唤百里夕。”
百里夕顺着话低头上前跪下正式行礼。
“民女百里夕叩见王爷!”

“真是反了天了!”
老太太听得幸妈妈的话顿时火冒三丈。
“如今真是翅膀y了,请都请不动了,这个大逆不道的东西哟!”
“幸妈妈,大姐真说可二哥今天便能回?”
百里月皱眉问着,一脸不相信。
“大小姐是这么说的,奴婢也是不信的,她连府门都没出…”
“老夫人!二公子回来了!二公子回来了!”
幸妈妈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宏儿?!”
屋里几人都愣了一瞬,老夫人反应过来,颤颤巍巍的往外去迎。
“祖母!”
在牢里关了三天,百里宏看上去十分狼狈,脸色也很是难看。
“宏儿!真的是你,你可算回来了啊!我的乖孙哟,你可吓死祖母了!”
老夫人见着百里宏一把抱着哭成了泪人,好一幅祖孙情深的感人画面。
“二哥回来了!”
百里月依旧一幅冷冷清清的模样。
“恭喜二公子平安回府,大小姐就是厉害,老夫人,奴婢这就去准备柚叶水,给二公子去去晦气!”
费妈妈见状跟着松了口气。
“无知,大姐门都没出,厉害什么?不过是凑巧说中了二弟今日回来罢了,真当是她的功劳?她一个闺中女子,能有这等本事左右刑部案子?我早就说过了,不必着急,二哥若是无罪,查清楚自会放他回来的!祖母,二哥无恙,我便先回屋了!”
二哥回来了,百里家就没事了,过些天就是团花宴,她也得准备准备了!
百里月说完翩翩然离去。
老夫人现在一心在孙子身上也没说什么。
“姑母,这回为了宏儿的事我这双腿都要跑断了!总算是不负姑母所托,宏儿可是被带走的几个人里头一个回来的!”
闻讯赶着到刑部去接人的沈君山厚着脸皮邀功。
被他这么一说,好像百里宏能平安归来都是他的功劳。
“君山啊,辛苦了!姑母就知道你靠的住!瞧瞧,这才三天,都瘦成啥样了,快,快让厨房做些宏儿爱吃的......”
百里夕听说百里宏回来了,便过来看看,她当初答应救百里宏可是有条件的。
远远走来,就听到沈君山厚颜无耻的一番话。
“二弟回来了!”
百里夕迈过门槛朝老夫人微微蹲身,“见过祖母!”
“哼,受不起!”
说着直接拉着百里宏坐下,气呼呼冷道:“这会儿人都回来了,你跑来做什么?”
百里夕看了百里宏一眼,瞧着的确是吃了些苦头…
宁王的效率是真高啊,她不过是说了几句,都是无凭无据的,他一个晚上就查得明明白白,记得上辈子,这案子可是折腾了半个来月…
或许也是没想到吧,谁能想到孙家会一个嫡子去设计玉家,人心…真是让人生寒啊!
那个孙宝东也是可怜又可悲的,自小被继母捧杀着养废了,最后被家族当成了棋子。
“看到了吧,没有你,人一样好好的回来了,别在这儿杵着了,看着就来气。”
老太太这回是真的不装了,看着百里夕满眼的嫌弃。
百里宏坐在老夫人身旁没做声,目光有些许呆滞,看来的确是惊吓不小。
“祖母,没有我,二弟可回不来,您不会真的以为是表舅本事过人把二弟救捞回来了吧?”
百里夕说话间看了沈君山一眼。
这功她可以不要,可祖母答应她的事的兑现啊,这个家,她如今是越发不想多呆了。
“不是你表舅,难不成还是你救了宏儿?恬不知耻满口大话!”
老夫人啐了一口,理所当然的骂着。
百里夕静静望着对方,这真是她的亲祖母吗?
“表舅,是你救的二弟吗?”
百里夕转头看向沈君山,她倒要看看恬不知耻的到底是谁!
沈君山明显有些心虚,但是一想到百里夕连门都没出,再想着那刑部之事她一个女儿家哪里够得上,顿时有了底气回道:“不是我难不成还是你?”
呵呵~
百里夕一脸无语,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那我倒是要请教一下表舅,你都找了哪些人帮忙,打点了多少银子?”
沈君山眼神闪烁,洋装恼怒道:“你个小女儿家的知道什么,那些官爷说出来你也不认识,这么大的事,银子自然没少花…”
说着眼睛一亮转向老夫人,“姑母,您给的那些…的确没够,想着宏儿在里头吃苦,我这个当表舅的也是着急,就先垫巴了一些。”
“这次真是多亏你了,还是你这个当表舅心疼宏儿,你放心,不能叫你出钱又出力,垫了多少银子你回头告诉我…”
百里夕冷眼相看,她无意邀功,但是她要离家,所以这功劳不能让。
“这般说来,表舅真是费力了,那孙家公子可是孙贵妃的亲侄儿,这可是大案,一般的关系还真不行,表舅可真有本事,不知是走的那条路子,是徐尚书还是方大人,陈大人?”
沈君山眸子一转掩去心虚,心道,反正人出来了,怎么说不都随他?难不成她还能去对峙?那些大人物启是她说见就能见到的。
“问这么多,你这是不信我?自然是徐尚书了,唉!早知道不操这份心,我这跑上跑下忙活的…到头来还不落好了!”说吧洋装生气看像老夫人,“姑母,往后这事我可不敢帮了…吃力不讨好…”
老夫人冷哼一声,板着脸就冲着百里夕怒斥上了。
“你还留在这儿做什么,出事的时候只知道说大话,这会儿你表舅把宏儿救出来了你倒是跑过来说风凉话了!不是你表舅,难到还是你救的不成,真是可笑,快走,老身看着你就来气!”
“行了行了,别吵吵了,大姐,我好不容易出来,你就迫不及待来看我笑话了?”
百里宏异常烦躁,他虽然侥幸出来了没卷进去,但是…他科考的资格被取消了!
百里夕看着自己曾今倾力相扶的二弟无力一笑。
“表舅真是厉害,刑部大案,宁王主审,你却能找着礼部徐尚书帮忙把二弟救出来了…表舅,你怕是拿了银子连打听都没去打听吧!但凡你费了点心都该知道,刑部尚书姓张!案子是宁王主审,还打点…你够得上吗?祖母,咱们府里的银子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沈家之前没少打秋风,现在居然骗上了!”
她算是看明白了,她便是说百里宏是她救出来的,他们也不会信,她也不能拉着宁王来作证!

“他们太没良心了,怎么能这样说小姐!”
小荷愤愤不平气哭了,她为自家主子不直。
百里夕躺在小院的躺椅上昂头望天。
上辈子,她为了他们超心劳累最后却落得个众叛亲离的下场,他们岂止是没良心,他们是狼心狗肺,罢!
晃眼又是几天过去。
老夫人已久不见好转,药吃了不少,郎中也请了几波,就是不见效。
“小姐,您说老夫人这次不会真得了什么重病吧?”
小荷一脸担忧的说着,小姐虽说不管他们了,可老夫人到底是小姐的亲祖母,若是老夫人真有个好歹,小姐心里…
这几天,百里夕出府一次,其余时间都关在自己的院子里。
她得好好捋一捋,认真为自己打算打算,重活一世,她不想像上辈子一样把自己困在这一亩三分地。
“厉神医说过,祖母身体并没有大碍,她的病在忌口,只要稍克制,忌大油过荤过补便无碍,可她不听啊,你方才说,她这几天吃了不少补品对吗?”
“是,奴婢听费妈妈说的,说是一日三餐不间断进补,尤其是这几日…”
“请的那些郎中没提醒吗?”不应该吧。
“费妈妈说,那些郎中也提过养病期间要饮食清淡,老夫人这几日用膳倒是清淡了些,但是…参汤之类的补品未曾断过。”
百里夕无奈一笑,“那难怪了,之前厉神医就说了,祖母体火旺最忌进补,参是大热大补之物,之前我一直板着控制采买,她便觉得是我苛待,现在她自己管账,便放开了吃,身体不出问题才怪。”
小荷也不知说什么好,小姐便是去劝,老夫人也不会听,可能还要反过来怪小姐不孝。
“说到账…小姐…厨房这两天送来的菜没一点油水,您当时交账的时候说日后这里不用老夫人管,老夫人便拿这句话说事,真的是一个子都不给,老夫人怎就这么狠得下心,现在府里吃的用的可都是小姐这些年辛苦挣的。”
百里夕早已料到,“跟着你家小姐,还用为银子发愁吗?至于厨房的事…暂且忍忍,过些天咱们就搬出去住了。”
“搬出去?”
小荷满脸疑惑,老太太根本不信是小姐救了二公子,更别说兑现承若让小姐离家了。
“嗯,既然暂时不能离家,那就先搬出去,我打算参加过些天的团花宴!”
“团花宴?”三小姐心心念念的团花宴?和搬出去住有啥关系?
小荷越发迷糊。
百里夕含笑点头,“我打听到,雅仕阁今年会在团花宴上挑一个品学兼优的女子入阁,入了雅士阁便可搬到灵华阁去住,到时候便是祖母也无法阻拦。”
“入雅仕阁…”
小荷也是听闻过的,但是......
“嗯!再忍些天吧。”
上辈子,她便是知道了这个消息,于是费尽心思提前为三妹谋划,让她最终得已入选,三妹因此声名鹊起,也才有了嫁入侯门的机会!
入了雅仕阁的女子,只要不犯什么错,基本是一世无忧了。
入了雅仕阁便有机会入宫当女官,或是成为女先生,若是足够出类拔萃,甚至可以为公主之师,是女子中德才兼备的代表,婚事更是无忧,名门贵族争抢着下聘。
而她入雅仕阁,一是为了搬出去,二是为了一个机会。
一个入军籍的机会,她不想像上辈子那般,委曲求全女扮男装跟着二弟为他出生入死挣得军功,这辈子,她要堂堂正正以女子之身驰骋疆场一展抱负。
雅仕阁每年都有一次芳华擂台,届时皇亲国戚都会到场,听说太后皇后都会亲临,擂台上拔的头筹者可求一个恩典…
大启并无女子不得入军籍的规定,曾经也出过一两个女将,虽是凤毛麟角,但也有先河,所以她只需要一个机会!
“小姐,团花宴三小姐不是也要参加吗?”
而且三小姐琴棋书画样样都报了,就等着一鸣惊人呢。
“怎么,怕我比不过三妹?”三妹自视甚高,却是有些盲目自大,要不是她,她上辈子根本不可能拔得头筹,更不可能入雅仕阁。
小荷连忙摇头表明立场,“怎么可能,奴婢还怕三小姐到时候输了哭鼻子!到时候又说小姐的不是。”
百里夕眉目微挑,摇着蒲扇眸色犀利,“那就让她知道天有多高DI有多厚,让她清醒些也好,走,咱们出去转转。”
“出府?”
百里夕说着便起身了,小荷赶紧跟上。
“对,出府,公欲利其事必先利其器!听说知音楼的古琴扶摇最近有意出售。”
上辈子,她花了大价钱买回来给三妹,三妹还嫌她俗气,说古琴因是知音者得,不用她多此一举让古琴染了铜臭,呵呵,若是她自己去知音楼求得到,她又何必花那么大一把银子,最后还是她百般哄着,她才勉为其难收了,在团花宴上用她买的古琴和寻的古谱赢得阵阵喝彩。
百里夕出门没多久,百里月和百里宏也去了知音楼。
“三妹,知音楼的规矩是谁能弹出与扶摇古琴共情的曲子就能把古琴带走,知音楼都开了这么多年了,古琴也一直没等到知音,你…要不就用凤吟吧,也是一把好琴,当初大姐用一大笔银子才......”
“二哥这是什么话,就因为凤吟染了铜臭,所以我不想用,大姐知道什么风雅?你这般说,可是觉得我不可能求得到扶摇?我平日不与人争什么才女之名罢了。”
马车里,百里月正经端坐一派清雅孤傲之态。
百里宏因失去科考资格,从衙门回来之后倒是老实了这些天,今儿是第一次出门,主要是没脸,好面子怕旁人笑话。
百里月坚守女德,她可不像大姐一般,出门必须要家中的人陪同,以免落人闲话,不得已才拉着百里宏。
百里宏赶紧赔笑,“三妹莫生气,二哥自是知道你琴艺卓绝,我只是觉得三妹便是不用扶摇也能在团花宴大放异彩…”
“我可不是为了去与人争什么高低,只是团花宴三年一次,有不少文人雅士参加,我既决定去了,便…说了你也不会懂,你还是想想你自己吧,你失了科考资格,日后作何打算,祖母这些天可是没少操心,你那日都那般跟大姐说了,总不能让她瞧不起。”日后二哥一事无成,她这个当妹妹的也脸上无光让人笑话。
投胎由不得她选,只能说她命不好,有一个一身铜臭的粗坯大姐,还有一个失去科考资格的二哥!
看来,百里家门还得她来撑着。
一提到百里夕,百里宏就百般不痛快,“三妹放心,我自有打算,祖母已经托表舅帮着寻了一个厉害的师父,既然文道不行,我还有武道可走,凭我的本事,将来必能成为一名大将军光宗耀祖!”
百里月眉头一皱,良久叹了口气无奈道:“暂时怕也只有这条路了,没想到兜兜转转,还是要从军走武道!大姐定要笑话了!”
“她有什么资格笑话,她压根没把我们当家人,听说我出事,她竟然跟祖母提条件才肯相帮,还好表舅有能耐…否则我现在…三妹,你可记着,她跟咱们不是一条心!”
百里月倒是没说什么,但是附和着点了点头。

“就说吧,早些答应黄家便是了,现在好了,大姐要退婚!啥也没了......”
百里宏抖了抖手一脸可惜。
“大姐退婚会不会累及我们的名声,虽说此事黄家不对在先,可大姐擅妒没有容人之量更招人说道!”
百里月说着摇了摇头。
老夫人被百里夕的态度气得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这个畜生啊!你们两记着,日后你们只当没她这个人,她算什么长姐,她也配?幸姑,你去把门关上,他们兄妹两也长大了,这件事告诉他们也不打紧!”
兄妹二人都是一脸莫名,看着幸妈妈将门关上,目光同时落到他们祖母身上。
“你们两过来坐下。”
老夫人也调整了一下情绪靠着床娓娓道来。
“......她的母亲生下她就死了,当初与你们父亲成亲的本该是你们的生母,你们的生母是我娘家人,我最是清楚她的秉性,实在是千里挑一的好姑娘,可你们祖父偏偏相中了那个林婉儿......林婉儿产后恶露不止丢了性命,你们母亲甘愿入门续弦…委屈了她啊,你们祖父不想让那死丫头生下来就没娘,便不让大家告诉她这件事,要你们娘将她当亲生的养,当年府里知道这事的,几乎都被打发走了…”
兄妹二人皆是一脸震惊,有些不敢相信。
“祖母…您的意思,大姐和我们不是一母同胞?”
百里宏小心翼翼问了句。
老夫人叹了口气,“不是,所以你们母亲从小偏疼你们二人,若非你们祖父和你们爹不让说起此事,她早就告诉你们了,她临终前,让那死丫头好生照料你们,也算是那死丫头该回报她的。”
百里月从震惊到不可思议再到释然,也不过是一瞬的事。
“难怪大姐总与我们格格不入,竟不是一个娘生的。”
“还叫什么大姐,她也配!三妹,你可记着,以后这个家里,只有咱们两兄妹是嫡亲的!她百里夕和咱们没什么关系,哼,就像刚才祖母说的,要不是她娘,咱们娘能是续弦?”
百里宏的话让百里月突然想到什么,脸色一时难看起来。
“照祖母这么说,大姐是原配所生,那她岂不是这个家正儿八经的嫡出长女?!”
而她成了续室之女,这两者可是有区别的。
“呸,什么嫡出长女,我说她是她才是,我说她不是,她就不是,她这辈子,就该替你们兄妹二人操劳才是,最近也不知她发哪门子疯,突然性情大变,否则祖母也不会告诉你们这些。”
说到百里夕的变化,兄妹二人也深有体会。
“祖母,您说她是不是也知道了,从前的确不是这样的。”百里宏一脸认真的寻思着。
心里还是有些震惊,不过也有些高兴,百里夕和他们不是一母同胞,那以后更不用客气了。
老夫人摇头,“应该不知道,算了,不管她,今日祖母告诉你们这件事,只是想让你们知道,以后对她无需顾虑,也不必再敬她半分,另外…绝不能让她离家,离开这儿任她逍遥自在,实在是太便宜她了。”
“祖母总不能把她留在家里一辈子,且她这般秉性,万一在外头做什么事来,可是会牵连我们的。”
百里月觉着,既然如此,干脆让她离家不是更好,眼不见为净,从此与他们再无瓜葛。
“傻月儿,你今日还没看出来吗?这些年,她管着这个家,私下不知藏了多少,离家就都让她带走了,她一出手,就买得起古琴,那得是多少银子?绝不能便宜了她,还有,她也是有些个做买卖的本事,一想到她离家之后过得舒坦,我心里就堵得慌,就让她在老身眼皮地下膈应死她,她越长越像她那个娘,老身看着就心里不痛快…要不是她娘,我也不会和你们祖父多年不合…”
扭曲的心态,一般人真的难以理解,就因为儿子所娶非她所愿,便将所有不如意都算在这事上。
“三妹,祖母说得对,她这些年,定是攒下不少私房钱,想带走,门都没有。”
百里宏十分赞同老夫人的说法。
百里月一副不甚在意的样子轻道:“二哥,你也别成天就想着银子银子的,你不是要参军吗,也该好生谋划谋划,你已在她面前夸下海口,可别让她笑话了…只可惜了那把好琴,也不知她要来做什么,罢了,过几天就是团花宴了,我也没功夫去琢磨她,我先回去练琴了。”
“三妹放心,将来我当了大将军,一定让你风光。”百里宏自信满满。
“对了,团花宴,对,月儿赶紧去准备着,到时候一鸣惊人,这可是个好机会啊,你也到了说亲的年纪,若是得了才名,定能说一门好亲,琴的事你别操心了,有祖母在,定让她交出来,她算个什么东西,这么好的琴,她也配?”
百里月起身,冷清道:“倒不是我惦记扶摇,实在是觉着落在她手里可惜了扶摇。”
“是是,祖母知道,我们家月儿心气高着呢,可不是什么都瞧得上的。”
同是孙女,亲疏有别太过明显。
“太过分了,老夫人他们怎能这样待小姐,小姐,奴婢这就收拾东西,这个家,不待也罢!”
回到屋里,小荷又成了小哭包。
百里夕坐在桌前燃起香炉让自己内心平静些。
“好了,不哭了,不值当,东西你可以先收拾着,不差这几天。”
小荷从前可不是这般爱哭的,这宅子,越发让人窒息了,起身朝窗边而去,推开窗,看着头顶穹空万里,心里的想法也越发坚定,这辈子,她绝不会让自己拘在这一方狭小的天地里。
“小姐!他们欺人太甚了,那可是小姐的终生幸福啊,那黄家也是,如此欺负小姐…”
小荷是真的心疼小姐,心疼的不行,小姐面上看似平静,可她知道,小姐心里定是难过得不行,老夫人他们可是小姐的至亲啊,小姐这些年为了他们过得好受了多少累,花了多少心思,真是一群狼心狗肺的东西......
“早些看清也好,早些看清便能及时止损,从今以后,他们便是陌路,至于黄家…与我更不会有任何关系了。”
“可是…奴婢刚才听着,老夫人怕是不会让小姐跟皇家退亲,您的婚书奴婢记着是在老夫人手里的。”
小荷害怕,这还没成亲就这样,若是小姐真嫁过去,还能有指望吗?
“别怕,既然他们这般无情,那就不用给他们留后路,这亲事我退订了,没有婚书也一样!”
本来这事她并不着急解决,想放缓一些的,既如此,那就先解决此事吧,在团花宴之前退亲。

“城西百里家?”
帝曦宁俊眉微挑,心中暗诧,曾家老爷子这是何意?
“是!民女今日求见,是为家弟涉案一事。”
帝曦宁身子微微后倾靠在椅子上端详着百里夕,胆子挺大,本事也挺大,百里家早已没落,竟还能请动曾老出面亲自带她来见。
“抬起头来。”
百里夕缓缓抬头迎上对方的目光。
四目相对,百里夕一脸镇定。
倒是有几分将门之后的气魄,不卑不亢,在女子中算是少见的胆大。
帝曦宁凝视片刻一脸严肃道:“今日看在曾老爷子的面上,本王便说一句,案子的事,本王会秉公处理,若你弟弟无辜,届时自会放他回去,若无其他事,且回吧。”
曾老眼里闪过一丝尴尬,就说了没用…
百里夕却一动未动,依然跪着不起。
“王爷,民女不光是为了家弟,民女知晓一些与此案有关的事想要禀报王爷!”
本就有些坐立不安的曾老瞬间不淡定了,与案子有关的事?来之前没听说啊。
“与案子有关的事?”
帝曦宁眸光立时犀利几分,声音也低沉了些。
“是!”
百里夕说话间左右看了几眼,暗示她要说的话不适合太多人听。
帝曦宁犹豫片刻看了万福一眼,万福心领神会,立刻将下人都打发走了。
“曾老,您到外头稍等片刻吧。”
百里夕不想将老人家牵扯进来,今日他能带她来见宁王已是大恩。
曾老恍惚起身,看了宁王一眼,一脸忐忑跟着万福往外走,这丫头要做啥啊这是......
可千万别胡来啊!!!
他今日带这丫头来见宁王是不是太冒失了?
客堂已经清场,就剩下百里夕和帝曦宁。
“说吧!”
帝曦宁神色不明,让人看不出半点情绪。
百里夕早已备好说辞。
“王爷,死者孙宝东与家弟于去年冬节相识,民女因不放心家弟所以…民女无意间发现孙宝东与玉家公子交往甚密,两人暗中售卖考题…另孙宝东于一月前已被孙家从族谱除名,此事尚未公开,所以知之者甚少。”
这些事,若非上辈子听闻,她自是不知的。
“考题?”帝曦宁的声音明显挑高。
百里夕依旧镇定,“是,科考考题!”说得更明白些。
“胡说八道!秋试尚未开始,何来的考题?”
“王爷,是预售!”
“预售!?”帝曦宁明显的震惊。
百里夕知道面见宁王的机会来之不易,趁机接道:“王爷,家弟卷入此案纯属意外,还请王爷明察!”
帝曦宁带着几分审视的目光再次打量百里夕。
“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民女不敢妄言!”事关科考,国之大事,又牵扯到玉家的人,便是她一个女子说的,宁王也会查一查!
她今日斗胆面见宁王说出此事,主要是为了自己,她这等于是救了玉家保全了宁王,曾老说得对,这世道,女主不易,想要靠自己立世更不易,所以她的借力!顺带捞一下百里宏。
客堂里气氛一时有些凝重,帝曦宁凝视着百里夕静默了好一会才再次开口。
“本王若是没记错,此时百里府应该被看管起来了吧?你是如何出来的?”还敢堂而皇之出现在他面前,胆儿可够肥的!
没想到宁王凝视了半天会蹦出这么一句话出来。
“民女一时情急…请王爷恕罪!”这宁王让人好生琢磨不透!
“今天你所说之事,本王不想再从第二个人口中得知,明白吗?”
“是!”百里夕不敢再多言,心里却暗暗松了口气,能说这句话,代表对方一定会去查。
“你且回吧!”
“王爷,小女子还有个不情之请…”
百里夕出府已是半个时辰之后了,出府后,一路上曾老一句都没多问。
“曾老,今日让您为难了。”
下了马车,百里夕郑重给老人家行了谢礼。
老人家摆手,“无妨无妨,丫头,时候不早了,快回吧。”
辞别老人,百里夕便回府了。
回府后百里夕就写了一封信用信鸽送了出去。
这些年在外行走,也结识了几个朋友,该用到他们的时候,百里夕可不会跟他们客气。
一晃三天过去,一点消息都没有,老太太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三天了,一点信都没有!这可怎么办啊。”
“这都三天了…”百里月心里也着急,但更多的是害怕被连累。
“你表舅拿了银子说出去想法子,也没个信…”老太太急得直打转。
沈君山本就不是百里家的人,与看守的人说明了情况,又打点了银子就放他出府了,走时跟老太太要了一笔银子说是出去帮着疏通。
百里月捏着帕子低眉清冷道:“大姐不也说有法子吗?还不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依我看,表舅也够呛,祖母也别急了,二哥若是真与此案无关,到时候查清了自会放他回来,若是…二哥真做了糊涂事,做什么都是徒然!”
百里月一脸愁容,听天由命吧!谁让她生在这个家。
老太太那听得进去这些,摇头急道:“三天了,你二哥还不知道遭了多少罪…那死丫头不是说有法子吗?她现在在做什么?幸姑,你去喊她过来!”
无计可施,最后还是想到了百里夕。
幸妈妈到百里夕院里的时候,百里夕正在喝茶,一派悠闲惬意。
幸妈妈看着心里直犯嘀咕,都什么时候了,大小姐还有心情在这儿喝茶?脸微微一沉,端着姿态抬着下颚。
“大小姐,老太太请您过去一趟?”
百里夕端着茶抬头淡淡扫了一眼懒声回道:“劳烦幸妈妈回去告诉祖母,我身体不适,就不过去了,免得过了病气给她。”
祖母不是花了一大笔银子让表舅出去想办法了吗?没信了又想起她来了?
“大小姐,奴婢看您气色挺好,您还是过去一趟吧。”真是不得了了,老太太喊她都喊不动了!
撇了撇茶叶沫子,慢条斯理喝了口茶,百里夕丝毫没有动的意思。
“祖母喊我去,无非是为二弟的事,你且告诉祖母,让她老人家别急,若无意外,二弟今日便能回来了!”
幸妈妈嘴角微动,这大小姐真是不得了了,“大小姐,您如今还有这能掐会算的本事了?您还是自己去跟老太太说吧,为了二公子的事,老太太这三天寝食难安,本就身子就不好,大小姐莫不是要老太太过来见您?”
百里夕将茶盏往桌子上一搁,动静有些大,跟来的两个丫头立刻低下头去。
“怎么?幸妈妈这是在怪我?”
幸妈妈一愣,低头不甘道:“奴婢不敢!”
百里夕冷哼一声丝毫不给面子,“知道自己的身份就好,退下吧!”
百里夕冷眼斥了一句。
幸妈妈好似受了天大委屈,礼也不行转身气哄哄就走了。
“小姐,幸妈妈定是去跟老太太告状了。”小荷还是有些担心的。
百里夕不甚在意,“无妨。”
从外头传来的消息看,她去王府的当日宁王就已经查证她说的属实,二弟也过审了,之所以今天才放回家,是因为她额外求的宁王,让百里宏在牢里多吃两天苦长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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