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嗦,谁知走近后她只是摸了摸我的脸,一脸笑意的说:“楼上的秦老爷等你许久了,只要今晚你把他伺候好,白日里的事我就不追究了。”
一听这话,我抖得更厉害了。
那位秦老爷年逾四十,前前后后娶了七次正房夫人,每一次不是打残了就是自尽身亡,那一院子的小妾见了他像似老鼠见了猫,更加惨不忍睹。
我哪儿有选择的权利,丽妈妈随手召来两个龟公,一左一右的架着我朝厢房走去。
我不知道这一晚我是怎么熬过来的,等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问了丫鬟才知道,我已经昏睡了一天一夜。
窗外的雪仍旧簌簌下着,屋顶与道路两旁堆积了厚厚的积雪。
想起庙中的神女,我赶紧起身穿衣,谁知刚一翻身坐起便又重重倒下,原本已经包扎好的伤口再次裂开。
看着浑身上下鞭打灼烧过的痕迹,我无比嫌弃这具破败的身体,不光是别人,就连我也觉得它恶心透了。
歇了好一会儿后,我还是忍痛穿好了衣裳,站在镜前整理仪容。
镜子里的那个人既熟悉又陌生。
艳俗的衣服搭配着艳俗的发饰,若是再抹点艳丽的脂粉,便还是往日的春柳。偏偏今日却顶着一张素净的脸,充满风情的眉眼间还残留着少许的稚嫩,黑亮的眼睛里装满了从未有过的期待与向往。
若没有肿胀的脸颊和乌青的眼眶,也许也是一个天真可爱的妙龄少女。
我偷偷绕过丽妈妈准备溜出门,却不想一瘸一拐的身影还是被她注意到了。
“站住,我准许你出门了吗?”
我灰溜溜的回到房间,余光瞥到了妆案上的首饰匣子,那里面的首饰大多都是往日恩客们送的。几乎想都没想,抓了大半的首饰就下了楼。
丽妈妈接过首饰后笑的十分和蔼,“这才对嘛,你那些首饰留着又没用,还不如拿来孝敬妈妈我。哎呀去吧去吧,赶在天黑前回来啊。”
大雪纷飞,我提着专门去珍味斋买的糕点,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