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像待宰的羔羊一般,把我们关进一个黑暗潮湿、散发着阵阵霉味的房间。
此时,沈锦绣才彻底慌了神,先前的任性与骄纵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无尽的懊悔,她瘫坐在地,泪水决堤,打湿了衣襟。
“这可怎么办啊?我们怎么这么倒霉啊!” 沈锦绣哭喊道。
身处这般绝境,我内心的愤懑一股股地往上涌。
可没办法,谁让她是我的亲人呢?
妈妈平日里的叮嘱犹在耳畔,要对妹妹好。
我强压下内心的恐惧,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又诚恳,试图与看守我们的人贩子沟通:“大哥,你们把我们关在这儿,到底是想要什么?咱们商量商量,我一定想办法帮你们达成。”
一番周旋下来,我发现这些人贩子明面上说是索要赎金,实则暗藏祸心,打算捞一笔后,再将我们转手卖掉。
于是,我开始在人贩子面前佯装顺从、积极合作,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逃跑契机,脑海中飞速构思着脱身之计。
此时的我,表面看似平静,实则内心紧张到了极点,每一次呼吸都小心翼翼,生怕引起人贩子的怀疑,那感觉就像走在钢丝上,一步踏错便是万劫不复。
而沈锦绣,在最初的恐惧稍稍褪去后,竟丧心病狂地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仿佛全然忘记是自己的固执,才酿成如今的苦果。
她歇斯底里地冲着我吼叫:“都怪你,要不是你非要跟着我,我怎么会被拐!你就是我的扫把星!”
我冷冷地看着她,眼神如寒潭般平静,仿若看着一个无理取闹的陌生人,没有给予丝毫回应。
其实,我的心又怎会毫无波澜?只是失望、愤怒、悲哀等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我身心俱疲。
她就是这样的人啊!
得知我和沈锦绣被拐的消息后,沈父沈母心急如焚,四处奔走筹钱,一心只想赎回她。
他们掏空了家里的积蓄,能借的地方都借了个遍,甚至动了卖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