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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作落花为流水上官羽苏筱筱结局+番外

禾禾烟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将军府内,童谷秋端坐在椅上,右腿敷满药膏,丝丝灼烧之感令她不禁微微蹙起眉头。虽岁月悠悠,她心底早对腿伤痊愈不存奢望,但童筹这些年始终未曾放弃,她亦只得配合,以全三哥的一番苦心。童筹数载光阴,埋首精研医典,心心念念皆为有朝一日能使四妹童谷秋重拾康健,如往昔那般灵动欢跃。每念及童谷秋因自己的原因而失足摔伤腿部的那瞬间,童筹便愧疚万分,难以自抑。回想过去,童谷秋曾是何等活泼明艳、笑语嫣然的小娘子,似春日暖阳,明媚照人。可经此一劫,虽她多年来竭力佯装快乐,童筹却能敏锐察觉,那笑容背后,并非源自真心的喜乐。“秋儿,此痛可还能忍受?”童筹轻声问道。“三哥,无妨,我一点不觉着痛。”童谷秋强颜欢笑,努力挤出一丝看似轻松的笑意,试图宽慰他。痛不痛,童...

主角:上官羽苏筱筱   更新:2025-01-20 15: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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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上官羽苏筱筱的其他类型小说《不作落花为流水上官羽苏筱筱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禾禾烟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将军府内,童谷秋端坐在椅上,右腿敷满药膏,丝丝灼烧之感令她不禁微微蹙起眉头。虽岁月悠悠,她心底早对腿伤痊愈不存奢望,但童筹这些年始终未曾放弃,她亦只得配合,以全三哥的一番苦心。童筹数载光阴,埋首精研医典,心心念念皆为有朝一日能使四妹童谷秋重拾康健,如往昔那般灵动欢跃。每念及童谷秋因自己的原因而失足摔伤腿部的那瞬间,童筹便愧疚万分,难以自抑。回想过去,童谷秋曾是何等活泼明艳、笑语嫣然的小娘子,似春日暖阳,明媚照人。可经此一劫,虽她多年来竭力佯装快乐,童筹却能敏锐察觉,那笑容背后,并非源自真心的喜乐。“秋儿,此痛可还能忍受?”童筹轻声问道。“三哥,无妨,我一点不觉着痛。”童谷秋强颜欢笑,努力挤出一丝看似轻松的笑意,试图宽慰他。痛不痛,童...

《不作落花为流水上官羽苏筱筱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将军府内,童谷秋端坐在椅上,右腿敷满药膏,丝丝灼烧之感令她不禁微微蹙起眉头。

虽岁月悠悠,她心底早对腿伤痊愈不存奢望,但童筹这些年始终未曾放弃,她亦只得配合,以全三哥的一番苦心。

童筹数载光阴,埋首精研医典,心心念念皆为有朝一日能使四妹童谷秋重拾康健,如往昔那般灵动欢跃。

每念及童谷秋因自己的原因而失足摔伤腿部的那瞬间,童筹便愧疚万分,难以自抑。

回想过去,童谷秋曾是何等活泼明艳、笑语嫣然的小娘子,似春日暖阳,明媚照人。

可经此一劫,虽她多年来竭力佯装快乐,童筹却能敏锐察觉,那笑容背后,并非源自真心的喜乐。

“秋儿,此痛可还能忍受?”童筹轻声问道。

“三哥,无妨,我一点不觉着痛。”童谷秋强颜欢笑,努力挤出一丝看似轻松的笑意,试图宽慰他。

痛不痛,童筹又怎会不知?每回为童谷秋施药之前,他皆会先在自身试用,直到确认万无一失,才敢用在童谷秋的身上。

他这四妹生性纯善,满心皆为他人考虑,即使委屈,也默默咽下,绝口不提。

“上官羽,他待你可好?”童筹看似漫不经心地随口问询。

实则,童筹内心深处满是忧虑,他生怕上官羽会因童谷秋的腿疾而心生嫌弃之意,如此一来,必将对她此生的幸福造成难以估量的负面影响,使她的一生都深陷于痛苦与不幸的泥沼之中。

“他待我很好。原本他想陪伴于我,只是如今制举将近,我不愿扰他备考……”童谷秋一心维护上官羽声名,言辞间尽是为其开脱之意。

实际,整个童家,除童谷秋之外,其余人皆已知晓上官羽与苏筱筱之间的种种过往,唯童谷秋被众人悉心呵护,无人敢将真相告知于她。

童筹此问,心底亦觉多余。即便未能亲眼见上官羽平日如何待童谷秋,仅从归宁之日上官羽的行止表现,亦能明晰,其心中全然未将童谷秋置于重要之地。

“秋儿,虽说嫁为人妇理应相互包容体谅,可我却不愿见你受半分委屈。若有任何烦心事,尽可告知我与二哥。”

“三哥,莫要总将我视作不谙世事的孩童,你应当多为自己终身大事思量,你年岁已然不小了。”童谷秋深知童筹的良苦用心,他长久沉溺于医典之中,全然未曾虑及自身。

“二哥尚且不急,我又何须着急。”童筹望向一旁正在练剑的童北明,笑道。

童北明听闻,收起手中的剑,款步朝他们走来,“你这小子,竟管起我来了。对了,上次托你办的事如何了?”

“此土确系铁凌土无疑。其因自身蕴含些许会刺激皮肤的物质,故而未被视作瓷土传承使用。不过,一旦历经高温炙烤工序,此物质便会消失。 ”

“如此说来,那小郎并未撒谎……”童北明喃喃自语。

“哪个小郎?”

“无甚要紧!”童北明来到童谷秋身畔蹲下,“于府内安心等我,我有事外出一趟。”

“二哥,你有事尽管去忙,不必顾念我。”

“二哥,你去哪?我好不容易才得出宫一趟……”

童北明微微摆手,“即刻便归。”

童谷秋凝视着童北明离去的背影,“三哥,待会儿你与我一道回府探望父亲母亲吧,二哥这般忙碌,恐一时半会儿难以归来。”

童筹满脸皆是拒绝之意,他虽思念母亲,可一回府便会遭逢催婚,这也是童北明常年居于圣上所赐将军府的缘由之一。

“秋儿,其他诸事我皆可应承于你,唯回府之事,还是待二哥陪你同去吧!”

童谷秋看穿他的心思,含笑道:“我三哥身为御医,竟还会畏惧催婚?”

“你呀,就只会打趣我。”

童筹心中明白,自己与二哥童北明全然不同。

童北明战功赫赫,声名远扬,在诸多事务中皆能自主决断,其威望之盛,已快与那些位高权重的同级文官不相上下。

而童筹虽忝列御医之职,可除了本职分内之事,其余种种便利与殊荣,大多是仰仗大姐锦妃的庇佑。

他自幼便对童北明能驰骋沙场、奋勇杀敌的经历钦羡不已,只是为了四妹,才将这份心底的渴望深埋,在外人眼中,他似乎对医典痴迷至深,已然到了沉醉不知归路的境地。

童北明御马于长街之上疾驰,狂风呼啸而过,其衣袂随风舞动,猎猎作响,仿若一幅豪迈的画卷。

“啊~~~”苏若梨骤逢此突发状况,不由得惊声尖叫,手中的物品散落一地,“是何人这般莽撞无礼……”

待看清来人乃是童北明时,苏若梨赶忙改口,“原来是威风凛凛、气宇轩昂的将军大人,您且随意。”

正当苏若梨俯身欲捡拾地上物品之际,童北明高声唤道:“苏若梨!”

“将军有何事吩咐?”苏若梨边拾起物品边应道。

“上马!”童北明口吻冷峻,不容置疑。

“这是为何?您无需送我,前方便已临近……”

未等苏若梨把话说完,童北明径直伸手将她拽到马背上,而后纵马疾驰而去。

“不对,刘氏瓷器铺并非此方向……喂!您要带我去往何处?”

“休要聒噪!我有事需你相助。”

“帮忙倒也罢了,我仅告假了半个时辰,若回去迟了,刘掌柜定会扣我工钱!”苏若梨满面忧色地说道。

“待事成之后,我补偿你一日工钱。”

“事成之后?那……倘若事未办成呢?”

童北明不再作回应,他久在军中,常年与一众男子相处往来,行事风格果敢坚毅,言出令行,话语之间尽显将军的威严。

只是他并不晓得苏若梨实为女子,竟这般毫不顾忌地将其粗蛮地拽入自己怀中。

苏若梨只觉手臂好似被精铁打造的钳子紧紧钳制, 即便用尽浑身解数亦难以挣脱分毫。

忽然间,一阵强烈的天旋地转袭来,苏若梨身躯绵软无力,眼前一黑,便昏厥了过去。

童北明本能地收紧双臂,与此同时,猛地用力一勒缰绳,那胯下的骏马蹄步渐缓,终是停了下来。

此时,原本灵动跳脱的苏若梨面色微红,身躯发热,静静地依偎在童北明怀中。


趁着吃饭的间隙,他们与之前安排进来的人暗中会合。

“将军,我已经将矿洞内的地形勘探清楚,这是地形图。他们每三个时辰会换一班岗,而在这个时候,他们的戒备是最为松懈的。”

童北明伸手接过地形图,仔细端详起来。只见矿洞内的通道错综复杂,呈网状分布,想必是坑冶司的人做贼心虚,才会如此布置,以便在朝廷突击检查时能够随时做好撤离的准备。

“我们分头观察之后发现,一号、二号和三号通道的守卫相对薄弱,而四号通道他们格外重视,所以我断定四号通道内一定暗藏玄机。”

童北明沉思片刻,伸手拍了拍亲兵诚业的肩膀,“干得好,只是你们可能还需要在此地继续坚守一段时间,我和冉游他们先出去面见圣上,听取下一步的指示。”

“遵命!”众人齐声应道。

“你们先散开吧,我等下去四号通道探探情况。”

“那几个!你们围在一堆干嘛呢?散开,快散开!”

诚业晃晃悠悠的上前缠住官差,“大人,我感觉有些喘不上气,能不能多歇息一会儿?”

趁着官差的注意力被分散,童北明与冉游、广来一同朝着四号通道疾步跑去。

然而,他们匆忙的脚步声还是引起了两位官差的警觉,官差们立刻跟了上来。

在转角处,童北明三人眼疾手快,迅速捂住他们的口鼻,防止他们大声呼喊,从而引来更多的官差,随后将其打晕在地。

“广来,你们照着他们二人的模样仪容,把衣服也一并换了。”童北明低声吩咐。

“将军,那您呢?”广来疑惑地问道。

“倘若遇到其他官差,你们就说带我去问话。”童北明镇定自若地说道。

冉游与广来二人不敢有丝毫懈怠,以最快的速度换好衣服,三人继续小心翼翼地朝着四号通道前行。

四号通道果然如他们所料,暗藏猫腻。所有挖好的泥土都朝着这个方向源源不断地运送过来,然而,童北明只见过高岭土从洞内运出,却从未见过此红砂土的运出。

童北明心中猛地一沉,忽然意识到,四号通道并非仅仅是一个简单的运输通道,其内部必定隐藏着更大的空间。

“这人干嘛的?”两名官差从对面大步走过来,满脸警惕地质问道。

“哦,这人有点可疑,我们带他去问话。”冉游镇定地说道。

“把人交给我们吧,你们去那边守着。”

冉游和广来对视一眼,心中暗叫不好,“不用,我们带他去见长官,忙你们的。”

然而,正是这句话暴露了他们的身份。因为在这矿洞内,根本就不存在所谓的长官。

两名官差瞬间反应过来,迅速拔剑出鞘,锋利的剑尖对准他们,大声喝道:“不许动!你们是怎么混进来的!”

说时迟那时快,童北明一个敏捷的翻身,瞬间来到他们身后。但这两名官差反应极为迅速,立刻扯着嗓子朝着通道深处大声呼喊:“有奸细,有奸细!”

此刻,即便童北明原本想要避免打草惊蛇,也已经是不可能的了。经过一番激烈的打斗,持续了足足一炷香的时间,他们三人拼尽全力,终于拼死冲了出来。

只是,他们身上都或多或少地带着大大小小的伤口,鲜血染红了他们的衣衫,显得格外狼狈。

回到将军府时,家仆一眼瞧见他们这般凄惨的模样,顿时吓得三魂七魄丢了大半,将刘王氏此前的嘱托全然忘到了九霄云外。


见苏若梨这么轻易就答应了他们的要求,这些人反而又不愿意退了,开始从其他方面吹毛求疵、故意找茬。

“哪有你们这样做生意的,你想扣我们的银子,想都别想,就算是闹到官府,我们也不怕!”

“对啊~反正你们也不是没进过衙门!”

眼见他们的秩序又开始混乱起来,苏若梨正准备再次扯开嗓子大声呵斥,可还没等她喊出口,外面竟然真的来了官府的人。

“是谁说要去衙门啊?”项逸生身着官服出现在门口,身姿挺拔,神色威严。

一群人见状,纷纷自动为项逸生让出一条道路来。

“府尹大人,您来得正好,这家铺子开门做生意一点都不讲诚信,想要克扣我们的定金,请大人为我们做主!”一个声音高声说道。

“伏星,交完定金后反悔,按照律法,是哪一方的责任?”项逸生转头望向伏星,神色冷峻。

“回大人,是买方的责任,定金理应扣一半。”伏星毕恭毕敬地回答道。

“那苏郎君的做法完全没有任何问题啊?我如何为你们做主?”

“大人?”

伏星快步站到人群中,将手中的剑高高举起,大声说道:“大宋律法,聚众闹事者以谋反罪论处,参与者不论首从,一律处斩刑;其家属年十六以上皆绞,十五以下及母女、妻妾、祖孙、兄弟、姊妹等皆没官为奴……”

未等伏星把话说完,一群人顿时吓得脸色惨白,一溜烟跑得无影无踪。

“哎哟哟~府尹大人,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快请进,我为您沏茶。”刘掌柜满脸堆笑,谄媚地跑到项逸生跟前。

“项府尹,多谢您出手相助,您应该还有事要忙吧,就不耽搁您了。”苏若梨不紧不慢地说道。

“嗯……对,刚好路过,就顺手处理了。”项逸生在苏若梨面前,全然没有了那日在堂上的那种威严和冷峻。

这两日,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内心纠结不已。

一方面,他苦苦思索着到底要不要与苏若梨相认,另一方面,又为那笔银子该如何归还给她而烦恼。

他知道苏若梨来到京城是为了上官羽,可心中却充满了疑惑,为何她要女扮男装,而且也迟迟不去见上官羽呢?

与此同时,他又难以抑制住内心深处那团压抑了七年之久的火焰。如今,心上人近在咫尺,他却不知从何开口。

项逸生害怕一旦捅破这层窗户纸,日后就无法再光明正大地帮苏若梨解决麻烦,更害怕因此而遭到苏若梨的刻意疏远。

“苏郎,大宋律法是保护每一个老百姓的,如果遇到什么不公的待遇,可随时上府衙找我……嗯……上府衙投递诉状。”

“我知道了,谢谢项府尹。”苏若梨微微点头。

苏若梨望着项逸生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涌起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仿佛在他身上隐隐约约看到了另一个人的影子,可一时之间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究竟是在哪里见过。

“小苏……”刘掌柜伸出手,在苏若梨的眼前晃了晃,满脸疑惑地问道,“小苏,你倒是说说,你究竟是从哪儿来的这般本事?怎么连府尹大人都对你这般照顾?”

说着,他围着苏若梨缓缓踱步,眼睛不停地上下打量着。

苏若梨心中一惊,警惕地双手环抱住胸口,暗自担心被刘掌柜察觉出她的女子身份,连忙说道:“刘掌柜,您这是多想了。刚刚项府尹不是说得很清楚吗?他只是路过此地,看到有人闹事,便顺手帮忙解决了。”


两日后,周郎君依约再度前来。

苏若梨依旧是那副蓬头垢面、虚弱无力之态。

见周郎君前来,她赶忙取出精心备好的花瓶以及原先的花瓶碎片,毕恭毕敬地递到周郎君跟前,“日夜赶工,总算得以安心交付于您了。”

周郎君出身富贵,但为人谦逊低调,此前一眼便洞察出刘掌柜所交花瓶存有瑕疵,只是念及祖母,未与刘掌柜过多计较。

岂料,此刻当他目睹苏若梨呈上的花瓶时,双眸顿时光彩熠熠,此瓶与原物相较,虽难以言称全然一致,但寻常之人实难甄别其差异。

苏若梨果真并未食言,确是才能卓异之人。

周郎君欣然取出一锭银子递向苏若梨,未料,苏若梨竟将其推回。

周郎君颇为诧异地问道:“怎的?嫌少?”

“周郎君,刘掌柜已然告知于我,他前日便已将花瓶交付于您,且余款也已收取。”苏若梨虽不明周郎君此举何意,但她自觉问心无愧。

“既已知晓,为何仍制好此瓶等我前来?”周郎君满脸疑惑。

苏若梨微微垂首,轻声道:“实不相瞒,前一支花瓶我自认为未达标准,既已许下承诺,自当全心对待。”

至此,周郎君心中所有疑虑豁然冰释。

两支花瓶皆出自苏若梨之手,正因她秉持严谨之态,才会重新精心制作出这令人称许的花瓶。

实则,那花瓶对于周郎君年迈的祖母而言,外观差异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这是你应得的,收下吧。”周郎君再度将银锭置于台面上。

苏若梨环顾四周后说道:“趁刘掌柜不在,您速速拿了花瓶离去吧,我恐他瞧见了又会索要一份余款。对了,上次您帮我抓药,花费多少银两?我这便还您。”

周郎君含笑道:“你帮我大忙,些许小钱何足挂齿。”

见苏若梨面色依旧不佳,周郎君关切追问:“药,可是无效?”

实则并非药无功效,而是苏若梨根本无暇熬药,且此处亦无熬药的条件。

“小郎,尚不知你姓甚名谁?”周郎君仔细端详眼前的苏若梨,其身形虽小,却透着一股旁人难及的倔强与诚实,委实难能可贵。

“周郎君,我叫苏若梨。”

“苏若离?分离的离?”

苏若梨赶忙岔开话题,“周郎君,愿您祖母早日康健,若日后有需要,随时欢迎惠顾。”

周郎君并未急于离开,扫视周遭后问道:“苏郎君,你在这瓷器铺每月可得多少工钱?”

“一百文。”

“以你之才,实不应在此虚掷光阴。你若有意,我可为你举荐更佳去处,工钱至少比此处高出两倍。”

这对于苏若梨而言,无疑是颇具诱惑的提议,可她志不在此,婉拒了周郎君的美意。

“你且好生思量,想好之后可来周府寻我。”

“好,我记下了。”

并非苏若梨自命清高,她只是不甘一辈子为人佣工,其志在于获取经验,为日后重振家业奠基蓄势。

有了此次与周郎君的成功交易,她便有了与刘掌柜议价的资本,仅凭那每月一百文工钱,断难达成所愿。

自苏若梨来到刘氏瓷器铺后,铺中生意较往昔兴旺了许多。刘掌柜虽贪婪却也并非愚昧之人,纵使嘴上不愿承认,心底亦知晓苏若梨着实颇具才能。

况且,如今他有了更多的闲暇时光,往昔那般起早贪黑的辛劳不复存在,日子较从前不知惬意了多少。

巳时已过,刘掌柜才悠然自得地哼着小曲儿踱步至铺子,心情格外舒畅。

“刘掌柜,我有一事欲与您商议。”苏若梨轻声说道。

“且说来听听。”

“我见杂物库内有处可容人躺卧之地,我想将它收拾一番,夜晚便宿于那处,这些时日我实难安睡。”

“此等微末小事,你自行定夺即可。不过,我库房内诸般物件,你切不可肆意挪动!”

“刘掌柜,我主要想与您谈谈工钱之事。”

刘掌柜警觉地望向苏若梨,“休要痴心妄想,说好的一百文便是一百文,你且去四处打听打听,如今皆是此等价码。”

苏若梨浅笑道:“刘掌柜,我不要这一百文了。”

“你说什么?”刘掌柜仿若听错了一般,心下思忖,天下岂有这等美事?

“咱们依计件之法行事,我每售出一件货品,您便付我一份酬劳,倘若一月之中我未售出一件商品,您无需付我一文钱,如此可好?”

刘掌柜沉思片刻,暗自思量,这般算法于他而言毫无损失,苏若梨究竟所图为何?

“每件商品价钱各异,又该如何计算?”刘掌柜问道。

“咱可按商品价值之一成计付,譬如商品售价十文,您付我一文钱;若商品售价一百文,您付我十文。换言之,我取每月总营收之一成,您意下如何?”

刘掌柜略一算计,旋即果断否决了苏若梨之提议,“不可不可,如此一来我岂不大亏,我断不答应!你这算盘打得未免过于精了!”

“刘掌柜,且让咱算一笔账,上月店铺的营收究竟几何?”

刘掌柜瞥了苏若梨一眼,道:“我为何要告知于你。”

“实则我可大致估算,最多不过三贯钱!”苏若梨语气笃定。

刘掌柜似被说中心事,抿了抿嘴唇,颇感心虚,实际营收根本没有三贯钱。

苏若梨继而说道:“我若能使店铺月入十贯钱,我取一贯,您每月所得亦能多出两倍有余,此乃互利双赢之举,您为何不乐意呢?”

“那若未售得如此之多又当如何?”

“若未达十贯钱之数,我一文钱亦不会向您索要!如此,您可安心了?”

刘掌柜仍觉事有蹊跷,可反复思量,自认为不会吃亏,苏若梨所言亦颇有几分道理。

“且容我思量一番,容我思量。”

苏若梨摊了摊手道,“刘掌柜,您先慢慢思量,周郎君还等我回话呢,我也该好好思量,究竟是留下拿一百文工钱,还是接受周郎君的好意,选择三百文工钱的去处呢?哎!真纠结……”

“不!我应下了!我认可你的提议,就这般施行!小苏啊,你可要知晓感恩之义,想当初是我见你孤苦伶仃,心生怜悯才收留于你,你决然不可忘恩负义呐!”刘掌柜匆忙恳切地劝说道。

“嗯……如此,我便决意留下了!只是此刻,我要去购置些生活用品,半个时辰之后便回来。”

未等刘掌柜有所回应,苏若梨轻轻摆了摆手,径直向外走去。她知晓刘掌柜此刻定会担忧她前去找周郎君,而她有意要让其焦灼一番。

刘掌柜冲着苏若梨的背影,扯着喉咙高声呼喊:“小苏,你且快去快回啊,千万莫要忘却我对你的眷顾恩情,你万不可前去寻那周郎君!”


况且场地空间有限,胚体堆积如山,产量自然也随之降低。刘掌柜眼看着交货日期一天天逼近,心急如焚。

为了不耽误交期,在未告知苏若梨的情况下,贸然对胚体采取了烘烤措施,没成想,却引发了这令人头疼的开裂问题。

苏若梨心急如焚,当即寻到刘掌柜,准备问个究竟。

未曾想,刘掌柜一听此事,不但没有丝毫反省之意,拒不承认是自己烘烤之举造成的问题,反而梗着脖子,瞪大双眼,怒气冲冲地将矛头指向众人,振振有词地责怪他们前期制作胚体的手艺存在瑕疵,才致使胚体出现开裂状况。

“哼!往昔我一直都是这般操作,也没见出过什么乱子!”刘掌柜双手抱胸,脸上写满了不耐烦与傲慢,“你们可别妄图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我丑话说在前头,这次损耗了多少,你们心里有数。若无法修补,到时候都得从工钱里扣!我可不会平白无故地替你们担这个损失。”

苏若梨心里清楚,刘掌柜平日里就专横跋扈惯了,行事作风向来如此。

可她万万没想到,在这关键时刻,刘掌柜竟然如此自私自利,不论做什么,都只一门心思地以自身的利益为重,将众人多日来的辛勤劳动成果视若无睹,更遑论去体会众人此刻面临交货难题的焦急与无奈。

“刘掌柜,此刻并非争论损耗的时候,咱们依照正常计划行事,原本完全能够赶在下月初五之前顺利完成交货。可如今出了这档子事,关键在于出现了数量上的缺口,这要如何设法补救才是当务之急啊!”苏若梨眉头紧锁,交货期限如同一把高悬的利剑,容不得半点拖延。

制作一件瓷器,从最初淘洗原料,到拉坯塑形、施釉,再到入窑烧制,环环相扣,从头至尾耗费的时间至少都得半月有余。也正因如此,苏若梨在每一道工序、每一个步骤上都如履薄冰,慎之又慎,力求万无一失,绝不容许出现哪怕一丁点差错。

“哼,这有何难?大不了就修补呗,犯得着这般大惊小怪吗?”刘掌柜撇了撇嘴,满脸不屑地随手拿起一个开裂的胚体,放在眼前翻来覆去地仔细端详,嘴里还嘟囔着,“就这点裂痕,这也算个事儿?”

实则,正常情况下,若是胚体出现轻微的裂痕,的确可以修补。

然而,问题恰恰就出在此处,他们所使用的铁凌土性质特殊,与寻常瓷土截然不同,根本就不适合采用这种常规的修补办法。一旦贸然尝试,不但无法修复裂痕,反而极有可能致使胚体彻底报废。

苏若梨还欲张口继续与刘掌柜争辩,就在此时,一个沉稳且熟悉的声音从身后悠悠传来。

“苏郎,可是遇到棘手之事了?”项逸生迈着大步走进屋内。

众人循声望去,皆面露诧异之色,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他和身旁的伏星身上,慌慌忙忙就要行礼,齐声高呼:“参见项府尹!”

“不必拘礼!”项逸生见状,轻轻抬手,示意众人免礼,和声说道,“我见这门虚掩着,便径直进来了,不会打扰到你们做事吧?”

刘掌柜眼珠子一转,脸上瞬间堆满了谄媚的笑容,急急忙忙凑上前去,点头哈腰地说道:“哟,瞧大人这话说的,哪能呢!我这小小铺子平日里冷冷清清,今日竟能有幸迎来项府尹您大驾光临,那可真是蓬荜生辉,是我等天大的荣幸啊!”说着,还微微弓着身子,眼睛一个劲儿地往项逸生身上瞟,试图窥探对方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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