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喻很黏沫沫,知道自己要过生日了,想让沫沫给他布置生日,沫沫不忍拒绝就答应了。”
沈一帆见我面无表情,又急忙改口,“当然,你要是不同意,那就你来操办,好不好?”
“不用,刚好我讨厌这些,有人帮忙,求之不得。”我摇头拒绝。
“真的?你不会在生日那天,再像上次……”
听出沈一帆的犹疑,我知道是因为以前他曾让林沫沫操办他的生日会,我当着他朋友的面,闹了好大一通,让林沫沫丢尽脸面。
从那之后,沈一帆和儿子便会偷偷和林沫沫去过生日,再不让我知道。
我摩挲着手心蜿蜒的疤痕,那是当时沈一帆为护着林沫沫将我推倒在酒杯塔中留下的,轻声回他,“放心,绝对不会了。”
沈一帆瞧着我的动作,目光顿了一瞬,嘴唇动了动,没再开口。
他深深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开。
9
还没走出门,沈一帆就接到一通电话,他又折返回来。
脸色阴沉,“林茵,你到底又做了什么!”
我神色莫名望着他,“你犯病了?”
“沫沫晕倒了,现在在医院,你是不是很得意?”
我恍然,想来是咖啡馆的事她已经知道了,又开始要死要活。
“我得意什么,她怎么样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有闲工夫在我这扯,还不如去看看她死了没?”
沈一帆被我冷峭的语言刺激到了,他用力踹上茶几,精致的蛋糕瞬间四分五裂,惨不忍睹。
“林茵,我还以为你有所改变,原来你永远都是这么尖酸刻薄,不择手段,真是令人恶心!”
他扯住我的手腕,力气大的仿佛要捏碎,“你现在立刻跟我去医院,道歉!”
“沫沫要是有什么事,我让你抵命!”
沈一帆几乎是拖着我到的医院,无论我如何攀扯撕咬,手腕的桎梏纹丝不动。
还没到林沫沫病房,沈喻突然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