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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锦衣夜行九万里无无

安岳的白沐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黑衣人头领,哈哈大笑:“你当我是三岁孩童吗?你虽然年纪不大,可已经是宗师境了,看身手乃是太清宗一脉,你身份不一般啊,还在这演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家闺秀吗?”“少废话,你今日撞破了我们的事,放你回去,必生事端,别怪我们留你不得。”说罢,又是一刀攻来。岚黛儿心沉下来,见对方铁了心要留下自己,也无办法,只好举剑继续游走,寻机会脱身。对方功力高深,又是四个宗师境一起围攻,仗着太清宗功法奇妙,岚黛儿也是机灵的人,借着山势游走,边打边换方位,弄的对方不好施展,不然早就折在他们手里。可纵使如此,缠斗这么久,岚黛儿又是一口鲜血吐出,将近灯尽油枯了。方后来看的清楚,有些犹豫,要不要去救下她。这姑娘一身太清宗本事,颇为不弱,看这打斗,定不是普通宗师境了,难...

主角:无无   更新:2025-01-21 15: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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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锦衣夜行九万里无无》,由网络作家“安岳的白沐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黑衣人头领,哈哈大笑:“你当我是三岁孩童吗?你虽然年纪不大,可已经是宗师境了,看身手乃是太清宗一脉,你身份不一般啊,还在这演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家闺秀吗?”“少废话,你今日撞破了我们的事,放你回去,必生事端,别怪我们留你不得。”说罢,又是一刀攻来。岚黛儿心沉下来,见对方铁了心要留下自己,也无办法,只好举剑继续游走,寻机会脱身。对方功力高深,又是四个宗师境一起围攻,仗着太清宗功法奇妙,岚黛儿也是机灵的人,借着山势游走,边打边换方位,弄的对方不好施展,不然早就折在他们手里。可纵使如此,缠斗这么久,岚黛儿又是一口鲜血吐出,将近灯尽油枯了。方后来看的清楚,有些犹豫,要不要去救下她。这姑娘一身太清宗本事,颇为不弱,看这打斗,定不是普通宗师境了,难...

《结局+番外锦衣夜行九万里无无》精彩片段


黑衣人头领,哈哈大笑:“你当我是三岁孩童吗?你虽然年纪不大,可已经是宗师境了,看身手乃是太清宗一脉,你身份不一般啊,还在这演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家闺秀吗?”

“少废话,你今日撞破了我们的事,放你回去,必生事端,别怪我们留你不得。”说罢,又是一刀攻来。

岚黛儿心沉下来,见对方铁了心要留下自己,也无办法,只好举剑继续游走,寻机会脱身。

对方功力高深,又是四个宗师境一起围攻,仗着太清宗功法奇妙,岚黛儿也是机灵的人,借着山势游走,边打边换方位,弄的对方不好施展,不然早就折在他们手里。

可纵使如此,缠斗这么久,岚黛儿又是一口鲜血吐出,将近灯尽油枯了。

方后来看的清楚,有些犹豫,要不要去救下她。这姑娘一身太清宗本事,颇为不弱,看这打斗,定不是普通宗师境了,难怪敢独自跟着自己。

可对方能把她逼到这份上,来头也不小,自己指定是打不过的。

毕竟是自己把她绕到到这里,加上说不定后面还要靠太清宗给自己帮忙昭雪,还是帮她一下吧。

方后来点点头,告诉自己,肯定不是因为人家小姑娘可爱漂亮,而是自己有善心才出手的。

方后来轻弹指尖,几道黄纸被定在周边树上,又在山路中间布了一个五行困兽阵,运起真力运转于足上,一踏步,足上使力,找个间隙往岚黛儿身边冲去。

“师妹,我来救你。”方后来扯块黑面巾,往脸上一蒙,大吼,“林师伯,宋师伯就在左右,马上就到。”说着就冲了上来。

众人一愣,见对方步法不俗,几步就到了岚黛儿身边,心下戒备起来。

岚黛儿本来一喜,以为哪位师兄到了,但又心下疑惑来得太巧。

方后来轻轻掀起一角面巾,岚黛儿看清面容,竟是那个店小二,心又凉了半截。

方后来站立一旁,小声道:“还能坚持吗,等下跟着我走,有机会冲出去。”

岚黛儿强忍着疼痛,恨恨道:“就是你这贼子害得。”

方后来恼了,“你若不跟着我,怎会如此?”

“你好好让我跟着你,不就行了,偏偏把我绕迷糊了,才有这档子事。”岚黛儿怒道:“我还没与你计较呢。”

方后来的胸口闷闷,一时语塞:“合着我救你,一点感谢的话没有是吧?”

岚黛儿斜眼瞥着,一肚子火气道:“谁要你救,你连武师境都没有,你是来送死的吗?我这自身难保,还要护着你这个累赘吗?”

方后来心下后悔了,自己算白来了吗?可自己都进来了,再想跑了,估计不成了。

黑衣人见两人私下嘀咕着啥,又担心迟则生变,齐齐围了上来。

方后来见势不妙,管不了那么多,一把拽着岚黛儿的手,道:“我熟悉路,跟我走。”

说着手捏法诀,一道真力打向黑衣人身后,只听噼啪声响,两棵如腰粗般的大树,拦腰折断,向场内倒了下来,黑衣人怕有埋伏,侧身到一边。

方后来迈步前冲,岚黛儿见给他拽住了手,本欲大怒,见他断了树,向前冲去,知他本意是好的,也就是顺势一起走了。

黑衣人一掌劈出,方后来身形突转,从倒下的树下穿过,那掌落了空,击在了树上,将那颗巨树斜斜打了转,砸在了方后来背后,

纵使风行阵法精妙,能借力化力,但还是打了方后来一个趔趄,


岚师妹一把挽住林师伯的胳膊,不停地摇晃起来,低声哀求,:“师伯,爹一向不允许我去国都,更不许去司天台。可我若不去司天台,怎么能见到司天仪?”

卓师兄大为奇怪道:“岚师妹,想见一见司天仪?”

岚师妹挣红了脸,认真地用力的点了点头。

方后来将酒与四个菜端了上来,轻轻排在桌上,又仔细又慢慢地给桌上摆了酒盅,碗筷。

卓师兄倒是非常疑惑不解,讪笑着:“师妹,那司天仪不过是用来测量星象,占卜天下大事的,你一个女孩子家,看那个物件做什么?”

岚师妹有些脸色不善:“你到底能不能带我去见看司天仪?”

卓师兄犹豫了一会:“应该可以吧,虽然着司天仪平日只有监正可以看,但师妹是太清宗掌教之女,据说也可能要接任一任掌教。偶尔来看看司天仪,问题不大吧。”

岚师妹脸色又有些变了:“刚刚夸你爽快,现在怎么又变得犹豫起来,那个破司天仪这么金贵吗?”

林师伯越听越不对味,赶紧一扯岚师妹的衣袖,向着卓大人拱了拱手:“岚师妹开个玩笑,大人不必当真。”

卓师兄面上勉强笑了笑,倒不是怪岚师妹,只是有些心事。给林师伯与岚师妹各斟了一杯酒,想了想,还是决定说出来。

于是卓师兄向两位拱了拱手,小声道:“林师伯、岚师妹,实话同你们说,司天台来此,其实不只是例行巡查,而是遇到一桩事,与司天仪有关。出京之前,监正大人交代过,这件事万不可对别人说,但若一路遇到太清宗的长老,倒是但说无妨。”

他又轻轻扫视了一下周围,刚才几个食客都已经结账走了,店内只有一个小二在擦桌子,整理碗筷。

“司天仪十七天前,九龙吐珠了。”卓大人脸色低沉,继续压低了声音,轻轻道。

林师伯握在手中的筷子停住了,面色紧张起来:“哪个珠子?”

“是东北向的龙珠。掉进玉盘里,转了一天一夜。”

林师伯心头一震,继续听着。

“监正大人为此测算天机,心神过劳,吐血卧床,但天机难窥,只知东北方有大事,足以动摇国本。”

卓大人这才轻轻的说道:“所以监正大人命我找个由头,往东北向来了,临行前,监正大人嘱咐,此行必定会遇到诸位太清宗师伯师兄弟,要我带着司天台,通力配合。”

林师伯叹了口气:“这事还是得怪太清宗,若当年,监正在太清宗行了奉食之礼。必不至于耗费如此精力。”

转念觉得不对,又问道:“监正大人怎么知道太清宗也会来东北方向,他知道太清宗此行的目的?”

卓大人摇头道:“监正并不知道。”

言罢又补充:“监正交代,司天台此次出巡,诸事不理,只往东北向去。东北向的事,事无大小都需细查。途中如遇太清宗行事,务必配合。”

林师伯细细想了一下,皱起眉头,望着卓师侄:“师侄怕是跟错人了,这次太清宗带队的是宗内戒律堂宋师伯。”

他又指着岚师侄:“我们在此,是因为岚师侄贪玩了些,修为又低,我年纪大了,怕耽误事,所以我们一老一少,主动留下来缀后,你还是往东北向,寻他宋师伯去吧。”

卓大人一愣:“是长老堂的首座宋濂师伯领队吗?那看来确实事关重大,须得请宋师伯示下。”

岚师妹想着早点去都城,便道:“你快点去追宋师伯,他们昨日离开的珩山城,往平川城方向去了,你抓紧时间,或许在到达平川城之前,能追上。”


出乎意料,周遭一片寂静,方后来转了转,没找到这两个妖孽。心里咯噔一下,这两个货虽然能打,但到底受法阵压制,施展不开,别不是给太清宗的拿去做成了肉干吧。

口中的小鱼干登时不香了。

不行,得赶紧找找,转回向洞口走去。

刚到洞口,就看到一白一黑两个身影追逐打闹着从洞口穿了出来,直奔小鱼干去,把方后来撞得飞出一丈多远。

方后来嗷嗷直叫,一骨碌爬起,大怒,这两个妖孽目无尊长不说,还害自己白担心一场。刚要上去训斥一番。

猛然间觉得有什么不对,之前受八门锁灵阵压制,它们可没那么大气力,惊喜的凑过去:“修为又进了一步?”

大约是饿狠了,这两个妖孽呼哧呼哧吃个不停,头都不抬。

“嗬,本事强了,拽起来了,连我都不搭理了。”方后来受了刺激,气的哆嗦起来:“老子也要变强。”

摘了颗白果子,方后来一边啃着,一边往石壁那边去了。

果子逐渐进肚子里,石壁上浮现出阵法图案,方后来摆好黄纸,按图索骥,摆好五个银锭子,搭成五行困兽阵阵脚,

以果子水画符于纸上,分贴于五行困兽阵边,手捏聚灵决,站于阵眼,又喷一口灵果水,阵内混沌之力翻涌,立时罩住了法阵,

方后来跌迦而坐,心神守一,抱元守拙,慢慢打磨起法阵来。

不知几个时辰过去,方后来只觉得全身筋膜鼓胀,骨节噼啪作响。

他猛的睁开双眼,伸出双手,摸出写好的符纸,弹了几张到呼呼大睡的老坎精旁边,成了一个五行困兽阵,右手捏了一个法诀,左手一点右手背,一道真力从右手打出,罩住了老坎精四周。

突然,他眼睛一瞪,左手一捏五雷决,迷迷糊糊的老坎精登时耳边响起一声轰然炸雷,惊得它双腿一撑,摔了四仰八叉,

头顶那几年都没洗过的白毛,突然竖的笔直,宛如倒刺,

它也不管啥事,把刚撑出去的腿收回来,一个跌跌撞撞,拔腿就要窜出去,可使劲了半天,仿佛身子顶到了巨石,双腿一阵轮转,也只是原地刨出几个小土坑。

方后来哈哈大笑,成了,真力外放,武师境到了。

老坎精毕竟灵力远超方后来,这一回过神,爪子略略扒拉了几下,就破了阵。

老坎精得意点了几下,指出阵法的几个破绽,意思是,我要认真起来,你这小玩意,困不住我的。

方后来修补了一下法阵,获益不少。他眯眼看了沾沾自喜的老坎精,决定,下次还要拿它练手,这样进步比较快。

白狸猫探头探脑,也走了过来,将猫爪往前缓缓伸出,那灵力涌出包裹住了方后来。

方后来不由自主立起身来,只感觉到,白狸猫将灵力灌输到自己的十二正经中,

方后来心领神会,摆开行囊,取出贴身带着的金针,扎进紫纹暗香白果,取了果汁灵力,按照石壁上轩辕墨的八门锁灵阵法,运起真力,按照子午流注法,再次以身为图,细细雕琢起全身阵纹。

有了附身的阵纹的好处便是,方后来施法得当,或许可以带人进出大阵。

武师境果然对修炼大有裨益,真力配合灵力,冲刷全身,拔筋萃骨洗髓,全身如脱胎换骨般轻灵了起来。

好在方后来有阵法在骨又在经脉,这锁灵阵对他镇压有限,他便能继续修炼。


(这章是对阵法与两只妖孽来由的简介,有点枯燥,哈哈哈。)

那山鼠尾巴一阵急旋,像个竹蜻蜓,噌地,带着自己翻身起来,

然后,也不管也不顾,只趴在那里大口嚼着,

屁股后面,那细秃秃的尾巴,又开心地甩来甩去。

白猫静静地缓步来到鱼干前,嗅了一嗅,冲方后来“喵呜”叫了一声。

然后,一口叼着鱼干,蹲坐在一旁,也大嚼起来。

方后来赞许地看着这只白狸猫:“大白,还是你懂规矩,知道谢谢我。”

“跟你哥哥学着点。听到没?”他又怒气冲冲看着那山鼠。

那山鼠直起身子,看了看他,想叫着,

却突然,小眼珠一定,细脖子一梗,嗓子里发出了呼哧的声音,

它将爪子往脖子那里直抓,眼白都给挣翻出来了,

这明显是,嗓子给鱼干卡住了。

越挣扎卡得越厉害,小脚爪朝天,

脚指头都挣劈叉了,

眼球翻翻着,看着看着就要不行了。

方后来却慢悠悠拽过来大白猫,缓缓一指那山鼠,

丝毫不担心,只是语重心长,认真道:

“没事多教教你弟弟,这都几年了,还是这副德行,七天得卡八次,非要加一天班,拦都拦不住。”

白狸猫又“喵呜”叫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

果然不一会,那死着死着的老坎精,又蹦哒起来,又扑向鱼干。

“好了,今天就到这吧。”方后来拍拍白狸猫的头,

“也难为你们想出挖坑这个法子来教我。

想必也是刻了什么高明的法阵在里面,难怪我觉得不普通!”

他想起刚刚被电得七荤八素,浑身又是一颤。

“我知道,你不止极聪慧,修为也极高,只可惜修为都被这灵树和这锁山大阵吸取殆尽,

不过呢,我这些年努力研究也没有白费。”

他指着石壁,认真道:“我以后若真的依照此阵法,能修炼出真力,

那就能寻此阵破绽,放你们出山,

到那时,你们修为没有阵法压制,定能恢复如初。”

听得此话,一猫一鼠露出惊喜的神情,高兴得冲着少年嗷嗷直叫。

也难怪它们这么开心,这几年被锁在这珩山阵里,实在是厌烦了。

山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

灵兽毕竟不是凡胎,它们神智越见涨,便越发想出山,只是苦此阵久矣。

这一对灵兽,是多年前的一次雷雨天,被方后来发现的。

尽管当年方后来的武力修炼毫无进展,但阵法一途,倒是得老头子真传。

而且刚来珩山,方后来才十一二岁,不知道厉害,只知道好奇,

凭借着老头子一手教出来的阵法本事,经常有惊无险地上山玩耍。

那一日,白天时分,雨未落下时,

方老爹在山下茅屋里,与哥哥一起研究法阵布置,

而方后来没有修为,帮不上忙,

便独自在山边玩耍,边捡些柴火。

恰好,他看到一只大白猫灵兽从天而降,它趁着雷刚起,雨未来,竟然想往珩山顶上落。

他也知道,这珩山从未有人能上的了山顶。

可这白猫竟然借着雷势,真的攻进了山里。

他在山边看得清楚,惊得目瞪口呆,鬼使神差般就跟了过去。

累的半死,爬上半山腰,看到大白猫与老坎精,这两个妖孽,你追我赶,撕咬追逐进了深山。

这大猫是外来此地寻找天材异宝的,

怎奈进来前修为高深,进来后却为阵法所压,

它宝物没找到,却又进得出不得。为破山中阵法,在山中到处乱窜。

而那山鼠老坎精,原是被布置法阵的人不小心封印在山中的,

那人见老坎精与己有缘,便留在落仙洞外,喂食天材地宝,并看守珩山,

这老坎精便得以有了修为,也将这珩山视为自己的地盘。

它见白猫进来,自然与之起了争端,终于有了这一场大战。

大白猫自从进阵,修为跌落,反而被修为不如自己的山鼠压的死死。

说来蹊跷,这两只灵兽在山里打的昏天黑地,山外丝毫动静没有。

方后来看在眼里,便更确信,这大能高手布的阵法,神鬼莫测了。

于是,他一直追着两只灵兽,也跑进深山,直看到两只妖孽拼得修为大跌,两败俱伤。

很久以后,他才知道,这设阵法的高能,乃是几百年之前的阵法大家---轩辕墨。

依轩辕墨自己刻画石壁所言,他一生修行,窥得一丝天道,可惜却未能彻底领悟。

白日飞升失败,在此养伤,日日修炼,以期再破天道。

闲时记载修炼心得于石壁,并布下八门锁灵阵,封印了整个珩山,

在洞中,种下紫纹暗香果树作为阵眼。

天长日久,此树果实生长之时,吸天地日月精华,果实掉落水塘,吐灵气滋养阵法。

后来轩辕墨不知是飞升成功,还是身消道死,不复出现,坎精便占了此山。

方后来自小随着哥哥和老头子行走江湖,也有十多年,

最高的也只见过宗师境界是怎么回事。

但以宗师境的本事,在这两个灵兽面前,估摸着一个回合就被镇压了。

受阵法控制,越是靠近山边,灵力被压制的死死的,修为越高,反伤越重,

只有位于这灵树附近,才能得以喘息。

山鼠从前知道轩辕墨住在洞内,从不敢进去,也不知道这灵树的威力。

如今与白猫打得兴起,不知不觉闯入洞府内。

它俩不知道厉害,进入落仙洞府之后,又累又饿,看见诱人的果子,觉得不是凡品,想要吃上一个。

刚刚到树下一丈位置,便陷了阵法之中,全身修为被吸进灵树。

它们几番折腾差点毙命于此。

好巧不巧,它们命不该绝。

而这尾随来的方后来,正因为懂阵法,但没有真力,

才能从锁山大阵中误打误撞进了山。

虽然这灵树不止能吸灵兽,还能拉住有修为的人,吸人真力。

但方后来因为没有真力波动,反而感觉不出有异样,便将奄奄一息的猫和鼠拽了出来。

又因为饿了,闻着果子香,顺手摘了个白果子,不光自己吃,喂给一猫一鼠,才救了它们。

后来他才从石壁上知道,此果树作为封山大阵的阵眼,

有真力的人或灵兽触摸之,必被吸尽真力,

而真力散尽,复食果实可恢复真力,依次循环。

白狸猫与大山鼠,便是落入此循环不自知。

毕竟,轩辕墨以阵法为基,符道为引,借势利导才成的珩山禁制,自然是高深莫测,一般人哪里会懂。

而这石壁上的阵法,普通人只能眼观,无法言传。

无大真力,便无法借助纸笔复刻,且必须等到雷电交加之后,吃了灵树果才能看到。

方后来之前在石壁上看到的人影阵法,是珩山布局之人的阵法心得。

也正从石壁上,他才得知珩山被阵法锁住的事。

既然知道这阵法奇妙,他每到雷电交加的时候,便进山到此学习几日,然后再回去城中。

这一学,便是好几年,因为有猫鼠作伴,方后来一点不觉得累,反而乐此不疲。

因为,这白狸猫与那山鼠颇有些灵通,如人一般,吞噬果实,便能看到石壁阵法,指手画脚间,竟还能点拨少年修行。

加之,猫鼠互看不顺眼,常常莫名其妙,就斗起法来,少年边看边学,从中获益良多。

只是,即便再怎么学阵法,方后来一直没有修出真力,更别说入武师境,但阵法之道却越修越深。

此时他若要说完全破去此锁山大阵,无疑是痴人说梦。

所幸,这锁山大阵日久山势松动,

加上两只灵兽当年激斗,将这阵法弄出些许破绽,

让方后来得以寻得一丝契机,看穿了阵法损伤之处。

于是受大猫指点,借用果树作阵眼,寻着破绽之处,

早已以阵中阵形式,试着将这两只灵兽活动范围,暂时放大到山腰边了。

按这个进程揣测,已经刻阵入骨的方后来,将所学阵法再练得大有精进之时,

只要这一猫一鼠的修为再度恢复些,

那么大家一起努力,或许真有带这两只灵兽破阵出山的可能。

方后来也曾传授阵法给方老爹与大哥。

但毕竟当时能力有限,自己都没弄懂啥,再怎么教人也是糊涂的很。

少年也曾领方老爹与大哥来山上,准备一同进山研究阵法。

但这八门锁灵阵,借天势,用地利,

在山中立了开门、休门、生门、伤门、杜门、景门、死门、惊门这八门,

每门只有一人可入。

方后来修炼无功,不具半点真力,入前三门者都可进山,

但方老爹,与方家大哥,已有一品境界的真力,

便无法穿过阵法,每次兜兜转转,都莫名被送出山外。

而寻常普通人就算入了前三门,还需懂阵法,迂回辗转才能进入山中腹地。

有真力懂破阵的人,进不来。

有真力但不懂阵法人,也进不来。

无真力又不懂阵法的人,却又发现不了此阵。

而学阵法,却没有修出真力的人,早已放弃阵法修习了。

这便是以多年以来,也没其他人能识得此山真容的原因。


他在床上辗转反侧,回想着经过,却也没发现不妥。

忽然想起来,那白果子来历不凡,只看白猫给他泡了白果水,脚上便能用阵法,说明对法阵是有些特殊效果的。

此时脚上刺痛难以入睡,大概率是法阵运转之故,去吃点白果说不定有效果。

想到这里,他便起来了,去找床边的鞋子,打算去堂前那桌上,拿颗白果来吃一个看看。

懒得点灯了,他摸黑穿鞋出门,又走到在前堂,摸黑吃了一颗果子。

稍停了一会,果然发现效果不错,随着果子落肚,脚上的痛感几乎消失殆尽。

这是什么情况,方后来有些懵了,同时他又隐隐担心起来。

反正明日正好要回城,那就去找隔壁的滕医师看看,他想着。

在前堂坐着歇了会,外面寒意更浓了。

方后来裹紧了外衣,站了起来,刚要回去继续睡觉,扭头之间,忽然听到茅庐外面,微微风声中,传来了好些奇怪的沙沙声响。

他顺耳仔细去听,那分明是许多轻微的脚步声。

这么晚了,门外怎么来了这么些人?这可是多年来,从未有过的事。

方后来隔着窗户往外看,依然漆黑一片,来人连一支火把都没点,他立刻警觉起来。

轻轻走了两步,隐在了前堂的窗台下面,他透着窗户的缝隙,又往外细看,此时,有几个黑衣人翻墙而入,再细细听去,后院也有了声响,明显也进来人了。

进了这么多贼人?

方后来什么时候见过这种阵仗?顿时毛发倒竖起来,手也开始微微抖了。

他略一定神,悄悄后退两步,一抄手从堂前桌上随便抓了一叠碗,捏在手里。

他轻轻走回门侧,隐着身形,然后趁来人还在摸黑打量着院中的情形时,对着正门前的黑衣人,扬手将碗撒了过去,

接着对着他们一声暴喝:“什么人?来做什么?”

他也没指望那碗对来人有什么作用,主要是想出声警醒,正在睡觉的方老爹与哥哥。

那群黑衣人一时没注意,被这突如其来的大叫吓到,便往后退了一步,然后再摆刀挥去,将掷过来的碗尽数劈烂了。

方后来这一撒,连一个黑衣人也没伤到,而那碗甚至连碰都没有碰到他们的衣服,就被刀砸的稀烂,发出来连贯又颇响亮的脆响声。

方后来只是没有入境,并非完全不懂武,看这些人举刀劈碗的招式,他心里沉了下去,因为来的差不多都是入境武师。

被刀劈碎的碗掉在地上,那碎片又发出了一阵噼里啪啦乱响。

外面的黑衣人并不答方后来的话,只是后退几步,将刀横在胸前防备着。

隐在窗台下的方后来等了半天,不见他们说话,立时有了决断。

他一手一个,扯过桌前两条长凳子,往门前砸去,然后脚上阵法运起,轻灵的步子往前一滑,接着一拧足,身子虚晃一下,往大屋窜了过去,他得先去找老爹与大哥。

几步疾冲,进入大屋时,方老爹与方大已经持刀在手。

方后来跳了进来,赶紧口中叫着:“是我,是我。”

方大与方老爹差点将刀劈了过去,赶紧一把收住,又抓紧关了门,连声问:“外面什么情况?”

方后来趴在门缝前,看着外面道:“前后院子都进了人,应该都是入境的武师,至少十来人。”

方老爹昨晚喝的酒早已醒了大半,此时面上惊惶不已,手中腰刀握得更紧了,口中喃喃自语:”到底是什么人?”

方大紧张地盯着外面,声音也有些发颤道:“全是穿着夜行黑衣的。这附近,从未听说有匪人出没啊?”

隔着门缝,方老爹对着外面大喊:“各位好汉,是不是来错地方了?”

门外来人见彻底露了行藏,索性点了火把,一时间,十来个火把,将院子照的如同白昼。

当中一人,走近了一步,从怀中拿了一块腰牌:“大燕皇家骁勇卫奉命办差,请出来答话。”

“骁勇卫?”方老爹弯腰隔着门缝望去,却又看不太清,心下疑惑:“为何不穿官服,却是这副打扮?”

“骁勇卫行事自有道理,你们且出来答话吧。”说着,他将腰牌一丢,扔到了门缝前,

“你们且仔细看了,这腰牌是不是真的。快些出来吧。不要耽误了事。”

方老爹开大了门缝,一探手将腰牌取到手中,贴了脸,细细看去,上面描金烫漆,云纹飞浪,倒不似假的。

领头黑衣人在外面又道:“是不是你,之前秘呈了一封信到兵部,有关军械的?”

“哦,”方老爹隔着门,心中放松下来,笑了笑,“原来是此事。确实是小老儿写的信。”

“你那信件,不光封口处拓了祭酒腰牌印记,内里每一页,也都拓了印记。我说的可对?”

“正是如此。”方老爹连连点头,“我可等你们好久了,心里急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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