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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登枝全文

深海大鱼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已是板上钉钉的皇后。“娘娘,”宫女墨香服服身,“皇上身边的桂公公午间来过,在问……搬宫的事。”邵麟登基匆忙,我一直没有另择住处,而是像以前那般同他一起宿在皇帝寝殿。我手上的细针停住,抬眸看向她,“是他问,还是皇上在问?”墨香一顿,犹豫道:“奴婢不知。”我扯了扯唇角,也是,若无邵麟的意思,谁敢自作主张让我迁宫。“娘娘,您与陛下一同走来,情分非常,何不亲自去问问。”墨香接过我手中的针线,将铜镜推过来,“莫为了模棱两可的传言伤了情分。”宫中盛传新皇沉溺于前朝公主的温柔乡,早已引起诸人不满。原先同我们一起夺天下的兄弟纷纷找上我,恳请我前去劝诫邵麟。“我明白。”我侧过脸,照了照镜中略显苍白的面容,“你说的对,我应该当面向他问清楚。”去找邵麟...

主角:邵麟锦明   更新:2025-01-16 14: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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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邵麟锦明的女频言情小说《雀登枝全文》,由网络作家“深海大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已是板上钉钉的皇后。“娘娘,”宫女墨香服服身,“皇上身边的桂公公午间来过,在问……搬宫的事。”邵麟登基匆忙,我一直没有另择住处,而是像以前那般同他一起宿在皇帝寝殿。我手上的细针停住,抬眸看向她,“是他问,还是皇上在问?”墨香一顿,犹豫道:“奴婢不知。”我扯了扯唇角,也是,若无邵麟的意思,谁敢自作主张让我迁宫。“娘娘,您与陛下一同走来,情分非常,何不亲自去问问。”墨香接过我手中的针线,将铜镜推过来,“莫为了模棱两可的传言伤了情分。”宫中盛传新皇沉溺于前朝公主的温柔乡,早已引起诸人不满。原先同我们一起夺天下的兄弟纷纷找上我,恳请我前去劝诫邵麟。“我明白。”我侧过脸,照了照镜中略显苍白的面容,“你说的对,我应该当面向他问清楚。”去找邵麟...

《雀登枝全文》精彩片段

我已是板上钉钉的皇后。
“娘娘,”宫女墨香服服身,“皇上身边的桂公公午间来过,在问……搬宫的事。”
邵麟登基匆忙,我一直没有另择住处,而是像以前那般同他一起宿在皇帝寝殿。
我手上的细针停住,抬眸看向她,“是他问,还是皇上在问?”
墨香一顿,犹豫道:“奴婢不知。”
我扯了扯唇角,也是,若无邵麟的意思,谁敢自作主张让我迁宫。
“娘娘,您与陛下一同走来,情分非常,何不亲自去问问。”
墨香接过我手中的针线,将铜镜推过来,“莫为了模棱两可的传言伤了情分。”
宫中盛传新皇沉溺于前朝公主的温柔乡,早已引起诸人不满。
原先同我们一起夺天下的兄弟纷纷找上我,恳请我前去劝诫邵麟。
“我明白。”我侧过脸,照了照镜中略显苍白的面容,“你说的对,我应该当面向他问清楚。”
去找邵麟前,我特意换上他喜欢的粉色裙子,起了个清丽的淡妆。
刚到辰光殿外,只听里面传出一声软绵的娇斥:“你混账!”
我顿了顿,缓步走上前。
殿门半敞着,室内地面散落着零零散散的纸张。
锦明站在书桌旁红着俏脸,手指攥紧狼毫,“你再这样,我就不教了!”
“再哪样?”邵麟似笑非笑地勾起嘴角,“朕不是按你教得写的吗,怎么不对了?”
他懒懒耷拉着眼睑,骨节硬朗的大掌把玩着少女发端,动作极其轻柔,宛如个桀骜风流的浪荡子。
“你——你不许再捏我。”
锦明娇羞般偏过头,拉回自己的头发,莫说是邵麟,便是我看着,也心生怜爱。
下一瞬,他猛地将她拉进怀里,高大挺括的背影完全遮挡住少女纤影,邵麟缓缓低下头去。
目虽未睹,却能想象该是怎样一番面红心跳的画面。
我直直望向那两人,钝痛感后知后觉蔓延至四肢百骸,如被人压入水底,难以呼吸。
终是墨香忍不住了,轻咳提醒。
闻声,锦明慌乱地从邵麟怀里挣脱。
邵麟黑着脸转过身,却在触及我目光的那瞬间怔愣住,眼中的心虚一闪而过。
“你怎么来了?”他掩不住面色郁燥,那副竭力
破城那日,邵麟正持剑向狗皇帝挥去。
忽有一道倩影飞扑而出,紧紧抱住他,“求你!”
女子仰起瑰丽的面容,凄声哀求,“饶我父皇一命,锦明愿任凭你处置。”
我拧眉,看向邵麟的目光微沉。
名动天下的锦明公主,色艺无双,倾国倾城,为一睹其芳容,引无数男儿竞折腰。
邵麟……应该也不例外,毕竟锦明公主是他少时便心心念念的白月光。
初到京城时,我与邵麟在天子脚下干最低廉的苦力,以换得一顿半饱的糠食。
那日,工头醉酒后将铜板撒在地上,要他跪着去捡。
邵麟面无表情,紧握的双拳却昭示着他的耐心接近告罄。
我忙抢在他前面,讪笑着跪下去捡地上的铜板,引来一阵哄笑。
“起来!”邵麟声音隐忍着怒火。
工头冷嗤一声,“这小不点可比你知情识趣多了。”
说着,他一把将我拉进怀里,“啧!怎么比琳琅街的小倌儿还俊?”
彼时,为了在外行走方便,我一直扮做男子,跟在邵麟屁股后面。
工头说完这句话,我便知完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强劲的拳风忽至,我迅疾捂着脸躲开。
在邵麟挥第三拳时,工头已不省人事,我慌忙拉着他逃跑。
走在皇城根最繁华的街道上,邵麟啐出一口血唾沫,“你就这么没骨气!为了几个破铜板给那条狗下跪。”
我摸了摸藏在胸口的铜板,心下庆幸,好歹两人今天不用饿肚子了。
“那工头的姨丈是一个小官,他不过欺辱我们是外乡人,按照他说的,碾死我们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我们何必硬碰硬。”
邵麟气笑了,转头阴阳怪气道:“那你让他来!我看他能不能碾死我。”
他总是这样,仗着拳脚功夫好,心高气傲。
毕竟年长他一岁,我不想与他置气,即刻掏出两个铜板递过去,弯唇哄他:“你不是爱吃蔡水铺子的肉包子吗?我们现在就去买。”
邵麟扬手打开我的手,猝不及防间,铜板狼狈滚落在地。
他冷眼睨向我,投来的目光里尽是鄙薄,“赵婉,你就是个软骨头,士可杀不可辱的气节你一辈子都不会懂!”
街上擦肩而过三三
赞同地盯着我,“他是不是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我嘴角的笑意骤然消散,冷冷道,“岑越,你越矩了,他是皇上,何来对不起我。”
“赵婉,”岑越长叹一声,“我记得你说过,你只要一生一世一双人。”
是的,我说过。
山风肆意撕扯中,我站在青乐山的最高处,朗声告诉岑越,“我与邵麟都向往一生一世一双人。”
岑越孤零零站在一旁,平时总是瞪圆的狭眸黯然垂着,不辨情绪。
想来那时,他便在暗自嘲笑我吧。
回到宫里,我背起之前就收好的包袱,握着佩剑利落走人。
墨香面露不忍,“娘娘,陛下对她只是一时兴趣,您才是一国之母。”
“原是我不识趣了,他连着数夜留在辰光殿批折子,我只当是政务繁忙,没想过他只是不愿见我,或是‘不方便’。”
我扯唇,轻笑道:“就这样吧,留些体面也是好的。”
我安安静静搬到了坤宁宫,或许是因为尴尬,邵麟一次也未来过。
前几十年我总疲于奔命,忙着赚钱养家,忙着照顾邵麟,忙着组建起义军,忙着报仇雪恨。
如今闲下来,我难得有时间回顾往昔,兀地想通了许多事情。
情深不寿,我真应该听阿娘的话。
岑越隔三差五跑来坤宁宫授课,我知道他一片好心,担忧我郁滞难纾。
心情好时,我便留他下来解解闷,心情不好时就紧闭宫门,踢他出去。
今日岑越却赶也赶不走,一张白皙的俊脸卡得通红,支支吾吾,半天连不成一句话。
“岑夫子,你知道我向来讨厌别人吞吞吐吐。”
“就是那个……锦明公主,不知从哪里听说她父皇已经死了的消息,直接冲进金銮殿要跟陛下拼命……
“满朝文武都看在眼里,如今纷纷上折子要陛下处置她。”
话音落下,院中一时落针可闻。
邵麟并没有履行对锦明的承诺,夺位第二日他便亲手杀了狗皇帝。
那一刻,他满身是血死死抱住我,冰冷的眼泪没入脖颈,恍若我是他此生唯一的依靠。
可一转头,他却严令阖宫上下不得在锦明面前吐露半分,违者杀无赦。
良久,我缓缓抬眼,漠然看向岑越,“与
我无关——”
“你敢说与你无关!”一声怒气冲天的咆哮而至,宫门被人猛地踢开。
我扭头看去,邵麟铁青着脸,大步踏进来,一把揪住我的衣襟。
“赵婉!你怎会如此恶毒,你以为这样就能破坏我和眠眠的关系了吗?做梦!”
眠眠是锦明的闺名,只有血亲及未来夫君才可这样唤她。
多么柔情蜜意的两个字。
有一瞬间,我陷入没有实感的茫然,身体和魂魄仿佛割裂成两半。
“我做了什么,担得起皇上嘴里的恶毒二字?”
“你还想狡辩!”邵麟冷冷睨向我,
“先是透露给眠眠我杀了她父皇,让她恨我,再鼓动朝臣逼我杀她,赵婉,你简直心如蛇蝎!”
他放在我脖颈上的手越收越紧,我却对此刻窒息的痛感无知无觉。
“你放开她!”岑越焦急地要冲上来,我一个眼神,便有侍从拦下他。
“把岑夫子带下去,”我直直盯着邵麟喷火的眸子,一字一句,“这是我与陛下两人之间的事。”
“邵麟!你不许欺负她,你在青乐山对着满天神佛发过誓的!”
岑越被人往外拖远,直至声音越来越小,“你不能对不起她……”
邵麟额间青筋冒起,稍许,还是松开了手,他冷嗤一声。
“如今你俩倒是不遮掩了,赵婉,他这般维护你,难不成也想成为你的入幕之宾?”
他嘴上泄愤般不加停顿,眸中更是掩饰不住的憎恶,“那他可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女人早就脏——”
‘啪!’我用尽全身力气甩去一巴掌。
邵麟猝然被打得偏过头去,嘴角隐隐有血迹,我手止不住颤抖,掌心震到发麻。
他永远知道如何在我心口扎刀最痛。
这便是我爱了半辈子的男人,如此令人齿寒,连两人最后仅有的体面都要毁掉。
“邵麟——
“我不脏。”
我刚出生便被亲生爹娘遗弃,是邵麟的娘从草堆里将我捡回家,多年来待我视如己出。
乡野生活虽清苦,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却也其乐融融。
十六岁时,邵麟哄着我同去外面闯荡。
我们一路入京淘金,被现实打击得遍体鳞伤后,无奈只能狼狈归乡。
到家那日正值黄昏,残阳
氤氲与地平线相融,天地都好似被血色浸染。
爹娘的尸首仰躺在院中,大片大片的鲜红刺痛了我双眼。
待我反应过来时,邵麟已经疯了般冲了上去。
邵麟自小擅长打架,后来拜了个武师傅学拳脚,身手较一般人已是出挑,可毕竟双拳难敌四手。
他双目赤红,被死死压在地上。
眼看着就要被坎掉脑袋时,我捡起脚边的刀,从背后杀了那人。
那是我第一次杀人,邵麟嘶吼着让我快跑,可我的脚如同被钉住,很快便被人扑倒。
从前我总信人性本善,而恶,多是被这世道逼迫出来的。
所以即便亲生爹娘丢弃我,也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或许因为他们太穷,或许他们正在躲避仇家。
直到衣衫散落进了黄泥里,那一刻,我的天真善意,统统死灰殆尽。
我诅咒,乞求,哭嚎。
生而为人,竟有这么多无能为力。
我侧脸望向邵麟,用口型无声唤他:“别看。”
他满脸泪水,重重闭上了眼睛。
等他们打算了结我们时,青乐山的土匪适时救下了我们,我们那时才知屠村的竟是朝廷之人。
国师卜算出青乐山附近天降异星,狗皇帝恐有人颠覆他的江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将青乐山下全村屠尽。
青乐山的土匪有不少原是村里人,如今亲人逝去,一众汉子皆红了眼眶。
自此,我与邵麟落草为寇,报仇成了我们唯一的执念。
养好伤后,我给邵麟送去了一份和离书。
没有男子会不介意此事,更何况他还全程眼睁睁看着,即便他为了责任继续与我在一起,也难免心怀芥蒂。
“和离吧,邵麟。”我平静地签好字,递给他,“从此我们还是姐弟,一起为爹娘报仇。”
邵麟一把将和离书撕碎,紧紧拥我入怀。
“婉婉,你不脏,脏的是他们,脏的是这万恶的世道。
“我邵麟在此起誓,此生独独钟爱赵婉,绝不辜负。”
誓言犹言在耳,眼前人却已面目全非。
“脏的是背信弃义之人,脏的是利欲熏心之徒。”我目光如炬,定定审视着他。
“我赵婉,干净得很。”
邵麟背脊塌下,落荒而逃。
立后大典前,邵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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