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芙蓉苏玉露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嫁:双面郎君携全家套路我苏芙蓉苏玉露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闺中密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玉露的下体开始流羊水,孩子再不接生,大人和孩子一样都有危险。顾津风紧紧抓住苏玉露的手,用手帕擦掉她脸上的汗珠,“袅袅,你别怕,曹大娘子也懂些医术,早年也接生过的,信得过,如今稳婆迟迟来不了,我们只能如此了。”曹云陌不是懂一点,而是懂很多,她是顾津风故意安排在苏玉露身边的人。从前苏玉露身边有丫头月落伺候,如今月落不知去处,倒是成了苏玉露一块难以抹去的心病。曹云陌是比月落还值得信任的女使,不仅懂医术,而且身手了得,最重要的是还很忠心。苏玉露轻轻点头,她是信得过曹云陌的,毕竟她救过她的命。“大娘子,别紧张,我除了人,还接生过猪牛羊,经验丰富,你只要放轻松,我还你一个白白净净的胖小子。”曹云陌喜悦道。苏玉露点头“曹姐姐,辛苦你了。”曹云陌...
《替嫁:双面郎君携全家套路我苏芙蓉苏玉露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苏玉露的下体开始流羊水,孩子再不接生,大人和孩子一样都有危险。
顾津风紧紧抓住苏玉露的手,用手帕擦掉她脸上的汗珠,“袅袅,你别怕,曹大娘子也懂些医术,早年也接生过的,信得过,如今稳婆迟迟来不了,我们只能如此了。”
曹云陌不是懂一点,而是懂很多,她是顾津风故意安排在苏玉露身边的人。从前苏玉露身边有丫头月落伺候,如今月落不知去处,倒是成了苏玉露一块难以抹去的心病。
曹云陌是比月落还值得信任的女使,不仅懂医术,而且身手了得,最重要的是还很忠心。
苏玉露轻轻点头,她是信得过曹云陌的,毕竟她救过她的命。
“大娘子,别紧张,我除了人,还接生过猪牛羊,经验丰富,你只要放轻松,我还你一个白白净净的胖小子。”
曹云陌喜悦道。
苏玉露点头“曹姐姐,辛苦你了。”
曹云陌看着顾津风,示意他出去,毕竟是男人,留在产房不吉利,虽然她也不清楚哪里不吉利,可从来便是如此。
“我不走……”
“啊……”
苏玉露的一声痛苦的嚎叫,让顾津风方寸大乱,他紧张的握住苏玉露的手,抖到苏玉露以为要生的是他,而不是自己。
一旁的曹云陌嘴上没说什么,心里不禁嘀咕,他们家公子什么时候这样紧张过,实在是少见。不过仔细想想大抵上都是与大娘子有关的。
她家公子最紧张的就是大娘子了。
门外的石长山守着门户,这会儿要是苏芙蓉再叫人来惹事,石长山非打断他们的手脚不可。什么事都没有他们家小公子出世和大娘子的安危重要。
苏玉露的腿上盖着被子,曹云陌在被子的一侧观察着洞口的情况,伸手按了按苏玉露的肚子,发现孩子的头在上,胎位不正,有些麻烦。
苏玉露这会儿虽还没使什么力气,却已经痛的不停的闷哼。
“大娘子,痛就喊出来,哪个女人生孩子都是过了一趟鬼门关,过了这关,就算是胜利了,以后就全是福气。听我说,等下我要把小公子的头转到下面来,可能会更痛,你忍着些。”
曹云陌的嗓音浑厚,给了苏玉露很大的力量。
不仅是心理上的安慰,还有手上传来的火热力量。
顾津风呼吸急促,双手包裹着苏玉露的手,握的紧紧的,声音微颤道:“有我在,别怕……”
苏玉露知道,但心里还是有一股暖流在涌动。
曹云陌那双胖乎乎的大手在苏玉露圆润又滑嫩的肚子上按来按去,随之而来的是苏玉露一阵阵抽搐般的疼痛。
曹云陌眼神专注,手上感觉着肚子里孩子的头,嘴里安慰道:“就快好了!”
“啊”的一声惨叫,苏玉露用掉了一半的力气“我不行了,没劲了。”
“大娘子,孩子的头转过来了。米线缓口气,千万别睡过去……”
苏玉露眉头紧锁着点头。片刻后,曹云陌抓住苏玉露光滑的膝盖,“使劲……大娘子,使劲……”
曹云陌的指令苏玉露听的真切,按照她的节奏,一下下的有节奏的吸气吐气。
“好,就像拉屎一样,大娘子,你做的很好,继续,就快好了……”
苏玉露这点确实没经验,虽然她活过一次,但生孩子确实是第一次。
小时候她也见过一些女人生孩子,生到最后,就再也没见过那个女人。
苏玉露越想越紧张,她抬头看着满脸担忧的顾津风,感觉手指就快被他握断一样。
下身的痛和无力感让她担忧,如果她也死了该怎么办?
“官人……我,我对不住你。”
“你说什么呢?先别想这些,你会没事的,相信我。”顾津风呼吸急促,明明紧张的要命,面上依旧努力保持着平静。
他不能慌,他要是慌了,谁给苏玉露做后盾呐?
苏玉露还想说更多,可突然撕裂般的痛让她闭了嘴,转而变成痛苦的呐喊。
“啊”的一声惨叫,伴随着孩子的哇哇啼哭声,苏玉露使尽了最后一丝力气,便晕了过去。
“袅袅……”顾津风急得要命,哪里顾得到孩子,跪坐在榻上,抱起苏玉露就是喊。
处理完脐带的曹云陌抱着孩子,正喜悦的想给顾津风看,没想到看到的却是另一幅光景。顾津风像是被吓坏了,眼角流着泪,脸色苍白的抽泣着,手指颤抖的在苏玉露的脸上轻轻抚摸着!
这样的男子少见啊。
曹云陌从未见过像她家公子一样疼惜娘子的男子,从没见过。
她羡慕的着急道:“公子,别晃了,你抱着小公子,我来瞧瞧大娘子,她应该是体力耗尽晕过去了,无碍的。”
“都体力耗尽了还没事?你诓我呢?”顾津风急的瞪圆眼睛,声音颤抖的哭泣着,孩子都抱到他怀里了,依旧着急的是苏玉露。
曹云陌无奈的咂吧了一下嘴,开始忙自己的。
接过孩子的顾津风皱眉,无意间低头才看到怀里那个浑身通红,头发像牛舔过一样的孩子。一时间有些愣住。
这是他的孩子,他和苏玉露的孩子。
他双手僵硬的不敢动,看着怀里满脸褶皱,像个小老头儿一样的婴儿,顾津风喜悦的泪盈满了眼眶。
心里的情绪太过复杂,一时间就不知道是激动更盛还是担忧更多些。
曹云陌探了探苏玉露的脉搏,虽然弱但无碍,随后又给她喂了一粒药丸和几口水,又扒开她的眼睛看了看,确定没事才起身去接过孩子,“大娘子没事儿。”
没听到回应,曹云陌抬头,看到顾津风满眼泪痕的垂眸看着自己的儿子,那喜悦的表情藏都藏不住。
“公子,公子……”
曹云陌喊了好几声,顾津风才回过神来,害怕的问“袅袅怎么了?”
曹云陌抿唇笑答“没事儿,大娘子没事儿,睡会就好了,小公子……”曹云陌的目光从顾津风移到孩子身上。
顾津风这才缓过神来,将孩子抱到曹云陌的怀里,俯到榻边,轻抚苏玉露的额头和脸颊,宠溺的说着悄悄话……
“袅袅”叫完苏玉露的小字又改口,“娘子,你辛苦了……”随后在苏玉露的额头落下一吻。
夜里,苏玉露和顾津风头对着脚,脚对着头一颠一倒躺在榻上。中间隔着楚河汉界一样,谁都不能越界。
月光晃眼的照在顾津风的眼睛上,他的眸光精亮,投射在榻上的苏玉露身上。
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萦绕着顾津风,像做梦一样,让他不敢相信。
他悄悄地起身,到外面的房里忙活了一阵,之后端着一碗水小心翼翼又僵硬的走进来,把碗放到了榻旁的小凳上,才安心的睡去。
睡在里面的苏玉露听到声音也没动,她原本就没睡着,想了很多。
曾经,也是在这间灰暗、破败的房子里,苏玉露濒临死亡,妹妹苏芙蓉来她的榻边说了很多的话,气的苏玉露差点儿背过气,直接见了阎王。苏芙蓉走后,苏玉露崩溃大哭。她悔不当初,要是能早些跟娘家断绝关系,看透妹妹的心狠手辣,是不是她的儿子还在?她也不用辜负顾津风,让他背负着冤枉远离汴京。
那段黑暗的余生里,每次午夜梦回,苏玉露都后悔不已。
只是没想到她这样的罪人也能重新活一次,有机会纠正这一切。
被月亮照亮的天被更大的亮光所掩埋。
苏玉露闻着香味儿起床,迷迷糊糊的抬腿下榻,结果被一声脆响惊的炸醒。
定睛一瞧,地上的瓷碗里还装着水,一根细针穿着线贴在碎碗壁上。苏玉露挺着肚子,刚要蹲下,顾津风一阵风一样奔了进来。
“怎么了?”
语气急切,还带着些微的喘息声。
顾津风的心思都在苏玉露的身上,后知后觉才看到地上碎的碗和针。
他赶忙快跑一步扶起苏玉露,然后拾起地上的碎片和针,尴尬的解释道:“我夜里口总是口喝……”
苏玉露憋笑道:“吞针止渴吗?”
她心里清楚是怎么回事。
看到碗、水、带着线的绣花针,苏玉露就猜到了。
小时候,有一次她和苏芙蓉同时病了,但苏玉露这病有点奇怪,白天都是好好的,一到晚上就高烧不止,而苏芙蓉的病就隐秘的多,她说是肚子疼,所以父母都跑去照顾她了,苏玉露就只能交给家里的老妈妈,连妈妈听了她的症状就怀疑她是鬼撞身,用的就是这个方法来治的病,也是奇怪,那好好的针尖在水里泡了一晚上就上了红锈,如此便是鬼缠身了,连着叫三天就能好。要是没被鬼缠,针尖就干干净净的,要再寻别的法子。
顾津风抬头看着苏玉露,这难得的笑脸让他怔愣了好一会儿,欣喜又疑惑,直愣愣的看着她。
察觉到什么的苏玉露站起身,吸着鼻子嗅了嗅说:“你有闻到什么味道吗?”
“哎呀,我的粥……”顾津风惊的连忙跑出房间。手忙脚乱的将灶上的砂锅端了起来,放到灶台上。
手里还握着那根针,心有余悸的仔细看着,白白的针尖,晃得他眼花。
这样的结果是该让人开心的吧。
早晨的阳光柔和而明媚。
苏玉露扶着肚子,走的很慢,她的月份很大了,脚上重的很,平日里半个时辰的路,现在她要走一个时辰。
她额头和鼻尖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脚步越来越慢……
顾津风心里忐忑不安,昨夜他放出的那只信鸽竟然没飞回来,难不成母亲到现在都没收到他的报信?这可怎么办是好?
满脑子都在想对策的顾津风,根本没注意苏玉露的辛苦。怀胎十月,哪个会是容易的?
苏玉露偷瞄顾津风挺久了,以为他会主动过来扶她,没想到,从前那么风趣幽默的人,会让她折磨得话这般少,这样木讷。
“累了……”
“不累。”
苏玉露拧眉道:“是我累了。”
一心都在担忧的顾津风这才反应过来,转头看到苏玉露脸上的细密汗珠,抬头朝远处望了望“就快到了……你,你要是不介意,我……我抱你……”
顾津风磕磕巴巴的说完,垂下头,脸颊上慢慢浮现出淡淡的绯红,那样子,像刚入洞房的新娘。
“你抱得动吗?这可是两个人。”
话音没落,顾津风就一脸认真地说:“抱得动。”
他紧张地眨着眼睛,没想到苏玉露没有反对,当即愣了一下,手心紧张的冒冷汗。
“我歇歇就好……”
苏玉露停下脚步,哪能真的让他抱。她坐到路边的一块石头上,抬起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
一边站着的顾津风打开鹿皮水壶,递给苏玉露,眼睛一直瞧着远处的那颗枣树,也擦了一把汗。
挺着肚子的苏玉露看着举在头顶上的水壶,看出顾津风心不在焉的样子,像是有什么心事。
她刚想张嘴问,肚子就被踹了两脚,痛的苏玉露“啊”的嚎叫了一声。
“怎么啦?”顾津风着急的蹲下,疼惜的左右查看着苏玉露。
苏玉露突然理解了什么叫做痛并快乐着,她轻轻揉了揉肚子,宠溺道:“他踢我……”
“谁?”
苏玉露弯唇笑道:“你儿子,他踢我。”
顾津风总算反应过来,伸手刚想去碰肚子,又缩了回去。对旁的事都雷厉风行的顾津风,也是在生意场上混迹多年的小江湖了,却独独面对苏玉露紧张的不行。
他的眸光悄悄在苏玉露的脸上和肚子上游走,后知后觉欣慰的笑起来,“怎么就一定是儿子,我喜欢女儿,能像你一样……”
漂亮两个字顾津风没好意思说出口,两个人虽然已经成婚大半年,如今连娃都八个月了,但还是生疏得很,从昨夜到今日说的话,比过去的一年都多。他哪好意思,不仅不好意思,说什么都得谨小慎微的,就怕一句话说的不对,苏玉露又像从前那样,对他冷淡又嫌弃。
他不求别的,苏玉露能这样好好说话,会笑,他就知足了。
苏玉露轻轻拍了两下肚子,心想这孩子可别像他父亲一样胆小如鼠,连自己妻儿都不敢碰。她仰头喝过一口水,将水袋递给顾津风,扶着肚子起身,继续赶路。
顾家的老宅被卖后,一家人就都搬到隔着一条街的偏僻小房里。
两间泥土房,木板拼接的大门,院里几只肥肥的老母鸡咯咯的叫着,到处捡地上的谷粒吃。
院里安静的让顾津风不安,要是母亲不在,他还好解释,若是在,又穿着华丽,吃香的喝辣的,还有下人伺候,那他可就说不清了。
“真是恩将仇报。”苏玉露气愤的说:“姑母也不要跟他制气,再气坏了身子。不如我来想想办法,让他主动离开一阵?您也能好好养养身体。”
苏明玉又咳了两下,顿了顿道:“让我好好想想。”
“姑母,我的这位姐姐懂些医术,让她帮你瞧瞧身子吧。”
苏明玉的目光看向曹云陌,点头,“好。”
曹云陌立刻上前两步,搭上苏明玉的脉,片刻后起身,“将军夫人的痨病已久,很难根治,又忧思深重,夜里怕是很难入眠,我在房中闻到了沉香,旁人闻沉香都能安枕无忧,有助睡眠,但夫人您不可,沉香的味道会加重您的肺痨,令你夜不能寐,加重病情。”
曹云陌说完看向苏玉露,轻点了下头。
“这……”苏明玉很显然不相信,甚至有些疑惑。
苏玉露无需问就已经猜到是谁,“姑母,防人之心不可无。”
苏明玉像是忽然间明白了什么,她握紧苏玉露的手,“袅袅,你要常来,这么大的府院,我一病就无人照看了,我担心再惹出什么更大的事来,我不想老王爷死了都没法安宁。”
苏明玉这会儿大概是明白过来,她的身边根本就没有可信之人。她抓紧苏玉露的手,塞了一个东西过去。
“好,姑母,你放心,我定替你守好门户。你也累,先休息下,我四处转转,等下开饭前我来叫你。”
“好好……”苏明玉躺下。
苏玉露同月落和曹云陌出了明月堂。
月落凑近苏玉露问,“大娘子,既然现在事情清楚,将军夫人为何不捅破这层窗户纸?还留着他们继续祸害祝家?”
曹云陌,“我觉得将军夫人有他的担忧,如今祝府没有能管事的人,老将军又膝下无子无女,她的身体又每况日下,支撑不起这偌大的家业。只能这样眼看着它腐朽没落……”
苏玉露道:“不是姑母不想处理,而是祝家的旁支一直惦记着祝府的产业,姑母留着这样一个败家子在,至少那些人不至于作出太过分的事,如果没有这个人,那祝府的境况将会更加混乱不堪。”
有这么大一块肥肉等着白捡,哪个贪心的不会动心思。被利欲熏心的人早就与牲口无异。
“哦,原来是这样,留一个傀儡在就不会天下大乱了?”曹云陌粗旷的嗓音得意道。
可是苏玉露不想这么做。
与其扬汤止沸不如釜底抽薪。留一个傀儡在,终究是祸害。
苏玉露几人将祝府的前庭和中庭都逛了一遍,辗转来到厨房,看到厨房里的灶台上正给苏明玉煎着药。
“苏娘子?”厨房的老妈妈道。
苏玉露出嫁前来过祝府多次,府中人自是都认得她的。
“崔妈妈,有日子没见了。”
“是呢。”
“这是给姑母煎的药?”苏玉露问。抬手刚想碰一下,被崔妈妈拦下道:“夫人的药罐子只有玲珑能动,苏娘子还是别碰为好。”
“那也好,能否求崔妈妈一件事?”
“娘子吩咐便是,何来求一说。”
苏玉露把手伏到崔妈妈耳边,说了什么后,崔妈妈满脸激动的问“真的?”
“自然。”
回到明月堂时,玲珑已经回到苏明玉的身边。
苏玉露走到榻边“姑母吃饭吧。”
“哎。”
饭桌上玲珑服侍苏明玉周到而细心,很不像会是背叛主子的样子。
回到自家院里后,苏玉露拉住曹云陌的手问,“那会在祝府人多眼杂,我不便问,姑母还有多少时日?”
曹云陌倒是不意外,脱口而出,“就这两日了。”
顾津风将猪蹄汤放到炉灶上,点燃了火,装穷这一年,顾津风学会了许多生活技能,生火,做饭,砍柴,洗衣服……凡事都亲力亲为是好事,唯一的问题就是累身体。
安平打了两桶水回来,倒进水缸里。
顾津风问他“月落的事安排的怎么样了?”
自从月落被苏家打发出去后,顾津风就一直在寻找她。辗转了半年才在西京的一所青楼里找到她,人被折磨得不像样子,但只要一提到苏玉露,她还是担心不已,想知道她还好不好,哭的和泪人一样。
安平想赎回她,可她却没脸见苏玉露,就像是做过天大的错事一样。
后来还是顾津风劝通了她,只是她的身契被握在青楼老鸨手里,她不肯放人,定是有人交代过什么。
这世上鲜少有钱解决不了的问题,如果有那也是权能解决的。
顾津风跟着父亲在京都的生意场混了好几年,他比父亲聪明,很多事情都无师自通,所以这点事还根本难不倒他。
人赎回来是一方面,身子也得养好才行。不是顾津风不着急她们主仆相认,是他担心苏玉露,她怀着孩子,若是看到月落被折磨得不成样子,定会气到,动了胎气。
安平放下水桶说,“人已经养的差不多了,就是听家里的妈妈说,身上的伤得留疤。”
安平的眼中多了几分惆怅,“好好的姑娘……要是大娘子知道,怕是会气出个好歹来。”
“所以才不要让她知道。”
顾津风知道苏玉露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能隐忍的女人,她从来都是有仇必报的,只是她很聪明,知道什么时候报仇才是最好的时机。除了她心里装着的人,其他任何人在她这都占不到便宜。
这么多年,她不是不知道岳父岳母对苏芙蓉的偏心,她也知道苏芙蓉的心机,但她当他们是最亲近的家人,所以她容忍了一切,包括要嫁给他。
“等下天亮后,你去把月落接回来吧,我要回府上一趟,父亲母亲那还不知道这件喜事。”
安平笑道:“是啊,姥爷夫人要是知道他们有孙子了,还不知道会多开心呢!要不,我去通知吧!”
“这事你还真不行。”
前几日,顾津风见到父亲,就因为苏玉露的事不欢而散。顾父想把顾家的情况告诉苏玉露,不再隐瞒。
当初他们配合顾津风,一是家里的产业重心的确迁移出了京都,二是顾津风拿他终身不娶相逼,顾父顾母又是疼孩子的,他们膝下就这一个儿子,要是他不娶妻,那顾家的香火不就断了。
顾父顾母衡量得失后,答应演这场戏,可一天两天这日子还好过去,时间久了,跟顾家有生意往来的商人都被谣言搞的不知道该不该跟顾家做生意了。顾父顾清泉为此费了好多的口舌,才算解释清楚。
如今婚结了,连孩子都生了,还瞒着,何必呢?
顾清泉的意思生米煮成了熟饭,就算苏玉露不满被骗,也晚了。
自己的娘子自己疼,顾津风才不想冒那个险,他与苏玉露的关系才刚缓和,就要他坦白,他做不到,更不敢。
“苏芙蓉那怎么样了?”
昨夜的事儿苏芙蓉没能得逞,肯定气到她翻白眼。这会儿孩子顺利出生的消息已经传到林府,她听到还不被气个半死。
安平“昨夜林府没少吵闹,小夫妻俩忙着怀娃,把榻给压塌了,林母周氏气的不行,骂了半宿。那林评事房内功夫了得……”
曹云陌抱着孩子退到一边,与门口守着的官人讲话。
“真是位小公子,浓眉大眼,英气不凡,日后定是位响当当的大人物。”曹云陌看着怀里的小人儿,笑着称赞。
隔着一扇门,石长山欣慰的笑着点头,“那是一定的。”
夫妻俩开心的聊着,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孩子是他们的呢。
这会儿,安平才从外面跑回来,脸上和身上都带着伤,身后带着郎中,失落的跑进来,“大娘子,郎中来了。”
石长山站在门口,拦下他道:“别着急了,你听……”
“啊?”安平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而后才后知后觉的安静下来,这才听到啼哭声,“是孩子的哭声……生了,大娘子生啦?”
安平喜悦的看着郎中,好像生的是他的儿子一样。
郎中麻木的尬笑着。
“大娘子呢?怎么样?”
“好着呢,都好,公子在里面守着。”石长山把安平拉到一边,手指着他脸问“你这伤?”
安平想到这些气就不打一处来,“公子之前安排好的那两个稳婆都被李府叫了去,说是有喜酒要喝,怎么偏偏就那么巧,两位一起都被叫了去,我去李府,看门的听说是顾家,立刻就拿棍棒打我。我觉得这事不简单,肯定是有人搞的鬼,后面我还遇到一伙人,拼了命的找事往我身上撞,还要拉我去见官,明显就是故意在拖延时间,后面我把他们都制服后才问出,就是有人指使的,但是谁他们不清楚。”
“还能有谁?除了苏芙蓉外没有别人要害咱们大娘子了。”
石长山也觉得,还好他们公子有多手准备,一早就安排他们夫妻托底。不然这大娘子和小公子的安危还真不好说。
前面几次小打小闹也就算了,今日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看来那苏家二姑娘心肠是真的歹毒。
就是骗了安平,不知道他知道真相会不会生气。
“不对呀,既然没有稳婆,那大娘子……是自己生的孩子?”
安平疑惑着,难不成他家公子会接生?怎么可能?
“有我家娘子啊。她接生过,有些经验。”
石长山避重就轻的说着,恐怕安平怀疑。
可他越是不说什么,安平越是觉得不对劲。以他家公子紧张大娘子的程度,不可能只做两手准备,肯定还有别的……
安平看着石长山,又想到了曹云陌,突然间明白过来。
“不对,公子一早就打算请你家大娘子给咱们大娘子接生了对不对?所以我就是个炮仗,掩人耳目用的,你们,你们是不是都知道?就骗我这一个傻子?”
这下安平就能对上了。他们公子对大娘子的感情,是能豁出性命的,怎么可能让她置于危险之中,何况还是生孩子这样顶顶的大事。安排几手都像是他家公子做的事。
“什么?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石长山装傻充愣。
安平还想继续喊屈,一旁的郎中问“产妇呢?还用不用我看了?”
安平气鼓鼓的从荷包里掏出几粒银子,拿给郎中,“劳烦您白跑一趟了。”
白忙活的何止是他,还有他自己。
他气的不是白忙活,而是顾津风不信任他。
曹云陌听着外头两个人说话,嘴角笑着逗木盆里的孩子,轻轻的清洗着他的身体。
屋里的苏玉露渐渐苏醒过来,第一反应就是喊孩子,曹云陌听了,第一时间将洗好的孩子从外屋抱进来。
“小公子在这呢?大娘子你看,小公子长的多俊俏啊,胳膊腿又细又长,以后啊定有大出息。”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