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周奕言结婚的第五年,我感到了厌倦。
以前总觉得有情饮水饱,如今只觉得只是坨粪草。
第五年,我才知他爱的另有其人,我只不过是宛宛类卿。
什么白月光,可笑,这男人谁爱要谁要,老娘不想要了。
我转头便美美搬家,还没等到白月光宣誓主权,我便清空了一切。
就此挑明,那便互不相欠。
更何况,我从没爱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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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周奕言只身站在我店门前,神情矜贵地吐出六个字:
“你好大的本事。”
我觉得男人确实挺幼稚的,二十八岁的年纪,还分不清玩笑和赌气的概念。
我露出笑脸迎向他:
“欢迎光临,我做烘焙确实有点小本事,周总你要不要叫人对接下,以后公司的下午茶指明我们店?闪电配送,口感新鲜,包满意的。”
周奕言似笑非笑地看向我,仿佛以为我又在跟他玩什么小把戏:
“回家,你想扩张几家就几家。”
确实,这是他给我下台阶的方式,往往屡试不厌。
我喜欢他赠予我的一切事物,因为我确实热烈而又迫切地想以此来汲取我们的幸福。
即使我并不喜欢他送我的玫瑰花,他也从未发现我并未穿戴过那些高奢的衣物首饰。
谁会讨厌被钱砸呢,只不过现在都算为夫妻共同财产,他给我,到底算谁的?
我脸色平静,不想再给他兜圈子的机会:
“八年来,我们互相都挺真心,谁也没亏欠谁,财产五五分我觉得挺公平的。如果你还有意转给我一些财物,到时候可以写明然后公证。”
他的眼神突然黯淡下去,左手下意识得去掏口袋里的烟盒。
才发觉原来自己已经戒烟许久了,半晌张开嘴:
“老婆,你误会我了。”
我不懂什么叫做误会,是夹在钱包内侧白月光的证件照他忘记告诉我了?还是她回国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