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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死了,渣夫才知道我是他白月光后续

欧阳元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太过突然,惊得俞芷衿心跳都停了一拍。前世两人好好睡一起的时间太少了,她差点忘记了,睡熟的傅予蜃,是十分危险的。“是我……”她连忙出声。可是下一秒,傅予蜃却把她往下一拖,径直抱住了她,把她的头往他胸口按下去。他没有轻重,动作又粗莽,俞芷衿鼻梁冷不丁撞上他的胸膛,一时间疼得生理性的眼泪都浸了出来。她连忙去推他,他却死死按住她不放手。一来一去,两人从沙发滚落到了地上。“俞芷衿!”坠落带来的失重,让傅予蜃惊然出声,哪怕嗓子还带着初醒的沙哑,“你不……”话只出了一半,忽的又停住了。他睁开了眼,看着眼前的女人,眼神渐渐从迷滞变得清醒。转而,又阴沉起来。“你在干什么?”“我……”俞芷衿险些气笑,是他动的手,却反过来问她在干什么?“我看到你睡着了,...

主角:俞芷衿傅予蜃   更新:2025-01-18 16: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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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俞芷衿傅予蜃的其他类型小说《都死了,渣夫才知道我是他白月光后续》,由网络作家“欧阳元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太过突然,惊得俞芷衿心跳都停了一拍。前世两人好好睡一起的时间太少了,她差点忘记了,睡熟的傅予蜃,是十分危险的。“是我……”她连忙出声。可是下一秒,傅予蜃却把她往下一拖,径直抱住了她,把她的头往他胸口按下去。他没有轻重,动作又粗莽,俞芷衿鼻梁冷不丁撞上他的胸膛,一时间疼得生理性的眼泪都浸了出来。她连忙去推他,他却死死按住她不放手。一来一去,两人从沙发滚落到了地上。“俞芷衿!”坠落带来的失重,让傅予蜃惊然出声,哪怕嗓子还带着初醒的沙哑,“你不……”话只出了一半,忽的又停住了。他睁开了眼,看着眼前的女人,眼神渐渐从迷滞变得清醒。转而,又阴沉起来。“你在干什么?”“我……”俞芷衿险些气笑,是他动的手,却反过来问她在干什么?“我看到你睡着了,...

《都死了,渣夫才知道我是他白月光后续》精彩片段


太过突然,惊得俞芷衿心跳都停了一拍。

前世两人好好睡一起的时间太少了,她差点忘记了,睡熟的傅予蜃,是十分危险的。

“是我……”她连忙出声。

可是下一秒,傅予蜃却把她往下一拖,径直抱住了她,把她的头往他胸口按下去。

他没有轻重,动作又粗莽,俞芷衿鼻梁冷不丁撞上他的胸膛,一时间疼得生理性的眼泪都浸了出来。

她连忙去推他,他却死死按住她不放手。

一来一去,两人从沙发滚落到了地上。

“俞芷衿!”坠落带来的失重,让傅予蜃惊然出声,哪怕嗓子还带着初醒的沙哑,“你不……”

话只出了一半,忽的又停住了。

他睁开了眼,看着眼前的女人,眼神渐渐从迷滞变得清醒。

转而,又阴沉起来。

“你在干什么?”

“我……”俞芷衿险些气笑,是他动的手,却反过来问她在干什么?

“我看到你睡着了,给你盖被子。”心里再多想法,她也不会在言语上露出任何破绽。

此时的俞芷衿,只看得到关心受挫后的一点委屈和慌乱。

傅予蜃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

她眼神清净,脸庞素白,像一块一尘不染的玉,无欲无求,无依无着。

又像平静被不小心打破的水面,漾着一丝丝不知所措的波纹,很快就会又归于平静。

但不知为什么,他忽的升起一种破坏和毁灭的念头。

想摔下这块玉,看它粉身碎骨。

想跳入波纹里,搅乱一池水。

这么又傻又白的人,干什么往傅家的浑水里淌?

反正她也是会被污染的,不如让他来亲自带她下地狱……

“以后我睡着了,离我远点。”

方才的一点愠怒从傅予蜃脸上退去,他竟然抬手刮了一下俞芷衿的鼻梁,从她身上起来。

短短几秒,一波三折的变脸。

但经历过前世大风大浪的俞芷衿,心中并无波动。

只是等傅予蜃走出房间之后,她才连忙追了出去。

“傅予蜃!等等傅予蜃!”

傅予蜃停住脚步,他身上还穿着那身睡袍,看起来打算就这样离开这个家。

他一向无拘无束肆无忌惮惯了,倒也从不在意旁人的眼光。

俞芷衿把方嘉誉留下的药塞到了他手中。

“你好像有点发低烧,会不会是昨晚上着凉了?这个药你带在身边吃吧。”

毫无价值又暴露智商的关心。

俞芷衿知道傅予蜃下一秒就会把药打在地上。

坦白说她演得也很敷衍,不过顺路维持一下人设而已。

然而傅予蜃的手,在即将甩开药盒的时候,突然往上一抬,拿住了药。

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手,绕到了俞芷衿的身后,没有征兆地搂住了她的腰……

后腰传来温热而有力的肢体触感。

俞芷衿不由得僵了僵,表情有那么一秒钟的讶异和不自然。

傅予蜃看在眼里,他收拢了手臂,把她往自己这边带了带。

俞芷衿贴到了他的身上。

她望着他,一动不动,漆黑的瞳孔里甚是茫然。

隔了衣物,她仍然能感觉到他体温比自己高得多,甚至他身体的每一寸线条带来的感觉,都在无限放大。

“晚饭我不回来。”傅予蜃低下头,眼眸里映着俞芷衿的身影,“但晚上我要回来。”

看着呆呆的俞芷衿,他似乎在调侃:“怎么?不和你的老公吻别吗?”

吻别?

别说吻别了,就是这样“温情脉脉”的道别,两辈子加起来都是仅此一次。


俞芷衿扬着手,厉声道:“你说的什么瞎话!我爸只有我一个女儿。你说他是你爸?你是想诋毁他的名声还是想偷我家的财产?”

“我、我……”俞爱歆捂着脸,旧伤添了新痛。

她心一横,转头向俞新雄哭喊起来,

“爸,你先前说过,今天要承认我这个女儿的!现在,你就看着我们母女俩被姐姐欺负吗?”

嚯——

现场响起了一片讶异之声。

“住嘴!”俞新雄黑着脸。

他在旁边看得清清楚楚,俞芷衿这是什么都知道了,故意要断她们母女的后路。

要是先前的计划顺利,他认下这个女儿也不算什么。

可是现在……

俞新雄只想堵住俞爱歆的嘴。

可是俞爱歆话已出口,只能梭哈到底,她大声哭诉:

“爸爸,你说句话啊!姐姐是你的女儿,我就不是了吗?”

她好委屈,脸好痛。

叫了俞新雄二十年的叔叔,做了二十年见不得光的女儿,她唯一的心愿就是成为俞家堂堂正正的二小姐。

临门一脚功亏一篑,她不能接受。

见俞新雄不说话,俞爱歆梨花带雨。

俞芷衿冷冷地开口:

“我的婚礼,你来认爸爸?俞爱歆,这就是你所谓的姐妹情深?来人!请她们出去!”

一旁的傅老夫人立刻对旁边做了个手势。

早就候在旁边的保安立刻上前,抓着王美青和俞爱歆就往外面拖。

俞爱歆顿时哭得声嘶力竭:“爸爸!爸爸你救救我和妈妈!”

“我明明是你的女儿啊……你不要抛弃我……爸爸你不是最疼我了吗?”

“新雄,你为什么不说话?”

王美青也挣脱了保安,冲上前抓住俞新雄的胳膊哭问:

“我没名没分跟了你这么多年,替你养大三个孩子,你就眼睁睁看着我和女儿被赶出去吗?”

“你不要我们的话,我们母女也都不想活了……”

俞新雄被晃得面色玄黑,额上青筋暴凸。

他抬眼看向俞芷衿。

这个孽女!

好狠的心啊……

王美青养育她近二十年,爱歆是她的亲妹妹。

她有朝一日翅膀硬了,竟要在自己婚礼上把她们逼上绝路。

“芷衿,你就真要做得这么绝吗?”俞新雄咬牙切齿地质问。

“我又没有找小三生野孩子,我绝什么绝?”俞芷衿说着都笑了。

她顿了顿,又把俞新雄从头到脚打量一通,

“倒是爸爸你呢……你这是承认和这女人苟且了?”

“什么叫苟且!”

俞新雄真是要被俞芷衿的话捅到吐血,“俞芷衿你扪心自问,你妈生下你就进了精神病院,你外公那样剥削我,把我搞得那么忙,谁来教养你,谁来操持家里?”

“所以你就出轨?”

“我这不叫出轨!我这叫人之常情!”俞新雄彻底撕掉了脸皮,“你问问在座各位,京城像我这样身家地位的男人,谁在外面不是三妻四妾?只有我,这么多年还维持和你妈的无性婚姻!我也是个正常男人,我也需要有人知冷热,替我料理家务事!”

“你刚刚说你青姨是保姆,没错,她在我们家连保姆都不如,保姆还拿薪水,她二十年无偿付出,把你当亲女儿看。今天你出嫁,她本来高高兴兴,结果你……”

他抿了一下嘴,鼻孔扩张:“你真是太让人寒心了!”

“我今天把话放这里,你青姨,就担得起你叫她一声妈!”

全场,安静。

这么厚颜无耻又振振有词的一通说辞,把大伙儿都彻底干沉默了。

半晌。

俞芷衿才笑了一声:“是哦,你们好伟大!好无私!要不是……俞爱歆今年和我一样都二十岁!”

“是啊!”一旁的傅老夫人恍过神来。

她立马恨恨地盯着俞新雄,“这就是说,人芷衿妈妈还好好的时候,你就在外面找人了?”

“从头到尾脚踏两只船,还有脸标榜自己干净。”俞芷衿挽住傅老夫人,像在聊别人家的渣男,“既要又要还要,说的就是这种人。”

“对了芷衿爸爸,我记得你是入赘顾家的吧?”傅老夫人反问,这样的亲家,她是不要了,“别的男人好歹是有钱才变坏,你这叫什么?”

俞芷衿:“他这叫变坏才有钱。”

噗——

现场有人没忍住,笑了。

俞新雄要气裂了。

俞芷衿是真的恨他,明知道他有心攀上傅家,却故意斩断他这条线。

她毁了他的钱路,今天也别想好好嫁给傅予蜃。

“你就是个天生坏种!”他指着俞芷衿的鼻子乱骂道,“你妈当初耍心眼儿逼我娶她,你今天踩着你妹妹的血嫁入豪门,你以为你就高枕无忧了吗?

我告诉你,像你这种不孝父亲天打雷劈的,谁家娶了你都是不祥!你妈的精神病,说不定都会遗传给你!”

嘭!

大厅的门,被推开了。

一个苍老的声音随之传来:“她有你这样的父亲,确实是不幸!”

所有人都循声看过去。

大厅的门口,一位肃穆威严的老人坐在轮椅上。

而在他的身后,清瘦高挑的女人,身穿弁柄色绣金牡丹旗袍,脸色略显憔悴,但双眼明亮,一身掩不住气质风华。

俞新雄不可置信中夹杂了些许惊惧:“爸……汣芸、你们怎么……怎么来了?”

来人,竟然是俞芷衿的外公,还有……原本应该在精神病院里的俞芷衿妈妈顾汣芸!

顾汣芸什么时候出的院?

为什么他竟没得到一点消息?

“怎么?”顾汣芸声音秀丽温婉,但难免含着一丝愤怒的颤抖,“你来得?你的老情人来得,私生女来得?就我这个法定妻子,芷衿的亲生母亲来不得?”

“爸爸!”俞爱歆后知后觉,在俞新雄耳边低声惊呼,“昨晚上姐姐陷害我之后,就去了精神病院,所以阿姨一定是她放出来的……”

原来还是她!

这白眼狼,养不熟就是养不熟!

他们顾家,祖孙三代,今天联起手来算他这个无依无靠的外地女婿……他们真的欺人太甚!

“俞新雄,我问你,你曾经对我父亲承诺过,如果对我有二心,甘愿自扫出门,这句话,还算不算数?”顾汣芸温柔的声音却带着逼人的气势。

事到如今,俞新雄只能铁着头咬了牙:“你当年逼我娶你,还和你爸利用权势逼我签协议,许下那些承诺,欺我少年穷,就不许我有一丁点儿反抗?我也是人,我也是有骨气的!”

“啊呸!”

顾汣芸啐了一口,“我逼你娶我?”

二十年牢狱一般的生活,毁了她的健康,毁了她对这个男人所有的憧憬和信任,但她如今听到这样无赖泼皮的话,还是忍不住怒火连连。

她取出了一叠信,“这些都是当年你为了追求我,写的诗和情书,还有你威胁我不接受你就自杀的信件,现在,就让所有人都来看看你的骨气!”

她重重一扬手,满手信纸顿时如雪花一般洒向大厅的上空,再洋洋洒洒飘落。


“什么?”傅志钦脸色变了。

“我也不敢管予蜃,”殷姗抽泣,“只是璟帆还那么小,摊上我这么个懦弱无能的妈妈,真是苦了他了。”

傅志钦眼里隐隐燃着怒火,咬牙说了一句:“当初怎么没把他打死!”

听到傅予蜃结婚的消息,他才赶着回来,还想着他总算愿意结婚,应该是打算收心了。

谁知道他还是死性不改!

今天敢折断弟弟的手指,明天是不是就敢打断他这个当爹的腿?

他随手指了指旁边一个礼盒:“这个,你拿去安慰一下璟帆和文琦。”

“这……不太好吧?”殷姗猜到那本来是给傅予蜃的新婚礼物,“被予蜃知道了,他倒是应该不在乎,可他很疼芷衿的,要是芷衿不高兴闹起来……”

“闹起来?她和谁闹?”傅志钦冷冷道,“这个家,还轮不到一个新入门的媳妇儿作威作福!”

……

晚餐时间到了。

俞芷衿走进餐厅,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主坐位的那个男人。

她的公公,傅志钦。

傅志钦今年四十九岁,平时保养得当,自律健身,看脸的话最多四十岁,是正当壮年大权在握的傅家家主。

两人目光对接,俞芷衿从他那双威严的双眼和紧皱的眉头上,看到了不满和厌恶。

殷姗和司臻骊一左一右坐他身边,但一个正一脸看好戏似的看着她,一个旁若无人地刷着手机。

都没有替她介绍的意思。

俞芷衿上前,大大方方自我介绍:“您就是予蜃爸爸吧?那我也该叫一声爸爸,我是傅予蜃的妻子,叫俞芷衿。”

傅志钦不回话,只看着她,眼神里的威势像巨石沉沉压下来。

俞芷衿笑笑,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了下去。

“你笑什么?”傅志钦终于出声。

俞芷衿掀眼,轻巧自然地回答:“原来爸爸不是哑巴?”

“放肆!”傅志钦沉声喝道。

“谁放肆了?”傅老夫人正巧进来,卢晓霜挽着她。

“奶奶,我和爸爸开玩笑呢。”俞芷衿胜在一个嘴快,“刚刚我和他说话,他一句也不回我,等我以为他不想理我了,他又冒出一句,吓我一跳。我就说原来爸爸不是哑巴。”

她笑得从容大方,语调轻快。

傅老夫人本就把她当半个孩子,又正宠着她,闻言只觉得她活泼可爱。

“他当然不是哑巴,”老夫人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笑道,“他就是爱装!这家里啊,人人都惯着他。你是新鲜血液,保持你的活力就好。”

自己亲妈都这样说了。

傅志钦冒起来的火也只能强行压下去。

只是脸色难免难看。

“傅叔叔,您好。”卢晓霜上前乖巧问好。

“嗯,来了?”傅志钦脸色稍缓,对她点点头,“坐吧。”

一前一后,态度区别明显。

所有人都去观察俞芷衿的表情,但什么也没观察出来。

她像什么都不知道,脸上看不到半点失落和忐忑。

害得有些人空期待一场……

殷姗只能看了看时间:“予蜃怎么还没回来?”

“对啊,”司臻骊依然看着手机,“芷衿,你不是说他要回来吃晚饭吗?会不会是他逗你玩的?”

“哎,”她放下手机,大剌剌看着卢晓霜,“早知道,就让晓霜给予蜃打个电话了,晓霜的话,予蜃是一定听的。”

卢晓霜为难地笑笑:“司阿姨,别开我玩笑了。就算予蜃要听,我、我也不能打啊……”

“予蜃和你说过他要回来吃晚饭?”傅予蜃声音不悦地问俞芷衿。

他确实也通知了他回来,但这个儿子几乎不在掌控之中。


他把俞芷衿往地上一放,几乎是想也不想,俯下了身去……

他听得到自己心脏在砰砰猛跳,像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一样。

如果可以,他想把心都吐出来送给她。

傅予蜃捏着俞芷衿的脸,一次又一次地给她做人工呼吸,隔了几下,他又直起身,给她按压心脏。

如此反复。

周围人都在看着,寂静无声。

现场只听得到傅予蜃杂乱无章的呼吸声,沉重又急促。

可能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但其实仅仅只有一两分钟,地上的俞芷衿发出了呛水的咳嗽声。

傅予蜃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但在场的人都能感觉到,随着俞芷衿的出声。

方才笼罩在众人头顶上的,有什么比死亡还可怕的东西,咣的一下的破裂了。

众人也仿佛终于喘了一口属于自己的空气,好像方才俞芷衿溺水,他们也跟着一同窒息了一般。

傅予蜃把俞芷衿扶坐了起来,好让她呼吸更顺畅一些,他顺带对一旁伸手:“毯子。”

马上有机灵的佣人递上准备好的厚毯。

傅予蜃将俞芷衿严严实实裹了起来,然后抱着她起身。

他脸色阴沉,除此以外看不出其他什么情绪。

但走到几个女人面前时,他站住了脚,水从他身上滴滴答答落下来,迅速在地上积起了一滩水渍。

“怎么回事?”他下颌紧绷,几乎是咬着后牙槽。

“我、我看到是晓霜推了芷衿。”殷姗突然站了出来。

卢晓霜,大惊失色!

“不是的,我没有!”她激烈反驳,“明明是她,是她推了我,”

她扶着旁边的盆景,委屈巴巴地对傅予蜃带着哭腔:

“其他人都看到了,我被她推倒在地,崴了脚!好疼、疼得都不能走路了……”

卢晓霜指着俞芷衿,泫然欲泣地控诉:“就是她先推我的!”

“哈?”司臻骊直得可以打死一头牛,“所以你就把她推下池塘?”。

卢晓霜一口气岔在了胸口。

傅家这两位夫人,明明该是在站在她这边的,怎么突然间,都齐齐翻了脸?

“俞芷衿,你说清楚,”卢晓霜哭起来,“你摸着良心说,到底是谁推的谁?”

“咳……”俞芷衿未开口,先咳了一声。

她脸白如雪,半睁着眼。

隔着毯子,傅予蜃依然能感受到她浑身散发的,死亡般的冰冷。

她哑着嗓子,似冷得止不住颤抖,

“确实是,我先推的卢小姐……”

“你们听……”

“不过……”俞芷衿伸出手,眼神往下一指,“是我看到一只很大的蜘蛛,钻你裙子里去了,才赶紧推开你,可能它现在还在你身上……”

她刚说完,卢晓霜立即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窸窸窣窣蹭着自己的小腿。

“啊蜘蛛!”她吓得原地跳起来,不断左右掀着裙子,用裙摆拍抖着腿,她最怕这些虫子了!

等众人看她转圈拍打,惊惊慌慌了好一阵子。

司臻骊才忍不住嗤了一声:“白痴,刚刚是一根草碰到你了。”

卢晓霜顿时卡住了。

“这样看,晓霜的脚也好好的,没崴到嘛。”殷姗笑里藏刀。

卢晓霜没有落水,但胜似落水,浑身上下冰凉冰凉的。

她朝前走了一步。

望着傅予蜃,未语先泣:“予蜃我……”

傅予蜃像这里根本没有她这个人,已经抱着俞芷衿朝房子里走去。

殷姗连忙跟上去,一边回头对卢晓霜挥手:“晓霜,我们就不送你了,你自己慢走了……说起来,芷衿要不要请医生看看?”

“对的,该叫医生来。”傅老夫人也急急跟在后面,“看这样子会受凉受寒,要请中医才行。”


在一片讶异声中,俞芷衿面沉如水。

该来的,总还是会来的……

傅予蜃不会来。

但也如前世一般,渣爹俞新雄,带着他的小三和私生女来了。

……

俞新雄是名副其实的凤凰男,顾家的入赘女婿。

当初他和俞芷衿母亲顾汣芸在大学认识,耍尽心机手段得到了对方的芳心。

可实际上,他在老家早有青梅竹马的女朋友。

婚后,渣男贱女很快重燃旧情,然后一拍即合,算计起了顾家……

俞芷衿前世曾质问过他的良心。

俞新雄却满怀恨意地回答她:“你外公从一开始就瞧不起我,我和你妈结婚,让我签什么婚前协议,条条款款都在防着我,就怕我抢了你家那点财产。”

难道他没抢?

他如今的财富和地位,哪一样不是吃顾家绝户吃来的?

俞芷衿含着泪:“外公对你再不好,还是让你进公司当高管,给你资源往上爬。”

俞新雄振振有词:“我靠的是自己本事,和你外公有什么关系?你也说了,我是往上爬,我当初在公司里被别人嘲笑吃软饭,你外公帮我说过一句话?”

“可是妈妈她,从来没有对不起你过啊!”

“你妈?你妈那个矫情的样子就和你现在一模一样!屁大一点事就又哭又闹,还想把我赶出家门,我就让她看看最后到底是谁滚出去!”

他出轨,他养私生女,他谋财害命,但是他好委屈。

在俞新雄那里,俞芷衿感受到了一个男人彻底不要脸不要心肺,会恶和恶心到什么地步。

“老夫人,您好。”面对傅老夫人,俞新雄立刻换了一副面孔。

他无不阿谀虚伪地笑道,“我是俞芷衿的父亲,来参加她的婚礼。”

说完,目光阴狠地剜了俞芷衿一眼。

“啊,芷衿爸爸啊,快请上座。”

傅老夫人有些不解。

她给了俞芷衿时间去通知安排家人,可是看起来,她竟没有告诉自己爸爸?

俞芷衿当然不会告诉他。

别说这场婚礼注定无疾而终,就是她真的结婚,也绝不会邀请俞新雄。

他们那点父女情分,早已经被俞新雄的无耻和绝情霍霍得一干二净。

结果,这一世,他竟还是像只狗似的嗅着味儿来了。

“等等!”

眼看着俞新雄就要坐到至亲主坐,俞芷衿抬起手,指向他身旁,

“你来就算了,她们俩跟着凑什么热闹?”

俞新雄的面前,摆着新娘父亲的座位牌,而他身边该坐的,自然就是新娘母亲。

前世的婚礼上,俞新雄大摇大摆地带着王美青坐了上去,那时候的俞芷衿惊讶不解,但她自顾不暇,根本没机会问清到底怎么回事。

等到给双亲敬茶的环节,俞新雄就顺理成章地携王美青上台,当着所有宾客的面,恬不知耻地要俞芷衿跪下,喊王美青做妈妈。

那是前世俞芷衿最不堪的记忆之一。

在此之前,她一直以为王美青是俞新雄的表妹,因为种种原因不得不寄住在俞家多年。

而在那一刻,她不仅得知王美青是俞新雄的小三,还知道了俞爱歆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

……

俞芷衿一句不冷不热地话,让本已经拉开座椅的王美青,顿住了。

她马上求助似的看向俞新雄。

“你结婚,你青姨怎么来不得了?”俞新雄沉着脸,“从小费心尽力的把你带大,今天喝你一杯喜酒都不行?”

“喝酒就喝酒,规矩不能坏。”俞芷衿往远处角落里的一桌抬了抬下巴,“远房亲戚坐那桌。”

“胡闹!”俞新雄的脸彻底黑了。

昨晚半夜,他和王美青赶到医院,见到了浑身是伤的俞爱歆,听到了她声泪俱下的哭诉。

那时候俞新雄还不信,一向软弱无能的俞芷衿会做出那样的事。

直到他打听到,她今天竟然在这里结婚?

爱歆被冤枉陷害,打得体无完肤,俞芷衿却踩着她的伤口嫁给了傅予蜃?

看来,是她过去伪装得太好,如今终于露出了狼子野心!

“俞芷衿,爱歆的账我还没和你算!你先摸着良心想想,从小到大,你青姨对你怎么样?你妈那个样子,要是没有你青姨,你过得会是什么日子?”

俞芷衿就笑了。

妈的……这人渣还有脸让她摸着良心?

她妈那个样,不就是拜他们这对狗男女所赐吗?

没有王美青,她过得才该是有妈疼有家归的正常日子。

就在昨晚上,她们母女俩还合计着把她送给老男人。

这样的好给俞新雄他要不要?

“算了,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我也该给你留点面子。”俞新雄大度地挥手,“过会儿婚礼正式开始,让爱歆给你当伴娘,昨晚你犯的错,我就既往不咎了。”

俞新雄身后,脸肿得像发面馒头似的俞爱歆,对着俞芷衿露出了一个讨好的笑。

真是为难她了。

身上裹成了木乃伊,心里恨她恨得要死,还是舍不得她婚礼上的曝光度。

俞芷衿皱着眉打量俞爱歆:“不行,哪里有伴娘和新娘子穿一样白纱裙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傅予蜃要娶两个老婆。”

上辈子,俞爱歆就是做她的伴娘。

婚礼当天穿了一件蕾丝白长裙,远远看上去就像一件简洁款的婚纱,几乎让人分不清她和俞芷衿到底谁才是新娘。

这辈子这么仓促,竟然也给她扒拉到一件相差无几的穿过来。

而俞新雄执意俞爱歆当伴娘,也是为了在婚礼上公开她的身份,好助她打入上流社会。

论恶心人,这父女俩都是个中翘楚。

“姐姐不喜欢这身的衣服,爱歆可以去换一件,”俞爱歆像受气的小媳妇一样卑微,“姐姐最重要的日子,爱歆只想陪着姐姐,送上力所能及的祝福。”

“换就不用了,反正也不可能让你当伴娘。”

俞芷衿直接打死她的妄想,

“你和你妈坐那边去吧,别杵这儿胡搅蛮缠了,搞得像我和傅家欺负了你们似的。”

重活一世,面子和客套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已经被她扔在了上一世。

俞芷衿不想和俞爱歆母女兜圈子,她们配不上她的客气委婉。

“我的话你是当耳边风!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爸爸?”俞新雄眼里喷火。

俞芷衿哪里是在欺负王美青和俞爱歆?

她是把他这个当爹的尊严按在地上摩擦!

“你青姨对你没有生恩也有养恩!爱歆和你从小情同姐妹。怎么?现在攀上了高枝,就开始忘恩负义了?”

“爸,”俞芷衿脸色一冷,叫他一声爸,已经算给他足够的面子。

“我要说几遍你才明白?她们母女对我再好,有的是地方回报。就非得在我婚礼上占我便宜当我妈?还缠着绷带浑身是伤给我当伴娘?晦不晦气?

颠三倒四偷换概念,我这到底是婚礼还是葬礼?”

俞芷衿过去一向逆来顺受,哪里这样顶撞过谁?

俞新雄气得口不择言:

“你青姨把你养大,就是当你母亲又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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