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笑一声,被怒火烧毁了理智。
扇我一巴掌后,撕扯我衣服的动作变得更加粗暴。
“你爷爷就是被吓大的!还敢威胁我。”
“你的嘴,最好是能一直这么硬。”
我被其他魔族压住手脚,连想滚下悬崖自尽都做不到。
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上最后一层遮羞布也被投入岩浆。
我想蜷起身体,却只能留下屈辱的眼泪。
青发魔族狞笑着用特制的毛笔沾上岩浆:
“就写贱狗二字吧,好让你认清自己的身份。”
“你什么时间知道了,我再什么时候停下来。”
说罢,他毫不犹豫地将笔触按在我的前胸。
“啊!!!!”
身体在软肉在被高温烫伤的瞬间,就发出一声皮肉焦熟的鸣叫。
笔触不断在身上游走,我拼命挣扎,却都只能被按在刑架上,痛苦地挺起身体发出惨叫。
殊不知这动作,只会更加方便他们的折磨。
前胸、小腹、下身,都留下了屈辱的灼痕。
青发魔族把毛笔再次蘸上岩浆,突然对我一笑:
“贱狗身上哪里用来当笔筒好呢?”
“这里?这里?还是这里?!哈哈哈哈哈哈!“
他比划着将毛笔从眼眶划到我的下身。
在触及我的绝望与恐惧后,扒着其它魔族的肩一起轰然大笑。
他抹去笑泪,迅速将毛笔捅像我的下身。
“贱人,我看你还怎么嘴硬!”
下一秒,一道黑雾突然出现,里面传出一道焦急的声音:
“慢着!”
黑雾中匆匆跑出一个身影。
青发魔族被打断动作,正愤怒地扭头要找来人拼命。
却在看见来人后,吓软了双腿。
“玄......玄掌事,您怎么有空来这......”
玄掌事?
不就是父亲魔殿中的主管吗?
4
听到这话,已经打算咬舌自裁地我费力睁开眼。
玄掌事手中,正拿着一只绣得歪七扭八的钱袋。
是百年前父亲生辰,我绣给自己和父亲的。
两个钱袋我还恶趣味用了粉色布料,可我们父女却都一直带在腰间,从未离身。
直到这是,我才发现自己的钱袋不知何时丢了。
但这样才好。
果不其然,玄掌事开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