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司遥宋听婉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早死的炮灰,我要努力的活着宋司遥宋听婉 番外》,由网络作家“兔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们说完,不敢直视申屠长青的眼睛,愧疚与羞耻让他们低下了头。申屠长青对他们有恩,他们俩是他少数几个救下的宗门弟子。对方明明不喜还是救了他们的性命,但他们却见死不救,惧怕惹火上身。即便救下了人,仍觉得有负道心啊!初出茅庐的两位小修士无措的低头站着,像是做错了事一般。听完他们所言,申屠长青站了出来。随后朝两人郑重一拜。“多谢两位道友救命之恩——”“若不是你们将我捞出来,恐怕我早已葬身湖底。”这礼,申屠长青行得很重,感激之情尽在其中。他心中亦是感慨。世间因果当真奇妙。如他家与宋家姐妹。也如他与这两位,当时随手搭救回来的年轻人。庄娘站过去,与她相公一起行了大礼。“多谢两位恩人救我相公。”那俩年轻的修士连忙说不用,还特别上道的表示,他们一路来...
《穿成早死的炮灰,我要努力的活着宋司遥宋听婉 番外》精彩片段
他们说完,不敢直视申屠长青的眼睛,愧疚与羞耻让他们低下了头。
申屠长青对他们有恩,他们俩是他少数几个救下的宗门弟子。
对方明明不喜还是救了他们的性命,但他们却见死不救,惧怕惹火上身。
即便救下了人,仍觉得有负道心啊!
初出茅庐的两位小修士无措的低头站着,像是做错了事一般。
听完他们所言,申屠长青站了出来。
随后朝两人郑重一拜。
“多谢两位道友救命之恩——”
“若不是你们将我捞出来,恐怕我早已葬身湖底。”
这礼,申屠长青行得很重,感激之情尽在其中。
他心中亦是感慨。
世间因果当真奇妙。
如他家与宋家姐妹。
也如他与这两位,当时随手搭救回来的年轻人。
庄娘站过去,与她相公一起行了大礼。
“多谢两位恩人救我相公。”
那俩年轻的修士连忙说不用,还特别上道的表示,他们一路来的时候有遮掩过,这事他们今天就当没有发生过。
夫妻俩再次感谢了一番,还想允诺些什么,对方两个修士连忙摆摆手表示不用。
“也算是扯平了,不过申屠大哥还是要小心些,那人瞧着太狠辣了。”
替他担忧了一番,两人便表示要离开了。
庄娘打开门瞧着院子里空荡荡的,这才悄然送他们二人离开。
等她重新回到房间,除了刚带那两人进屋那一句话之后,再也没开口的宋听婉忽然弯了个笑。
朝他们夫妻道:“此事因我而起,在那人眼里申屠兄已沉入水底,你不适合再在北河露面了。”
夫妻俩面色一变,下一刻,宋听婉淡淡抬眸笑:“你们愿意离开北河吗。”
!
还有这种好事?
“…我们身上有烙印,北河金丹以上修士都有,一旦出城就会被城主府察觉。”
一旦反抗不归城,烙印化成毒虫,直啃灵台。
轻则变傻,重则当场爆体。
小鱼儿明年就到落烙印的年龄,所以他们才想趁着这个机会,先将他送走。
申屠长青与庄娘疯狂心动,但仍是冷静下来,说出令人沉默的事实。
宋听婉眯了眯眼,“能否让我瞧瞧那烙印。”
两人闻言,伸出胳膊将衣袖捞了上去。
手肘里侧,赫然可见一枚火烧如指甲盖大小的烙痕。
烙痕上瞧着平平无奇,但在庄娘提醒仔细看的声音下,宋听婉凑近瞧了瞧。
那远看光滑的烙印,细看却印着密密麻麻的符咒。
原来如此。
宋司遥亦是好奇的瞧着,但她对符道并无了解,只好将目光寄予宋听婉身上。
温婉的女子眉间舒展,在夫妻俩落寞的目光下,拿出一张字迹废稿似乱涂乱画的符。
她拉过申屠长的手,撕下草书纸张的一角,覆盖上烙印处。
“有些疼,申屠兄忍忍就好。”
话音刚落,符纸处滋啦烫的冒烟。
申屠长青多威猛一个汉子,疼得跳了起来。
宋听婉差点按不住他的手,多亏宋司遥与庄娘在一旁眼疾手快的按住他。
三息后,符纸燃尽。
宋听婉用块帕子将灰烬抹掉,手腕里侧只剩下被灼烧留下的红痕。
申屠长青与庄娘倒吸一口气,接踵而来的是抑制不住的高兴。
“居然、居然真的去掉了。”
申屠长青粗鲁的抹了两把眼泪,从他太爷爷那辈起,他们申屠家除了出城杀妖,再也没出过城。
宋听婉收了帕子,温柔的看向夫妻俩,“申屠兄必须坐实死的消息,不宜出现在北河,是我连累了你们,若你们信我,拿着我的信物去问剑宗山脚下,我会派我的鬼修侍从给你们安排住处。”
“别这样说,咱们要将小鱼儿送出去,本来就冒着死的风险赌一把,没想到竟走了捷径,也算是赌赢了。”
庄娘激动的拉着她的手,感动淋漓。
宋听婉反手拍了拍她,安抚道:“先让申屠兄走,你今日起就待在这院子,妖王之事结束后,你演一场戏,借口照顾小鱼儿死活要跟司遥一起离开。”
说罢,她看向妹妹。
宋司遥颔首,届时她装冷脸无奈的答应。
这在她可演的范围内。
.
一切安排下来,又给了申屠长青三张千里传送符让他立即离开后,离午时只剩下一盏茶的功夫。
宋司遥交代她莫要乱跑,随后握着剑急匆匆的往集合点赶。
宋听婉留在了这,与庄娘一起守着小鱼儿。
.
闲聊两句,出发的战鼓响起。
蓦然沉思良久,温婉的姑娘站了起来,看向城外妖冶的天空。
直至战鼓声停歇,宋听婉淡淡勾了一抹唇。
好一个泽梧仙君。
丹于修士,治病疗心,决于生死。
得我丹者,所求必应,得愿而归。
既有心欲要冒犯于我。
我端要看你,下回如何求我。
不多时,狐族的人不急不慢的赶来,摇着羽扇笑吟吟的捂住唇问:“敢问是哪位道友用了咱们老祖的招呀,咱们老祖呦,几千年未给过护体灵气了。”
那媚色如丝,笑声听着尽显妩媚,宋司遥定了定神,与女狐狸说话的语气温和了些:“一位好心人路过,替我扛了天雷。”
泽梧皱了眉却还想再问:“什么样的修士?可是丹修?”
越强大的修士越不会给出储存招式的玉牌,他自小亲缘单薄,除了给两位弟子之外,只给过枕眠仙子。
周遭没有枕眠仙子标志的浮松枝香,但同时使用满城花醉与狐族老祖的护体灵光,除了枕眠仙子不会再有其他人。
至于眼前这位小筑基的好心人说辞——
“的确是位好心人,戴着缠花面具看不清容貌。”
沈酌川在一旁瞧着他们,不急不慢的打开折扇悠哉悠哉的扇了扇。
“哦?尊者来时看见了人?”
有人朝沈酌川微微躬了身,随后好奇的问道。
他玉冠高高束起的长发微晃,神秘一笑,“是啊,瞧见这个小筑基不知为何惹了天雷,那人似乎很有善心,帮她挡了挡却不欲留名,走得极快。”
这位来自云阙之巅,那样强者栖息玩乐之地,据闻大乘期强者皆听命于他。
这样的人,应该无需为一个小小筑基做假证。
泽梧面色好了些,这时,云谦与问剑宗长老们赶到,瞧见宗主小徒弟被一堆气息强横的大能围着,牵云的师父狞玄真人冷笑一声将倔强着持剑而立的小姑娘拉到自己身后。
随手给小丫头丢了个避威压的结界后,这才面色不悦的看着那一圈的大能。
“干什么干什么,你们一帮老东西围着我们问剑宗的小丫头做什么,想欺负人啊你们。”
狞玄真人从道号便可知了,脾气暴躁又护短,向来很难缠。
与他打过交道的几位大能纷纷跑路,谁想跟这个不讲理的老东西掰扯啊!
狞玄真人如此,云谦亦是上前,有礼的朝各位前辈行了礼。
“晚辈云谦见过各位前辈,这是师父今年新收的亲传弟子,还没与各位前辈过过眼,师父坐镇问剑宗不方便来,就由晚辈冒昧代为介绍如何。”
他说着,侧身露出收了剑面无表情的宋司遥。
师兄眼神疯狂示意,她也不好视而不见。
“晚辈宋司遥,见过各位前辈。”
也算是以晏山君的小徒弟的身份,正式在众大佬面前露了个面。
众人还是很给晏山君面子的,纷纷出言夸赞。
“小丫头灵根不错,山君又收了个好苗子。”
“是呀,瞧着是个犟脾气,与晏山君年轻时怪像的哈哈哈——”
几位与晏山君相熟的前辈出来笑了一番,随后又眯了眯眼,压迫感十足的看向面无表情的宋司遥。
“既是山君的小徒弟,那便与伯伯们说说,那好心人长何等模样,身上竟握着狐族老祖与泽梧的灵气牌。”
在方才云谦站出来后,瞧着没什么可留的大能们纷纷离开,只留下沈酌川与泽梧,还有几位与问剑宗关系不错的大乘强者。
见没什么外人,有位白须白毛的道骨仙风的大乘修士开了口,瞧着笑眯眯的,笑意却不及眼底。
“还有,你这小丫头做了什么,竟引来天罚。”
走的人里,大多也关心天罚原由,但有护犊子的问剑宗护着,他们只能遗憾离去。
黯淡的铁色,露出一点点边边角角的铁尖。
拿着水杯的手一顿,她蹙了眉,起身去到孩子的床旁边。
“怎么了。”
见她面色沉了下来,女人与宋司遥一同站起来。
宋听婉微微俯身,仔细看着小孩紧握的东西。
红绳,似铁的尖端。
她凝眸看向女人,“能让我瞧瞧他手里的东西吗。”
对方下意识拦在了儿子面前,防备的看着她,“小孩喜欢的物件罢了,道友怎么对这个感兴趣。”
那东西开过光,能抵挡怨气。
这位陌生的女修瞧着气质矛盾,貌美柔弱,修为低微举止却不凡,她探究的看着对方。
不会是怨气换魂,被小剑抵触然后盯上了她儿子吧。
见两人如此,宋司遥皱了皱眉,看向申屠长青的妻子庄娘,“让她看一眼,不碰。”
她不知道宋听婉为何如此,但下意识相信她。
庄娘犹豫不决,许是被孩子受伤刺激得有些狠,看谁都防备。
但若不是宋司遥将小鱼儿带回来,他们也找不到人驱除怨气。
女人对上宋听婉友善温和的目光,思考半晌,咬着唇移开,转身小心翼翼的掰开儿子的手。
宋听婉垂眸盯着。
果然,露出了那柄她亲手用红绳穿上的小剑。
她叹了口气,怜惜的看着床上昏睡都无法安神的孩子。
这是申屠长青口中喜欢玩剑的崽崽。
宋听婉的眸光复杂。
她与申屠兄相识,敬佩他日日从城外捞人,赠了他的孩子小剑护身。
算是救了他的孩子一命。
但他给了司遥菩提根。
能救她的身体。
善缘结善果。
幸好,幸好。
“这是安神丹,怨气驱除后,残余念力于小孩来说太难克化,吃了这个他会舒服许多。”
宋听婉拿出一瓶安神丹,和气的递给庄娘。
眼瞧对方疑惑的神色,她叹息的看着床上的孩子,温声道:
“我没想到这是申屠兄的孩子,以后他在问剑宗你们夫妻只管放心,我与司遥都会照看他。”
听她言语,庄娘与宋司遥相视疑惑。
“你与我们家男人认识?”
宋听婉颔首,温柔的看着床上的小孩,没等她说话,庄娘反应过来。
“小剑是你送的?你是我男人口中夸的那个宋妹子?”
说完,她像是笃定极了,砰的一下给她跪下了。
“多谢恩人救小鱼儿一命,等崽崽醒了,我让他亲自给您磕头!”
猛的一下,给姐妹俩吓了一跳。
宋听婉跟宋司遥对视一眼,一人一边,赶紧将人扶了起来。
“你不必如此,我与申屠兄是朋友,不必客气。”
“……”
庄娘还想再说些什么,忽然门口砰的一声,砸下来什么重物。
她的话被打断,三人一齐看向门口。
宋司遥姐妹俩下意识皱了眉,在问剑宗的地盘,怎么会有如此行径。
庄娘莫名有些不安,握了一下拳快步去开门。
“…申屠!!”
她的尖叫一响,姐妹俩连忙快步走至门口。
好端端出门的威猛大汉,浑身湿漉漉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
被打得浑身是伤,浑身看不出一处完好的地方,脸肿鼻子耳朵流着血,四肢皆以诡异的角度耷拉着。
四肢被废,如垃圾一般,被丢在门口。
见如此惨状。
姐妹俩面色一变,宋听婉立即翻了各种疗伤丹与四品生骨丹,蹲下去捏开申屠长青的嘴,一把一把的塞了进去。
丹香浓郁得令人晕眩。
庄娘被丹香冲击得脑子清明了许多,给自家相公施了个洁净术后,昨夜流干的眼泪再次汹涌而出。
但神识却依旧游荡在此地,无声无息的安静潜伏,等着引来雷罚的小丫头开口。
大乘老者的目光如鹰狠厉,宋司遥不惧的抬了眸,直直与他对上。
她知道,那道天雷是冲着老头来的。
此因不可说。
所以她不会开口。
“干什么!当我的面欺负我们家小丫头啊,山君的亲传弟子身怀不凡奇怪吗!什么都想问,要不要小丫头将晏山君传授的剑法也告诉你啊!”
狞玄真人一道剑气就冲着那人攻去,老者眼疾眼快的挡了下来,随后怒气冲冲的跟狞玄真人吵了起来。
“不过随口问问罢了,狞玄你行事这般霸道!我定要去晏山君那告你一笔!”
“你去啊,你挖人家小徒弟的秘密还有理了,老夫今日还真要替晏山君教训教训你!”
两人不合一言开打,宋司遥眸光闪过一丝担忧,但云谦与牵云一左一右的护在她身旁,示意她没事。
“我师父就是找借口打架而已,不用管他。”牵云淡定的,习以为常的安慰小师妹。
从玉佩老爷爷情绪暴动开始,宋司遥便一直绷着脸,直到现在也没松下来。
老头依旧趴着一动不动,像是失了魂魄,她不敢打扰。
思绪回到一片狼藉花瓣遍目的眼前,想起虚弱传送离开的宋听婉,她忍不住皱了眉。
那雷罚来势汹汹,与晋升时与修士修为相应的雷劫威力全然不同。
若不是宋听婉丢了两道灵气牌挡了两下,老头没及时开口的话,恐怕她与老头要一起陨灭。
宋听婉走时苍白摇摇欲坠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担忧。
但此刻周围太不安全,她若这时给宋听婉发传音,定要被无数人拦截下来。
还会暴露宋听婉。
她只能按捺下着急,面色沉沉的看着两位大能前辈打架。
打斗灵气引得地上桃花花瓣被激飞,不经意间,宋司遥的目光看见了噙笑的沈酌川与走神的泽梧仙君。
似是她修为太低,目光轻易被两人捕捉,泽梧仙君皱眉看她一眼,没在意的转移目光。
小姑娘身上有奇怪之处,不然不会引来天罚,但这是晏山君的徒弟,动不得。
既然原因不可探查,替她挡雷劫那人他猜到是枕眠仙子,至于其中真是好心,还是两人认识——
小姑娘成长起来还久着呢,这修真界危险重重,两人若真认识,那他可要好好利用起来。
泽梧仙君目光深沉,唇角微微翘起,将晏山君小徒弟的名字记了下来。
宋司遥自幼在外流浪长大,又经历过奴隶营,对情绪感知敏感。
对方算计的目光落到自己身上,一瞬间寒颤遍身。
她不悦的防备起来,亦是暗暗记下泽梧二字,迟些与宋听婉见面也要告知她防备此人。
倒是那位沈酌川,他像是在为她遮掩,又编造了似是而非的装扮,令人想不到宋听婉身上。
瞧见她的目光后,男人瞬间看了过来,压迫感强势,宛如锋芒毕露杀意凶狠的剑。
但瞧清是她后,沈酌川似乎面色柔和了些,不知想到了什么,勾了勾唇不甚在意的模样。
他的神色中并无恶意,反倒像狞玄真人似的,友善中有些不易察觉的包容。
宋司遥并不认识他。
忽然,脑海中闪过什么,她突然想起,这人是第一个到这的。
到之后宋听婉刚离开,约莫是瞧见了什么,他当时冷沉的脸露了抹微不可察的笑意。
即便叹息魂困于此,但他心态向来很好,怎么会执念深至癫狂,甚至想要反抗天意。
忽然,老头的声音一顿,他闭上眼,神识蔓延仔细感受了一番。
“我靠,哪来的怨气一直在攻击我的灵台!”
那一缕怨气微小得可以忽略不计,但深深往他灵台钻去。
“小丫头,莫非方才是北河的怨气影响了我的脑子!”
可他在小丫头的丹田里啊,那细微到令人忽略的怨气,怎么进来的。
宋司遥目光一冷,有些犹豫疑惑。
“可我并未感受到怨气。”
“不应该啊,咱们相处十几年,老头我早就察觉到天道对我的限制,执念早就不剩什么了,今日怎会重燃。”
老头蹲了下来,挠破头都想不明白。
情绪被操纵,不受控制的感觉太可怕了,老头打了个寒颤,忽然浑浊的目光一定。
“我知道了!”
“见你姐姐时,躺着那个人被阴尸入体,那个少年身体有异,魂魄常离体游荡,否则阴尸入体至少一月才会死,他才几日便这样严重。”
“这北河中的魂体,皆被怨气影响了!”
“小丫头,你听我的,立即去找北河城主、不不不,找你们那个狞玄真人也行,赶紧把这个消息告诉他们,再晚点不然北河就要遭殃了。”
“快去!”
宋司遥被催促着,撕了张传送符到狞玄真人面前。
正拿着传音符与各位老朋友吹嘘今日打架战绩,狞玄真人容光焕发的脸在看见她的那一瞬茫然得不行。
“那啥,司遥丫头你干啥呢。”
现在年轻小丫头什么癖好,直接不打招呼传送到老头子的房间里。
虽然今日维护了她,但狞玄真人向来一视同仁,刚打算喷人就被她的话堵住了。
“北河魂体皆被怨气影响,师伯您快去通知城主。”
狞玄真人面色一变。
“你可有证据?”
北河自有护城阵法,怨气怎么可能进得来。
若此言当真…那就糟糕了。
狞玄真人质疑的同时,已经起身打算无论虚实都查验一番,不然这心定是放不下来。
叫他去找悬壶门那个楚叹。
老头提醒着,宋司遥依言照说。
狞玄真人一阵风似的飞掠而去,不多时,城主府动了起来。
若是怨气趁虚而入,这事可就大了。
这样的大事她插不上手,宋司遥问起方才玉佩老头说的话,一边走出去一边问起。
“方才你说的那菩提根,在哪。”
老头哈哈一笑,“我还以为你忘记了。”
说罢老头感应了一番,“向东走。”
一路听他的左拐右拐,终于在一座院落面前停下。
“就是里面,我瞧瞧——”
“豁!好家伙,菩提根拿来垫桌脚,真豪横哈。”
宋司遥挑眉,“这家人不知那是菩提根?”
“你自个问问呗,老头我又不会读心。”
将怨气驱逐,恢复正常的老头优雅的翻了个白眼。
北河城破败,如此齐整干净的院落,身份应该不会普通。
她敲了敲门。
不多时,穿着麻布却十分利落飒爽的女人出现,有些防备的看着眼生的小姑娘。
“找谁,什么事。”
宋司遥抿了抿唇,有些冒昧的开口:“问剑宗弟子,能否进门喝杯茶。”
在北河,穷但行骗的人不少。
女人明显不怎么相信,上下打量了她好几眼后,回头朝院子里喊:“申屠,有个问剑宗的姑娘你快来瞧瞧。”
不一会,地面微微震动,比门还高的大胡子体修出现在眼前。
“谁啊。”
大嗓门不太耐烦,这北河谁不知道他讨厌跟宗门世家打交道,谁这么不长眼来找他。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