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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装作震惊地模样看向舒美人又看向我。
“当真？”
不待我说话，舒美人直起腰板，胸有成竹道：
“臣妾有证人！愉嫔的宫女亲眼所见愉嫔将药物掺在香薰中，只待陛下来才使用。”
说着，宣了那日欲打扫香薰炉子的小宫女进来。
那小宫女一见到我便叩头，
“愉嫔娘娘，您就认罪吧，毒害陛下是大罪，奴婢实在不愿看您再将错就错下去。”
我轻蔑地看向她，
“不过一个洒扫宫女，连本宫内殿都进不得，也敢张口污蔑本宫？”
那宫女哆哆嗦嗦，将那日在我殿中发现我的香薰异常，我和香佩又不许她动香灰说了一遍。
说完她从怀里掏出一小包香灰，呈上前。
“这是奴婢偷偷从香佩姐姐倒掉的香灰里舀起来的，请皇后娘娘明察。”
皇后挥挥手，立刻便有人去请太医来验。
不一会，太医来了，验出香灰里确实掺杂有很多能逐渐致人死亡的药粉。
皇后紧皱着眉头，目光却有得意，紧紧盯着我。
“愉嫔，你还有何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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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娘娘今日是认定了我要害陛下。”我不服气道：
“若我真要在香薰里下毒，又怎会留下证据？还恰好让一个内殿都进不了的宫女发现？”
“仅凭一个背主的奴才，和莫须有的脏物，皇后娘娘就要为我定罪？这未免太过草率！”
“巧舌如簧。”皇后打定主意要趁现在除掉我。
“如今人证物证俱在，愉嫔谋害皇上，按例当诛！拖下去乱棍打死！”
一如当日她想趁我为入宫时除掉我就用银针废我双手，今日她也想要赶在皇帝到来之前将我杖杀。
只不过她打错主意了，皇帝已经到了。
门外传来太监尖利地喊声。
“皇上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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