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放下文件：“吃，当然吃。”
他拿起碗筷，却发现自己喉咙发干，胃里也搅得厉害。可还是勉强吃了几口。她在旁边没有动筷，似乎只是在看他狼吞虎咽。好半晌，她才轻声：“我没毒死你吧？”
曹宇想说什么，却又觉得喉咙火辣，勉强笑了笑：“谢谢。”
她表情复杂，正要再说点什么，门铃突然响了。她走过去开门，一个黑衣男子站在门口，神情不善：“你不是说今晚有空吗？我在酒吧等你半天了，怎么还不来？”
冯晚梨脸色一沉：“我这边有点事，你先回去。”
黑衣男子冷哼：“别磨蹭，走吧。”说着毫不客气地拉住她手腕。
她挣了下，没挣开，神情里闪过焦躁。曹宇见状，犹豫了一秒：“能不能……放开她？”
黑衣男子讥讽：“你算哪根葱？给我滚远点。”
曹宇肩膀微颤，却没后退：“我……是她丈夫。”
那男子盯他几眼，嘲笑：“哈，那个可笑的上门男？怎么，想逞英雄？”说着抬手用力把曹宇推开。他后背撞到墙，险些摔倒。冯晚梨皱眉：“你别闹，他就是个无辜人。”
黑衣男子不屑：“行，我不管他。不过你赶紧走，别让我白等。”
她沉默片刻，看了看曹宇，终究还是叹气：“对不起。”然后跟着那男子离开。曹宇倚着墙，一动不动。隔着门板，他似乎还能听到那男子催促声，车子呼啸离去。桌上的饭菜渐渐冷却，他走过去，一口口吃下去，味同嚼蜡，却仍不停。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分散些痛苦。
夜里十点，他仍坐在沙发上发呆，门忽然被打开，冯晚梨面无表情地进来，衣衫略显凌乱，看样子似乎在外喝了不少。她关上门，看到他居然还没睡，神色复杂：“你怎么还不去休息？”
他轻轻摇头：“我担心你。”
她眼神里浮现一丝恼怒：“我又没死，你担心什么？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他声音干哑：“你……很晚才回来，我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