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风吹过来，她的尸体和旗帜一起随风摆动
含雪又惊又怒，当即晕了过去
我将含雪背回房间，出门请郎中时正撞上张妈
张妈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几岁，跌跌撞撞地进门，身上的包袱却不见了
她见了我，张张嘴，只说出一句
“小十五，都是我没用”
“流莺那孩子……没了”
流莺自幼在春风化雨楼长大，可以说是张妈亲手带大的
如今流莺没了，张妈自然悲痛欲绝
郎中被我请回来时，我先带他给张妈把了脉，他告诉我，张妈心神不定，悲伤过度，需要休息
我又带他去瞧含雪
郎中摸上含雪的脉就紧紧皱起眉
“你姐姐…近来是否情绪起伏过大？”
我点头
“是否容易疲累困倦？”
我又点头
郎中提笔写了两张方子给我，“去抓药吧，第一张是调养身体的，张妈和你姐姐都要喝”
“第二张是安胎的，只要你姐姐喝”
我接下后才反应过来
郎中说含雪有身孕了？！
22
含雪悠悠转醒时，正对上我和张妈的目光
前者愤怒，后者担忧
张妈见含雪睁开眼，握住她的手
“小雪，好生歇着，不可哀思过度，你现在还带着一个呢”
含雪听了，笑着点点头，“张妈，你去忙流莺的事吧，小十五在这陪我说话呢”
张妈离开后，我表情凝重，“姐姐，你这孩子是程缙的？”
含雪眨眨眼，示意我小声些，“当心隔墙有耳”
“所以是吗？”
含雪沉默，应是默认了
我握紧拳头，“程缙答应我不碰你的，他怎么能这么做”
“现在程家出事，只怕要变天，不乱还好，万一乱了，你现在有了身子…”
含雪抬起手轻轻搭在尚且平坦的小腹上，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