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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开局北冥神功,获万年内力朱文轩段正淳无删减全文

百莲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岳老三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虚弱,体内的内力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倾泻而出,他引以为傲的浑厚内力,此刻却成了催命符。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皮肤变得干瘪,肌肉萎缩,原本魁梧的身躯,也逐渐佝偻下去。他那铜铃般的眼睛,此刻也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变得黯淡无光。“我的……我的内力……”岳老三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如同蚊蝇般嗡嗡作响,他努力地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眼中的恐惧越来越浓,死亡的阴影笼罩着他,让他感到窒息般的绝望。一旁的任盈盈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既震惊又解气。她原本还有些担心朱文轩,但现在看来,她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她看着岳老三那副狼狈的模样,忍不住掩嘴轻笑:“岳老三,你也太笨了吧?哪有人站着不动让你打的?人家分明就是没把...

主角:朱文轩段正淳   更新:2025-01-21 15: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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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朱文轩段正淳的其他类型小说《综武:开局北冥神功,获万年内力朱文轩段正淳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百莲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岳老三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虚弱,体内的内力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倾泻而出,他引以为傲的浑厚内力,此刻却成了催命符。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皮肤变得干瘪,肌肉萎缩,原本魁梧的身躯,也逐渐佝偻下去。他那铜铃般的眼睛,此刻也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变得黯淡无光。“我的……我的内力……”岳老三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如同蚊蝇般嗡嗡作响,他努力地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眼中的恐惧越来越浓,死亡的阴影笼罩着他,让他感到窒息般的绝望。一旁的任盈盈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既震惊又解气。她原本还有些担心朱文轩,但现在看来,她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她看着岳老三那副狼狈的模样,忍不住掩嘴轻笑:“岳老三,你也太笨了吧?哪有人站着不动让你打的?人家分明就是没把...

《综武:开局北冥神功,获万年内力朱文轩段正淳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岳老三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虚弱,体内的内力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倾泻而出,他引以为傲的浑厚内力,此刻却成了催命符。

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皮肤变得干瘪,肌肉萎缩,原本魁梧的身躯,也逐渐佝偻下去。

他那铜铃般的眼睛,此刻也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变得黯淡无光。

“我的……我的内力……”岳老三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如同蚊蝇般嗡嗡作响,他努力地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眼中的恐惧越来越浓,死亡的阴影笼罩着他,让他感到窒息般的绝望。

一旁的任盈盈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既震惊又解气。

她原本还有些担心朱文轩,但现在看来,她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

她看着岳老三那副狼狈的模样,忍不住掩嘴轻笑:“岳老三,你也太笨了吧?哪有人站着不动让你打的?人家分明就是没把你放在眼里嘛!现在知道厉害了吧?”

岳老三听到任盈盈的嘲笑,心中更是羞愤难当。

突然他想起了什么,用尽所有力气问道:“北冥……北冥神功……你……你和段誉……是什么关系……”

他断断续续地说着,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朱文轩依旧面无表情,冷冷地注视着岳老三,没有说话。

“段誉……是我的……我的师父……你……你也是他的……徒弟……我们……我们是一家人……”岳老三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语无伦次地说着,“你……你放过我……”

朱文轩听到岳老三的话,他缓缓地开口,声音冰冷如霜:“一家人?”

“你们四大恶人作恶多端,我向来喜欢为民除害。你们今天都要死在这里,就不要多费口舌了!”

朱文轩的声音冷酷而坚定,仿佛宣判了岳老三的死刑。

岳老三的眼中露出绝望的神色,他知道眼前的少年绝不会手下留情。

就在朱文轩转向任盈盈,准备继续吸收云中鹤两人体内剩余的内力时,一个清冷的声音突然响起:“好大的口气,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为民除害。”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黑衣女子从门外缓缓走进来。

她身形婀娜,面容娇美,眼角却有三条深刻的伤痕,手中抱着一个婴儿。

她的身影一闪,瞬间来到了朱文轩的身边,却并没有攻击朱文轩,而是手中的短刀化作一道寒芒,直劈向任盈盈。

“好胆!”任盈盈大吃一惊,连忙拔出两把长剑格挡。

她的两把长剑舞得密不透风,宛如两条银蛇般缠绕着叶二娘。

然而,叶二娘的刀法却更加诡异莫测,刀锋如鬼魅般飘忽不定,总能找到任盈盈剑法的破绽。

“叮!叮!叮!”

金铁交鸣之声不绝于耳,火星四溅。

任盈盈只觉得虎口发麻,手中的长剑差点脱手飞出。

她心中暗惊,这叶二娘的武功果然厉害,自己竟然完全不是对手。

“嘿嘿,小姑娘,你的剑法还不错嘛,只可惜,遇到了我。”叶二娘一边挥刀猛攻,一边怪笑着说道。

她眼角的三道伤疤,随着她的笑容扭曲在一起,显得更加狰狞可怖。

任盈盈看到她的样子,心中一凛,立刻就认出了她的身份:“你是……四大恶人之一的叶二娘?”

“没错,正是在下。”叶二娘得意地一笑,手中的刀势更加凌厉,“既然知道我的名号,还不乖乖束手就擒?”

任盈盈咬紧牙关,强提内力,继续与叶二娘缠斗。


掌风呼啸而过,带起一阵尘土,那和尚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倒了下去,瞬间没了气息。

任盈盈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没有丝毫惊讶。

朱文轩大踏步向前,一脚踹开了天龙寺的大门。

这一下,寺内顿时喧闹起来,听到动静的和尚们纷纷赶来。

“来者何人,竟敢在天龙寺撒野!”一个和尚怒喝道。

朱文轩却不答话,一招大力金刚掌猛然推出。

只见他的手掌变得金光闪耀,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压缩,发出“嗡嗡”的声响。

这一掌拍出,如同汹涌的浪潮冲向那些和尚。

和尚们想要躲避,却发现根本无处可逃。

“你们这些段家的奴才,今日便是你们的死期。”朱文轩冰冷的声音回荡在寺中。

大力金刚掌所到之处,和尚们像脆弱的稻草人般被击飞出去,有的撞到墙上,墙都被砸出一个个大坑;有的直接倒在地上,口吐鲜血,挣扎几下便没了动静。

一时间,天龙寺内惨叫连连,血腥味弥漫开来。

朱文轩继续向前走去,脚下的石板被他踩得“咔咔”作响。

而任盈盈则默默跟在他身后,宛如一个冰冷的影子。

此时,寺内的某个角落,钟声似乎隐隐有了响起的迹象。

“叮——”钟声清脆而急促,像是在耳边敲响了一记警钟。

天龙寺的高僧和小和尚们纷纷从四面八方涌来,手中拿着各式各样的兵器,眼中燃烧着愤怒和戒备。

为首的正是天龙寺的方丈本因大师,以及本相大师、本参大师。

他们看到朱文轩的一瞬间,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本因大师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竟敢冒充建文帝之子,来我天龙寺撒野?”

他们自然认识朱文轩,但在他们的印象中朱文轩并不会武功,此人估计是别人易容假扮的。

朱文轩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语气冰冷而坚定:“本因大师,你还认不出我吗?我就是建文帝的儿子朱文轩,今日特来讨伐叛徒。”

本因大师的脸色阴沉下来,他身旁的本相大师和本参大师也是一脸紧张。

朱文轩的目光扫过他们,嘴角勾起一丝嘲讽和愤怒。

“你们这些背信弃义的狗贼,当日我来拜见你们,你们信誓旦旦地说会保护我,结果呢?没几天就把我出卖给了东厂,还和那些番子一起围攻我,害死了我这么多手下。这笔账,今天我要一并清算!”

朱文轩的话语在寺内回荡,每一个字都如利刃般刺入高僧们的心中。

本因大师看着眼前气势汹汹的朱文轩,心中也翻涌起惊涛骇浪。

他仔细打量着朱文轩,那双眼中燃烧的怒火和决绝,绝非易容可以伪装。

他身上的气度,也与当日那个青涩的少年有了天壤之别。

难道,他真的是建文帝的儿子?

想到这里,本因大师的脸色缓和了几分,叹息一声,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施主,你果真是建文帝之子,朱文轩?”

他的语气中,少了之前的怒意,多了几分无奈和苍凉。

“事到如今,本因大师不必再装模作样了!”朱文轩冷笑一声,眼神如刀锋般锐利。

本因大师面色一苦,道:“施主,我大理国虽是一方诸侯,但终究只是小国,不敢得罪大明。你虽为建文帝之后,但终究是叛逆,我等也是迫于无奈啊。若非如此,又怎会将你交给东厂?我等心中也甚是愧疚。”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奈,仿佛一个被时代裹挟的弱者,努力辩解着自己的行为。

“迫于无奈?好一个迫于无奈!”朱文轩仰天长笑,笑声中带着无尽的悲凉和嘲讽。

“你们的无奈,却换来了我无数部下的惨死,他们的忠诚就如同你们口中的无奈一样,轻飘飘的吗?你们的无奈,就能掩盖你们背信弃义的卑劣行径?“

朱文轩收敛了笑容,脸色变得冰冷如霜,他盯着本因大师,一字一句道:“你们的无奈我能理解,但,我不能原谅。今日我来此,不是为了听你们的忏悔,而是为了替我那些惨死的部下报仇雪恨,否则我无法向他们的忠诚交代!他们用鲜血捍卫的尊严,我必须用你们的鲜血来祭奠!”

朱文轩的眼神中燃烧着熊熊烈火,他伸出手,缓缓擦拭着手上并不存在的血迹,淡淡道:“本因大师,我知道你们也是身不由己。但是这又如何呢,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人都能理解你的无奈。我所看到的,只有你们背叛的獠牙。”

他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眼中闪过一丝嗜血的光芒,然后盯着本因大师,缓缓说道:“所以,你们准备好接受我的复仇了吗?”

朱文轩话音未落,身影已如离弦之箭般冲向本因大师。

他全身内力鼓荡,衣袍猎猎作响,右掌金光大盛,带着摧枯拉朽的气势,狠狠拍向本因大师的胸膛。

劲风呼啸,压得空气都发出刺耳的尖鸣。

本因大师面色骤变,他万万没想到,当日那个需要他庇护的少年,如今竟拥有如此骇人的实力。

他仓促之间,连忙运起体内浑厚的内力,右手中指凝聚起一点璀璨的光芒,正是天龙寺绝学——一阳指。

指尖光芒如实质般射出,带着凌厉的破空声,直取朱文轩的掌心。

“砰!”

掌指相撞,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闷响,仿佛平地惊雷。

朱文轩掌心的金光瞬间压过指尖的光芒,那点光芒在金光之下,如同萤火虫般瞬间熄灭。

一阳指的劲力被大力金刚掌的霸道内力强行冲散。

摧枯拉朽的金光瞬间压在了本因大师的胸口。

“噗!”

本因大师如遭重击,胸口凹陷下去,骨骼断裂的清脆声响清晰可闻。

他脸色瞬间惨白,一口鲜血喷涌而出,身体如同断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重重撞在了一根粗壮的柱子上。

“咔嚓”一声,柱子应声而断,本因大师也颓然倒地,狂吐鲜血。

天龙寺的僧人们目睹此景,皆是惊骇欲绝,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他们引以为傲的方丈,竟然在一个照面间就落败,而且败得如此彻底。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以及令人窒息的寂静。

“方丈!”本相大师惊呼一声,声音中充满了不可置信和恐惧。

他身旁的本参大师也是面色惨白,满脸的不敢置信。

“这……这怎么可能?方丈他……他竟然……”本相大师的声音颤抖着,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事情。

“太……太可怕了!他怎么会如此厉害?”本参大师咽了咽口水,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本因大师捂着胸口,艰难地抬起头,他面色苍白如纸,嘴角溢出丝丝鲜血,气息微弱地说道:“此……此子实力……太强……你们……你们一起上……或许还有……机会……”

他的声音断断续续,每一个字都如同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

“一起上!为方丈报仇!”本相大师怒吼一声,率先冲向了朱文轩。

他双掌翻飞,浑厚的内力化作一道道凌厉的掌风,直逼朱文轩面门。

本参和本观两位大师紧随其后,三人呈三角之势,将朱文轩围在中央,攻势如狂风暴雨般倾泻而下。

朱文轩面对三人的围攻,却丝毫不乱。

他心念一动,系统瞬间启动,搜索百米范围内的武功。

一阳指,六脉神剑,枯荣禅功、静影沉璧……

各种武学名称在他脑海中闪过。

“六脉神剑!”朱文轩心中默念。

系统立刻复制了六脉神剑的全部内容,一股庞大的信息流涌入他的脑海。

少商剑、商阳剑、中冲剑、关冲剑、少冲剑、少泽剑,六脉剑气,变化精微,奥妙无穷。

系统更是在瞬间帮助他领悟和掌握了这门绝世剑法。

一股奇异的能量在他体内流转,六脉神剑的精髓奥义在他心中融会贯通。

他感觉自己仿佛与这门剑法融为一体,指尖隐隐有剑气吞吐,锋芒毕露。

“小心!”任盈盈清冷的声音带着一丝焦急,在朱文轩耳边响起,他这才回过神来。

三股凌厉的掌风已至身前,带着破空之声,令人心悸。

朱文轩眼中寒光一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心念微动,体内的北冥真气汹涌澎湃,六脉神剑的奥义瞬间流淌全身。

他猛然抬手,并指如剑,一股无形的剑气自指尖迸发而出。

这剑气无声无息,却蕴含着令人胆寒的锋芒。

“少商剑!”他低喝一声,剑气如离弦之箭,瞬间击中本相大师的胸口。

“噗!”的一声闷响,本相大师只觉胸口一痛,一股剧痛瞬间蔓延全身,他哇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整个人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倒飞而出。

朱文轩得势不饶人,身形一晃,已至本参大师身前,食指点出,一道凌厉的剑气直奔本参大师的胸口。

“商阳剑!”这一剑速度奇快,本参大师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觉胸口一凉,一股剧痛传来。

他捂着喉咙,双眼圆睁,带着无尽的恐惧与不甘,缓缓倒下。

“这是……是六脉神剑?你怎么会?”

本观大师见状,一脸的不敢置信。

朱文轩如鬼魅般出现在他面前,中指点出,一道剑气如同一道闪电,瞬间贯穿了他的胸膛。

“中冲剑!”本观大师身躯一震,胸口出现一个血洞,他张着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嗬嗬声,然后颓然倒地。

转眼之间,三位天龙寺的高手便被朱文轩轻易击杀,天龙寺众僧皆惊骇欲绝,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可怕的武功。


这是什么妖法?

他恐惧到了极点,想要挣脱,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死死地束缚住。

其他几名弟子眼睁睁看着同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下去,发出绝望的哀嚎声。

他们想要逃跑,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早已被挑断了经脉,根本无法动弹分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死亡临近,绝望和恐惧在他们心中滋生,让他们感到无比的绝望。

“求…求你…饶了我们…我们再也不敢了……”一个弟子带着哭腔哀求道,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朱文轩的眼神没有丝毫动摇,他的手稳稳地按在那名弟子的头顶,疯狂地吸收着对方的内力。

他能感觉到一股股温热的能量涌入自己的体内,汇入到丹田之中,化为一股股精纯的北冥真气。

很快,那名弟子的哀嚎声便渐渐微弱了下去,最终彻底消失,身体也彻底瘫软在地,变成了一具干瘪的尸体。

朱文轩面无表情地移开手掌,走向下一个目标。

“不…不要,不要杀我……啊……”

惨叫声接连响起,很快,几名无量剑派弟子便都倒在了地上,变成了几具毫无生气的干尸。

朱文轩微微闭上眼睛,感受着体内翻涌的北冥真气,这几人的内力虽然不多,但也能起到一定的作用。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距离突破先天境界,已经近在咫尺了。

“此地不宜久留。”朱文轩睁开眼睛,看了看周围满地的尸体,必须找个安静的地方突破才行。

他纵身一跃,几个起落,便消失在了密林深处,只留下了满地的尸体。

他感觉体内的北冥真气,如同奔腾的江河一般,在经脉中咆哮奔涌,随时都有冲破桎梏的可能,他的心情有些激动。

“必须找一个安静的地方……”他自言自语道,眼神坚定,环顾四周,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朱文轩在森林中寻找了一会儿,终于找到了一个小山洞。

洞口被杂草和藤蔓掩盖,显得十分隐蔽。

他灵巧地拨开植被,钻了进去。

山洞内虽然简陋,但足以提供他一个安静的环境。

朱文轩环顾四周,确认没有其他生物后,迅速用几块大石头将洞口堵住,以防有人闯入。

“终于可以安心突破了。”他自言自语,盘膝坐下,闭上了眼睛。

体内的北冥真气如同奔腾的江河,不断地在经脉中奔涌,他能感受到每一道真气的流动,如同丝线一般缠绕在他的身体内。

他开始运功,北冥真气迅速汇聚到丹田,随后沿着任督二脉缓缓上行。

每一次真气的冲击都带来了刺骨的疼痛,他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朱文轩紧咬牙关,心中坚定无比。

他知道,突破先天境界,这道关卡是绕不过去的。

真气不断冲击任督二脉,如同山洪爆发,冲击着经脉的薄弱之处。

朱文轩的面孔愈发苍白,体内的真气犹如一柄锐利的刀,切割着经脉中的障碍。

每一次冲击都让他感到痛不欲生,但他没有放弃,依然坚持着。

“不能停下!”朱文轩在心中默念,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但他依然坚定地运功,继续冲击。

终于,真气在最后一次冲击下,突破了那道无形的壁垒,任督二脉被彻底打通。

朱文轩全身一震,一股强大的力量瞬间涌入他的身体,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内力如同江河决堤,奔腾不息。

他的感官也变得更加敏锐,周围的每一丝微风,每一声虫鸣,都清晰地传入他的耳中。

他睁开眼睛,眼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光辉。

“终于突破了先天境界!”朱文轩的嘴角扬起了一抹满意的笑容,体内的北冥真气仿佛赋予了他新的生命力。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感受着周围空气中的微粒子,心中充满了力量。

突然,洞口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有人正快速向这里靠近。

“这附近好像有动静,仔细找找!”

朱文轩心中一凛,意识到自己突破时痛苦的呻吟声可能暴露了行踪。

屏住呼吸,他握紧长剑,一动不动,试图让自己融入黑暗之中。

“那边有个山洞!”一个男子粗豪的声音响起,伴随着一阵悉悉索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奇怪,这洞口怎么堵上了这么多石头?”另一个粗犷的声音疑惑道。

一个略显虚弱的声音带着几声咳嗽插了进来,“会不会是有人故意堵上的?我瞧着这些石头像是新搬来的。”

“掌门说得对,这荒郊野岭的,谁没事堵山洞玩儿啊?”粗豪的声音附和道,“我看里面肯定有人!说不定那个朱文轩就藏匿在此……”

“咳咳,”那被称为左掌门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威严,“把石头搬开,进去看看!”

朱文轩心中一动,知道再藏着也没用了。

他深吸一口气,猛地站起身,手中长剑一挥,直接撞开了洞口堵塞的石头,石块哗啦啦滚落,尘土飞扬。

洞外的无量剑派弟子被这突然的动静吓得往后退了几步,惊呼声此起彼伏。

“什么人!”左子穆的声音中带着警戒,手中的长剑已出鞘,银光闪烁,显得格外锐利。

朱文轩没有一丝迟疑,身形如电,瞬间出现在洞口。

他手中长剑划出一道凛冽的寒光,直取最近的弟子。

那一剑快若闪电,弟子们根本来不及反应,只听见几声闷响,几人的经脉已被挑断,纷纷倒地痛呼。

“左子穆,你来得正好!”朱文轩的声音冷峻而凌厉。

他迅速扫了一眼四周,确定没有其他威胁后,手中长剑一抖,再次向左子穆冲去。

左子穆见状,眼中怒火燃烧。

他紧握长剑,身体前倾,迎着朱文轩的攻势冲了上去。

他心里满是不甘和怨恨,若不是眼前这个少年,他和无量剑派哪会有此劫?

“朱文轩,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左子穆咬牙切齿,长剑划出一道银芒,直刺朱文轩的胸膛。

朱文轩脚下一滑,身体突然一矮,躲过了这一击。

他手中的长剑如影随形,顺势反手一砍,砍在左子穆的剑身上,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

左子穆手腕一震,长剑差点脱手。

“哼,你这点本事,还不够看!”朱文轩冷笑一声,手中长剑再度挥出,剑光如闪电般交错,洞口外的空气仿佛被这一击撕裂。

左子穆眼中闪烁着冷光,他迅速调整呼吸,长剑化作一道银蛇,紧紧缠绕住朱文轩的长剑。

寒光交错,剑影翻飞。

朱文轩的长剑轻灵如燕,在左子穆的剑网中穿梭,每一次格挡都带着令人心悸的寒意。

左子穆的剑法大开大合,银色的剑光犹如奔腾的怒涛,裹挟着无尽的杀意。

两人身形交错,快得几乎只能看到残影。

“无量剑法?”左子穆在一次交锋中,猛然发现朱文轩的剑路竟然与自己同出一源,顿时惊呼出声,语气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你怎么会无量剑法?!”

朱文轩冷笑一声,手中长剑攻势丝毫不减,反而更加迅猛,他身形一转,长剑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逼得左子穆不得不后退躲避。

他轻蔑地说道:“这无量剑法,我不仅会,而且比你更精通!”

左子穆心中怒火中烧,他不相信自己浸淫数十年的剑法,竟然会被一个少年压制。

他怒吼一声,剑法一变,更加迅猛地攻向朱文轩。

然而,无论他如何变招,朱文轩总是能轻而易举地化解,并伺机反击。

左子穆感觉到,自己仿佛在与一面无懈可击的墙壁对战,所有的攻击都被完美地抵挡。

兵刃交击,火花四溅。

左子穆越打越心惊,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朱文轩的修为明明不如自己,但剑法的精妙程度却远胜自己。

他只感觉一股凉意从脚底直窜头顶,他已经完全被压制,只能被动防御。

就在左子穆心神动摇之际,朱文轩的长剑突然加速,如毒蛇吐信般直刺左子穆的手腕。

左子穆挥剑格挡,却发现那长剑竟然灵活地绕过了他的剑锋,下一刻,只觉手腕处传来一阵剧痛,手中的长剑再也握不住,铛的一声掉落在地上。

紧接着,又是一阵钻心的疼痛从脚腕传来,他身体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啊!”左子穆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他的手腕和脚腕都被挑断,鲜血如注,染红了地面的尘土。

周围的无量剑派弟子见状,纷纷惊呼出声,连忙拔剑冲上前,想要救下左子穆。

“掌门!”

“快救掌门!”

他们的喊叫声充满了惊慌和恐惧。

朱文轩冷笑一声,身形一晃,如同鬼魅般出现在他们面前。

长剑翻飞,寒光闪烁。

只听见一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骨骼断裂声,那些冲上来的弟子,无一幸免,都被挑断了手腕和脚腕,一个个倒在了地上,发出痛苦的哀嚎。

朱文轩眼神冰冷,掌心一吸,一股强大的吸力从他体内爆发,无量剑派弟子的内力如同决堤的洪水般,被他疯狂地吸入体内。


那些平时难以察觉的细微之处,此刻也变得清晰可见,如同在微观世界中展开了一幅精密的画卷。

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

一股股暖流在体内流淌,那是北冥神功特有的内力,虽然现在还很微弱,却如同种子一般,蕴含着无穷的力量。

他能感受到自己的丹田在微微跳动,仿佛一个沉睡的巨人正在缓缓苏醒。

他知道,只要他不断地吸收别人的内力,这股力量终将会变得无比强大,如同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仅仅片刻之间,朱文轩就感觉到自己对北冥神功的领悟达到了巅峰,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动作,都如同本能一般深深地印在脑海中。

他缓缓地吐出一口浊气,系统那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告知他,北冥神功的熟练度已经达到满级,但内力仍需自行修炼。

他抬起头来,看向一旁的欧阳全,心中想着要不要立马吸收对方的内力。

但附近有很多东厂番子,他要是冒然出手,恐怕会被对方砍成肉泥。

还是等人少的时候再动手吧。

现在需要忍耐。

朱文轩强忍着心中的冲动,重新低下了头去。

“好了?”欧阳全见他恢复了正常,非常失望,挥挥手道,“将他关进囚车里!”

“是,千户大人!”几个东厂番子抬着朱文轩,要将他关进囚车。

“等等!”朱文轩叫住了他们,“我好歹也是个小王爷,就不能优待一下吗?把我关进囚车,是对我的侮辱!”

欧阳全的随从,一个尖嘴猴腮的太监阴阳怪气地笑道:“小王爷?呵呵,落毛的凤凰不如鸡!如今你不过是个阶下囚,还摆什么王爷的架子?乖乖跟咱家走吧!”

“就是,如今你大势已去,还妄想享受荣华富贵?识相的就赶紧上囚车,免得皮肉之苦!”另一个五大三粗的侍卫也跟着附和道。

欧阳全轻蔑地一笑,走上前,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朱文轩,慢条斯理地说道:“小王爷,您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想当初您在宫里锦衣玉食,何等风光?如今沦落到这步田地,也怪不得别人,要怪就怪你那短命的父皇,还有你自己不自量力!识相的就乖乖上囚车,还能少受点罪。否则,别怪咱家不客气!”他故意顿了顿,又阴阳怪气地补充了一句,“这囚车,可是特意为你准备的,你可得好好享受啊!”

朱文轩强忍着怒火,紧握双拳,指甲几乎嵌进肉里。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克制着自己,不让北冥神功的吸力外泄。

“好,很好!”朱文轩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目光冰冷地盯着欧阳全,“你们会后悔的!”

欧阳全轻蔑一笑,挥了挥手,示意手下将朱文轩押上囚车。

两名东厂番子粗暴地将朱文轩推搡进囚车,沉重的木栏“哐当”一声落锁,困住了他。

囚车内部狭小逼仄,散发着霉味,朱文轩几乎无法直立,只能蜷缩着身子。

他感到一阵屈辱,一股强烈的吸力几乎要从他体内迸发而出,但他强行压制住了北冥神功的运转。

欧阳全的内力深厚,四周又那么多人,他不敢冒险,只能等待时机。

“启程!”欧阳全一声令下,囚车缓缓启动,发出“吱呀吱呀”的刺耳声响。

囚车一路向前,街道两旁挤满了围观的百姓。

“瞧瞧,这就是建文帝的儿子,真是落魄啊!想当年建文帝何等威风,如今他的儿子却成了阶下囚,真是报应!”一个尖嘴猴腮的男子幸灾乐祸地说道。

“可不是嘛!听说建文帝被燕王赶下了台,不知逃到哪里去了,真是活该!他儿子也一样,注定没有好下场!”一个肥头大耳的妇人附和道,语气里充满了鄙夷。

“建文帝昏庸无能,燕王才是真命天子!如今这小王爷被抓,也是罪有应得!”一个身穿儒衫的老者摇头晃脑地说道,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嘈杂的议论声如同潮水般涌入朱文轩的耳中,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尖针,刺痛着他的心。

他紧咬牙关,双拳紧握,指节泛白。

欧阳全骑在高头大马上,听着周围百姓的议论,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他回头看了一眼囚车里的朱文轩,轻蔑地哼了一声:“好好享受这最后的旅程吧!”

“驾!”欧阳全突然扬起马鞭,加快了速度。

囚车颠簸,狭小的空间让朱文轩呼吸都有些不畅。

百姓的议论声像苍蝇般嗡嗡作响,挥之不去。

昏君?

无能?

这些词语像针一样刺入他的耳膜,让他心口憋闷。

他想起前身的记忆,那个温文尔雅却优柔寡断的父亲,朱允炆。

即便不是昏君,也的确缺乏帝王的决断和魄力,否则怎会大好局势拱手让人?

“唉……”朱文轩在心中叹了口气,这便宜老爹的名声,还真是不太好,连这偏远的大理国百姓都如此评价。

他揉了揉酸痛的肩膀,目光冰冷。

既然老天让他重活一世,他定要改变这一切,夺回属于他的一切!

囚车一路出了城门,朝着北方而去。

沿途风景变换,从城镇的喧嚣到田野的宁静,再到山林的幽深,朱文轩始终保持着沉默。

他紧闭双目,感受着体内蠢蠢欲动的北冥真气。

东厂番子人太多了,不可轻举妄动,他必须等待最佳时机。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夕阳西下,天色渐暗。

欧阳全一行人终于抵达了一处驿站。

囚车停下,沉重的木栏发出刺耳的“吱呀”声。

两名东厂番子粗暴地打开囚车,将朱文轩拽了出来。

“老实点!”一个番子恶狠狠地推搡着朱文轩,将他关进了一间简陋的房间。

房间里只有一张破旧的木床和一张桌子,空气中弥漫着霉味,令人作呕。

“砰!”房门被重重地关上,发出一声闷响。

朱文轩环顾四周,终于,他等到了!

门外传来欧阳全的声音:“弟兄们,辛苦了一天,今晚好好吃一顿!把那小子看紧了,别让他跑了!”

“是,千户大人!”番子们齐声应道,随后便是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和谈笑声。

朱文轩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他盘膝坐在木床上,缓缓闭上双眼。

……

欧阳全一挥手,领着众番子进了驿站旁的酒馆。

油腻的菜香夹杂着酒气扑面而来,番子们哄闹着抢占座位,个个面露贪婪之色,仿佛饿狼进了羊圈。

欧阳全独自坐在角落里,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劣酒,眼中精光闪烁。

“千户大人,那小崽子怎么处置?”一个满脸横肉的番子凑上前,低声问道,吐出的酒气熏得欧阳全微微皱眉。

“哼,还能怎么处置?自然是……”欧阳全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阴冷一笑,“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妙啊!千户大人英明!”番子们纷纷附和,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听说四大恶人最近在附近出没,”另一个尖嘴猴腮的番子贼眉鼠眼地提议,“不如就嫁祸给他们,神不知鬼不觉!”

欧阳全沉吟片刻,点了点头:“不错,就按你说的办。做得干净点,别留下尾巴。”

“大人放心,小的们办事,您还不放心吗?”番子们拍着胸脯保证,脸上满是谄媚的笑容。

酒过三巡,番子们早已喝得面红耳赤,说话也开始口无遮拦。

“嘿嘿,那小崽子细皮嫩肉的,死了怪可惜的……”一个番子猥琐地笑道,引来周围一阵哄笑。

“可惜什么?等他死了,老子去把他那身衣服扒下来,还能换几个钱呢!”另一个番子打了个酒嗝,满嘴酒气地说道。

这番对话一字不落地传进了朱文轩的耳中。

他脸色骤变,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原来,他们根本没打算让他活着!

嫁祸给四大恶人,好一个歹毒的计划!

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的怒火。

既然他们要他死,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他缓缓运转北冥神功,感受着体内真气如同潮水般涌动。

是时候了!

门外,两个负责看守的番子百无聊赖地倚着墙,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你说这小崽子有什么好关的?直接杀了不就得了。”身材矮胖的番子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说道。

“谁知道呢,上头的命令,咱们照办就是了。”另一个高瘦的番子漫不经心地回答。

朱文轩猛地打开房门,目光如炬,直视着两个番子。

“你们是什么修为?”

两个番子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个问题。

矮胖的番子有些不耐烦:“你问这个干嘛?”

“后天七层。”高瘦的番子倒是回答了,语气里带着一丝疑惑,“你问这个做什么?”

朱文轩嘴角露出一丝冷笑,眼神冰冷如刀:“我要你们的内力!”

话音未落,他身形一闪,飞快出现在两人面前。

还未等两人反应过来,朱文轩双手分别按在他们的胸口,一股强大的吸力瞬间爆发!

“北冥神功!”朱文轩心中默念,体内北冥真气疯狂运转,如同一个巨大的漩涡,贪婪地吞噬着两人体内的内力。

两个番子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胸口传来,瞬间蔓延至全身,四肢百骸如同被冰雪冻结一般,动弹不得。

他们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想要挣扎,却发现全身无力,软绵绵的,仿佛提线的木偶被人剪断了线。

“你……你……”矮胖的番子张大嘴巴,想要发出声音,却发现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般,只能发出“啊啊”的嘶哑声。

高瘦的番子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脸色惨白,嘴唇颤抖,他感觉自己体内的内力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不受控制地涌向朱文轩的体内,丹田迅速枯竭,仿佛要被掏空一般。

随着内力的流失,两人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身体也越来越虚弱,原本挺拔的身躯逐渐佝偻下去。

他们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内力被吸走,却无能为力,只能发出无声的哀嚎。


原本惊慌失措的朱文轩,眼神骤然变得凌厉无比,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探出双手,牢牢抓住了刘长老的手腕。

刘长老先是一愣,随即一股强烈的吸力从朱文轩的掌心传来,他只觉得全身一阵酥麻,丹田内的真气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不受控制地涌向朱文轩。

“啊!”刘长老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感觉自己的力量正在迅速流失,身体也变得越来越虚弱。

“你……你这是什么邪功?!”刘长老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声音颤抖着问道。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少年,竟然会如此恐怖的吸功大法!

朱文轩没有理会刘长老的惊恐,只是冷冷一笑,手上吸力更盛。

“救命!救命啊!”刘长老拼命挣扎,却根本无法挣脱朱文轩的钳制。

他绝望地大喊,希望附近的魔教弟子能够听到他的呼救。

他的喊叫声果然引起了周围魔教弟子的注意,不远处,几个黑衣弟子闻声赶来,看到这一幕,纷纷拔出兵器,朝着朱文轩冲了过来。

“怎么回事?刘长老!”一个弟子高声喊道。

刘长老看到赶来的弟子,仿佛看到了救星,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他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嘶哑地喊道:“快……快杀了他!他……他会吸星大法!”

越来越多的魔教弟子向这边跑了过来。

朱文轩连忙加快了吸力的运转,贪婪地吞噬着刘长老的内力。

刘长老的惨叫声越来越微弱,如同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

然而,那些魔教弟子的速度也丝毫不慢,他们手中的兵器带着森寒的杀意,已经逼近朱文轩的身旁。

朱文轩知道不能再继续吸取了,他眼中寒光一闪,猛地抬起右掌,狠狠地拍在刘长老的胸口。

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刘长老的胸骨瞬间碎裂,整个人如同断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便没了声息。

朱文轩没有丝毫的停留,足尖一点,身形如同一道鬼魅般,瞬间消失在原地。

树林中只留下一道残影,他已经向着远处飞掠而去。

那些魔教弟子们冲到近前,看着倒在地上,胸口塌陷,早已气绝身亡的刘长老,脸上充满了震惊和愤怒。

他们面面相觑,随即爆发出震天的怒吼声,如同被激怒的野兽。

“可恶,竟然敢杀害刘长老!追!一定要抓住他,为刘长老报仇!”

愤怒的喊叫声响彻树林,那些魔教弟子纷纷拔出兵器,朝着朱文轩逃走的方向追去。

树林中,树叶被踩得“咔嚓咔嚓”作响,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杀意。

就在魔教弟子们如潮水般涌向朱文轩逃离的方向之时,一道窈窕的身影出现在树林边缘。

她身着一袭黑衣,长发如瀑,肌肤胜雪,正是任盈盈。

她凝望着魔教弟子们离去的方向,耳畔还回荡着他们愤怒的咆哮,柳眉微蹙。

她清冷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急,在夜色中响起:

“刚才那人,你们可看清了?可是皇子朱文轩?”

几个魔教弟子面面相觑,其中一人赶紧上前,恭敬的回道:“圣姑,属下看的真切,刚才那人,正是皇子朱文轩,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厉害,竟然这么快就杀了刘长老。”

“没错,圣姑,我们都看清楚了,就是他!”又一人附和道,语气中充满了震惊。

任盈盈闻言,心中掀起惊涛骇浪,她绝美的容颜上,浮现出一抹错愕。

她怎么也没想到,她以为很平庸的朱文轩,竟然隐藏的如此之深,竟是一位宗师级的高手!

如此年纪,便能拥有这般实力,实在太过匪夷所思了。

一丝危机感,在她心底悄然滋生,这个朱文轩,绝不能小觑!

心中念头急转,任盈盈不再犹豫,足尖发力,身形化作一道黑色的闪电,朝着朱文轩逃离的方向疾驰而去。

她的速度极快,眨眼间便消失在了树林之中。

只留下几片落叶,在风中打着旋儿。

而此刻,朱文轩正穿梭于密林之间,他如同一只矫健的猎豹,在树木之间飞速跳跃。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身后追兵的气息,如同跗骨之蛆,紧追不舍。

他冷笑一声,并未减速,反而运转起北冥神功,疯狂的炼化着体内刚刚吞噬来的内力。

磅礴的内力在他经脉中奔腾,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澎湃。

他引导着这股内力,冲击着丹田内的窍穴,一下,两下……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闭塞的窍穴,在他的冲击下,逐渐松动,最终豁然贯通。

一个窍穴,两个窍穴,三个窍穴……

如同雨后春笋般,一个个窍穴在他的体内相继被开辟,内力运转愈发流畅,他的气息也随之节节攀升。

十个窍穴贯通!

朱文轩体内内力如同烈火般熊熊燃烧,他浑身微微一震,只觉体内仿佛打开了一道无形的枷锁。

先天七层,先天八层,先天九层……

他终于突破了先天境界,达到了先天大圆满之境!

举手投足间,都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他有信心,此刻的他,足以与任何宗师强者一战!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打破了这片森林的宁静。

朱文轩身形一闪,隐于一棵粗壮的古树之后,目光如炬,观察着来人。

只见一群身着黑色劲装的武者,手持利刃,正朝着自己刚才停留之处飞奔而来。

那些魔教弟子,误以为是同伴前来支援,纷纷面露喜色,高声呼喊道:“是自己人吗?快来,那小子就在前面!!”

然而,当他们看清来人服饰时,笑容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警惕与怒火。

只见来人,一个个面色阴鸷,身着统一的黑色制服,头戴黑色官帽,手持雪亮的绣春刀。

赫然是大明朝的东厂番子!

“呸!原来是朝廷的鹰犬!”魔教弟子中,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吐了一口唾沫,怒声道,“东厂的杂碎,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哼!魔教妖人,好大的胆子!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在此地作乱!”为首的东厂孙百户,一个面容白皙,神情阴鸷的太监,冷笑一声,阴阳怪气地说道,“奉旨捉拿乱党,尔等还不速速束手就擒?”

“放屁!老子们是日月神教的,岂是你这阉狗能随便指使的?”魔教弟子们怒吼道,纷纷拔出兵刃,与东厂番子对峙起来。

“给脸不要脸!”孙百户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我等手下无情!杀!一个不留!”

一声令下,东厂番子们纷纷挥动绣春刀,朝着魔教弟子冲杀过去。

魔教弟子们亦不甘示弱,挥舞着手中的兵器,与东厂番子厮杀成一团。

刀剑碰撞的声音,怒吼声,惨叫声,瞬间响彻整个树林。

鲜血飞溅,残肢断臂四处横飞,场面一片混乱。

而这一切,都被隐匿在暗处的朱文轩,尽收眼底。

他看着眼前这场突如其来的混战,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这东厂和魔教,倒是打得热闹……”

朱文轩隐匿在茂密的枝叶间,冷眼旁观着这场突如其来的厮杀。

浓重的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让他微微皱了皱眉。

树林中,刀光剑影交错,惨叫声此起彼伏。

东厂番子和魔教弟子人数相仿,双方都杀红了眼,招招致命。

东厂番子训练有素,配合默契,手中的绣春刀如毒蛇般吐信,招招狠辣。

魔教弟子虽然武功略逊一筹,但悍不畏死,凶猛异常,以命搏命。

一时间,双方竟斗了个旗鼓相当,各有损伤。

就在这时,两道身影如闪电般掠过树梢,落在了魔教弟子前方。

其中一人正是任盈盈,她身旁则是一位须发皆白,面色红润的老者,正是日月神教长老——王长老。

王长老一眼便看清了眼前的局势,怒喝一声:“东厂鹰犬,竟敢在此撒野!”

他身形如鬼魅般闪入人群,双掌翻飞,一股雄浑的真气喷涌而出。

“砰砰砰!”几声闷响,数名东厂番子如同断线的风筝般倒飞而出,重重地摔在地上,口吐鲜血,已然没了气息。

“宗师高手!”孙百户脸色骤变,失声惊呼。

他怎么也没想到,魔教竟然还有宗师高手在此!

王长老加入战局,形势瞬间逆转。

他身形飘忽不定,掌力雄浑,每一掌都蕴含着强大的内力,东厂番子根本无法抵挡。

“啊!” “啊!”

惨叫声接连响起,东厂番子如同被收割的麦子一般,成片倒下。

正在此时,一声暴喝如惊雷般炸响:“魔教妖人,好大的胆子!敢杀我东厂之人,你们要造反吗?!”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材魁梧,面白无须,身着东厂千户服饰的太监,在一众番子的簇拥下,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

正是东厂千户——欧阳全。

欧阳全目光如鹰隼般扫过在场众人,最终落在任盈盈身上,“圣姑,你们好大的胆子!”

任盈盈柳眉微蹙,冷声道:“欧阳全,你不在皇宫待命,来这里做什么?”

欧阳全嗤笑一声:“咱家奉皇命捉拿乱党,圣姑不会不知吧?这荒郊野岭的,你们魔教在此聚集,莫非是想……”他故意顿了顿,语气加重,“造反?”

任盈盈还未开口,王长老便怒道:“我日月神教和你们朝廷势不两立,仇深似海,即便造反又如何,你能把我们如何?”

欧阳全冷笑一声:“哼!魔教妖人,果然猖狂人!今日,你们一个也别想逃!”

说罢,他身形一闪,如同一只猎豹般扑向王长老,双掌之上金光闪烁,赫然是大力金刚掌!

王长老不敢怠慢,双掌齐出,迎向欧阳全的攻击。

“砰!”

双掌相交,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

王长老只觉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力量袭来,身形不由自主地倒退数步。

欧阳全得势不饶人,双掌翻飞,如同狂风暴雨般攻向王长老。

王长老虽然也是宗师高手,但欧阳全的大力金刚掌至刚至阳,威力无穷,他渐渐招架不住,身上开始出现道道伤痕。

“老匹夫,你的武功不过如此!”欧阳全一边猛攻,一边嘲讽道。

王长老脸色铁青,咬紧牙关,苦苦支撑。

他心中明白,自己绝非欧阳全的对手,今日恐怕难逃一死。

“老家伙,受死吧!”欧阳全眼中凶光一闪,双掌猛然合十,一股金色的真气如同巨浪般涌向王长老。

“啊!”

王长老惨叫一声,胸口被欧阳全的掌力击中,整个人倒飞而出,重重地摔在地上,口中鲜血狂喷。

“王长老!”任盈盈惊呼一声,飞身扑到王长老身旁,悲痛欲绝。

王长老气息奄奄,看着任盈盈,艰难地说道:“圣姑……快走……”

说罢,头一歪,气绝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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