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婆汤试试!”
灵雀血染红玉牌的瞬间,诛仙台废墟升起无数金色光点。
沧溟破碎的神魂在光中凝聚,弑神戟的煞气竟化作嫁衣披在他身上。
魔尊的残魂在血雨中尖叫:“逆天改命必遭天谴!”
我挥铁叉搅散残魂:“天若拦我,我便弑天。”
沧溟的虚影抬手抚上我疤痕:“夫人好凶。”
我扯过他衣领咬住嘴唇:“还有更凶的。”
三百年前没喝成的合卺酒,混着血雨咽入喉中。
弑神戟的残骸突然冲天而起,在云层拼成巨大的喜字。
***
三更梆响时,沧溟的肉身在金光中重塑。
他颈后残留着傀儡丝的灼痕,掌心却稳稳托着我的魂印:“阿翎,我回来了。”
我铁叉抵着他咽喉:“回来还债?”
他笑着吻上叉尖:“还三生三世的洞房债。”
诛仙台的废墟忽然开满血色彼岸花,戾灵蹲在花丛里啃魔将胳膊:“你俩腻歪完没?魔渊还有个漏网之鱼呢。”
沧溟的弑神戟重归完整,煞气却凝成喜服纹样:“夫人,该去掀魔尊的棺材板了。”
我扯断红穗子系上戟身:“这次我要坐他坟头喝酒。”
血月西沉时,我们踩着十万魔兵的尸骸走向魔渊。
沧溟的白发重新染回墨色,弑神戟在他手中乖顺如定情簪。
三百年前许下的婚约,终究在尸山血海里成了礼。
第7节:烬吻
魔渊的岩浆在脚底翻涌时,沧溟的喜服被煞气烧出了三个窟窿。
我扯过弑神戟挑飞扑来的魔蛟,扭头冲他吼:“成个亲比打仗还费衣裳!”
他挥戟斩断岩浆凝成的锁链,煞气缠上我腰间:“夫人若心疼,回去为夫脱干净便是。”
魔尊的棺材板在百丈深的熔岩下震动,我甩出铁叉扎进岩壁:“老东西死了都不安生!”
沧溟忽然拽着我急坠,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