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蛰往外走了两步，又折返回来，正好撞到白夜的后背。
白夜的身子一僵，又动作起来，“怎么了？”
“没什么，”小孩别扭道，“晚安！”
回到自己房间的白蛰看着佣人已经收拾好的书包，里面放着全新的教材和文具，眼睛失焦了很久。
他在努力回忆，撞上白夜后背时候手摸到的触觉。
虽然只是短暂的几秒钟。
但那个手感，真的有点奇怪。
好像是，要怎么形容呢，纵横交错，凹凸不平？
白蛰摇了摇头，否定了自己这个想法。
应该是他一时慌乱，摸着别的什么东西了，他想。
时间过得很快，白蛰已经入学马上半个月了。
这段时间以来，每天，白夜会和他一起吃早餐，送他出门。
他放学回来得早，便会等着白夜下班。
两人一起吃晚餐，吃完了，白夜会关心他在学校发生的事，询问他课业是不是跟得上。
这样的日子，是白蛰17年来一直悄悄渴望着的。
他开始喜欢和这个哥哥相处的感觉，他从学着依赖他，慢慢变成放纵自己的依赖。
期间，白蛰没再在家里见到过白昼。
这让他内心深处松了口气。
直到这天，是个周五，他放学之后和同学打了会儿球，回家比平时晚了一个小时。
一般来说，这个时间白夜差不多快下班到家了。
少年冲了个凉，便去楼下等着。
他等了很久，十月的天都已经黑透了。
餐桌上的菜也热了一回。
白蛰忍不住给白夜发了条消息：“还没忙完吗，哥？”
又等了半个小时，没有回复。
少年恹恹地自己吃了晚饭，回了房间。
一直到睡前，手机上也没有白夜的任何消息。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白蛰晚上睡觉已经不再需要摸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