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问题想问你。”程然突然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犹豫。
“问吧。”陆琛抬头看向她，眼神依旧温和。
“你……有没有觉得我们这几天的相处，和你之前的客户有什么不一样？”程然小心翼翼地问道。
陆琛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当然不一样啊。”
程然的心猛地一跳，连忙追问：“哪里不一样？”
“你比他们更真实，更特别。”陆琛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和你相处的时候，我会忘记我们之间的合同，甚至会觉得，我们的关系是真的。”
程然呆住了，她没想到陆琛会说出这样的话。她的心跳得飞快，脸颊也微微发烫。
“然然，我知道我们的关系是有界限的，但有时候，我也会忍不住想，假如这一切都是真的，那该多好。”陆琛低声说道，目光直视着她的眼睛。
程然的眼眶微微一热，心里的情感瞬间决堤。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再也无法忽视对陆琛的感情。
情感的萌芽。
那一晚，程然躺在床上，脑海里不断回放着陆琛的话。她的心里充满了矛盾和挣扎，但更多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
“或许，我应该勇敢一点。”
她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做出了一个决定。
年初七的清晨，阳光透过窗帘洒在房间里，程然醒得比平时早了些许。她躺在床上，脑海里还回荡着昨晚陆琛的那句话——“假如这一切都是真的，那该多好。”
这句话像是一颗种子，在她的心里悄悄发芽。她开始意识到，自己对陆琛的感情早已超出了“假男友”的界限，而陆琛的那番话让她看到了某种可能性。
“或许，他对我也有些不一样的感觉？”
程然一边想着，一边起身洗漱。今天是陆琛陪她在家里的最后一天，她知道，春节假期结束后，他们的“合作关系”也将随之终止。如果再不做点什么，这段关系可能会永远停留在“假戏”的阶段。
一次试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