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忙脚乱的，走出医院就把孩子丢给顾一，冷冰冰地吩咐“解决她。”
顾傅宜越想越烦躁，烟一根接一根地抽，最后拿起电话问顾一：“一年前那个女婴呢？”
顾一如实回答：“解决了”
顾傅宜心里痛了一下，他知道顾一是真把小意“解决”了。
当初自己觉得除掉小意是除去心头大患，现在怎么心里这么痛呢？
他追问：“你怎么解决的？”
顾一懵了，“扔河里，活不成。”
“老大，放心。”
顾傅宜挂断电话，他真希望能命令顾一把小意找回来。
可自己清楚，这已经不可能了。
这时，另一个电话打进来：“查到了，李伯确实有精神病历史。”
短短几个字，像一记重锤，砸得顾傅宜说不出话。
他懊悔，当初怎么就没查一查呢？
9.
我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觉得小意可能已经不在了。
既然这样，也没必要再和顾傅宜纠缠。
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签上字，给顾傅宜发一份过去。
没一会儿，他回消息：“别离开我……”
我心里诧异，可更多的是心灰意冷。
没回他消息，直接去他家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到了卧室，我看见顾傅宜满眼通红，一下子愣住了。
还记得上次，他哭成这样是读书时，
我来姨妈疼得直叫，他在旁边急得手足无措，最后躲在卫生间里哭红了眼。
现在他声音颤抖着求我：“你能别走吗？”
我走到抽屉前，拿起笔记本，深深地看了一眼，“你能让我的小意回来吗？”
顾傅宜没回应，但他抽噎声给了答案。
不可能了……
10.
这几年，每个夜晚我都被噩梦纠缠，梦里小意一直在哭，我却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