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幸福的儿子，到最后忍不住抱头痛哭。
贺臣疯了。
他好像根本不记得江凝初怀孕之后的事，也不记得自己早就跟姚芊羽出了轨。
在他的世界里，江凝初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他们两人过得和和美美，是众人眼里美满的模范夫妻。
因为他的情况，狱警也没给贺臣安排什么工作，只让他学会收拾自己。
一次洗完衣服后，有犯人嗤笑这个曾经的千亿总裁。
“有钱又怎么样，现在还不是跟我们蹲在一起。”
“我看还不如我们呢，至少咱们不是疯子吧。啧啧啧，看他这样也挺可怜的。”
“他可怜个屁，老婆被他害得下落不明，情妇也被他教唆自杀，这人就是个人渣，谁跟他在一起都会倒霉。”
面无表情得从他们身旁路过，贺臣的表情冷漠到像是根本没听出来说的是自己。
直到有人讥笑了一声：“哎贺臣，你别走啊，我的衣服还脏着呢，你给我洗洗呗。”
监狱里有明显的等级区分，贺臣这样曾经身份高贵的富人更容易受欺负。
往日不管他们怎么说，贺臣都会乖顺得点头同意后。
但这次他不知是抽了什么疯，突然就挥着拳头冲了上来。
“我不脏，你敢说我脏，我打死你！”
“我一点都不脏，不准说我脏！”
被打得鼻血狂喷，周围的几个犯人一拥而上。
“你神经病吧，说衣服脏，谁说你脏了！”
现场一篇打乱，直到狱警拿着警棍冲了上来……
贺臣死了，就在入狱后的第二年，因为跟狱友斗殴而死。
听狱警说临死前，他还喃喃得看着天花板，说自己一点都不脏。
贺景渊知道消息后叹了口气，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江凝初。
那边沉默了半响，最后只留下一句。
“何必当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