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一般。
服务员拉开包间隔扇,我这才看到裴斯言坐在隔壁沙发处,端着酒杯,目光幽深望向我。
我笑意僵在脸上,低头假装不认识。
送走余枫父母后,和余枫一起回了我租的地方。
本来余枫是有房子的,但我住在这离学校近,他便也租了一间,刚好在楼下。
我和他在门口分别,转身上楼,便看见裴斯言立在门外抽烟。
“你要结婚?”
我用手散了散楼梯间烟味,掏出钥匙,“嗯。”
裴斯言使劲捻了捻脚底烟头,将我带进门内,反锁上门。
“和他分开?嗯?”
这是重逢以来,他说的第二遍。
我气笑了,眼珠一转,顺势勾住他脖子,呼吸喷洒在他颈侧:“舍不得我?”
“那这样,委屈你在外面?我只是和他结个婚而已。”
裴斯言身体僵硬了一瞬。
我接着说:“熟悉吗?这句话。”
裴斯言默然一瞬后低头笼住我:“对不起,现在不会了,能不能和他……”
我推开他,烦躁地踢掉脚上鞋子,打断他的话:“不能!不能!不能!”
“我告诉你!你只是我年少不知事的一个错误!而他是我的理想丈夫!”
凭什么他说我就必须要妥协!?
凭什么当初我拜托他时,他却能狠心拒绝。
我瞪着眼,指着他鼻子吼:“你再逼我,我明天就去扯证!”
裴斯言呼吸逐渐沉重,扑了上来,环住我脖子,声音低沉:“没我的命令,你看哪个民政局敢收你们的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