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苏暮云。
后来苏暮云把我约到咖啡厅,女人红着眼睛字字泣血:“我求求你,你放过我儿子,啊,好不好?”
我攥紧手指,指甲深陷进掌心,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阿姨,我们对彼此都是真心的,我不会轻易……”
“你要是真的为他好,就应该放手!”苏暮云字字锥心,“你有没有想过这段关系会给他带来多大的影响吗?”
我下意识张口想要辩驳,却发现辩无可辩。
苏星沉不止一次在我面前表露过他对父亲的崇拜和向往,他那样光风霁月的一个人,未来的路也必定是光明坦荡的,而我就像他鞋底的污泥,肮脏又累赘。
一回家我就钻进了房间,奶奶进来把水果放我桌上,拉着我的手良久,说:“乖乖,放手吧。”
我惊诧抬头看她,原来奶奶早就知道。
她说:“这条路太难走了,奶奶不希望你受苦。”
我把脸埋进枕头不语,泪水晕出一片湿痕。
第二天上学,苏星沉请假了。
第三天,第四天,他还是没来。
学校里隐隐有流言传播,我渐渐感到盯着我的目光越来越多。
第五天苏星沉终于来了,进教室的第一件事就是找我。看见我后,他的眼中添了亮色,摘了书包在我旁边座位坐下。
我感觉到班里的声音瞬间小了,一双双眼睛都状似无意地瞟向我们。
我问苏星沉,怎么这几天没来。
他挠挠头:“被我妈关了几天……不过没关系!这几天跟她闹绝食,我感觉我妈的态度软化了一点点,很快她就会……”
闹绝食……怪不得瘦了。
我笑了,打断他说:“苏星沉,分手吧。”
他一下子愣住了:“……为什么?”
“奶奶不同意,你也别跟你妈妈闹了,她说得对……”我艰难吐字:“苏星沉,是我配不上你。”
这就是我们上辈子全部的故事。
六年来,每次午夜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