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留!”
我捏着眉心摇头,一股无力感袭来。
这柳霜儿确实来者不善,但关键不在女人,关键,在张乾。
张乾家里一贫如洗,他是唯一的儿子。
考上大学那一年,家里实在凑不出学费。
他妹妹,才17岁的妹妹,哭着被父母嫁给了一个丧偶的中年男人,只为那份彩礼够他一年的学费。
这件事一直是他心头的一根刺,每次说起妹妹,他总是眼眶泛红,愧疚的眼睛几乎要碎掉。
如今,他说要认柳霜儿做妹妹……这件事,得从长计议。
我抵住太阳穴,只觉得头疼。
罢了,暂且养个人而已,哪怕她什么都不干,又不是养不起。
就是今天,委屈了小荷。
“疼不疼?”
“不疼,夫人,我想吃糖葫芦。”
……
这丫头,我更心疼了啊。
桌上的早饭早凉透了,粥面上凝结出一层皱皮。
我拿勺子搅了几下,实在没有胃口。
“走,买糖葫芦去。”
今天要去一趟通安县。
我一直在寻访一位姓郑的神医,但是他并不坐馆,行踪不定。
前不久出了一则传闻,通安县一个员外家的儿媳难产,所有大夫和稳婆都说不行了。
谁知一位游医竟然剖开产妇的肚子,取出婴儿后又将产妇的肚子缝合。
产妇和婴儿都活了下来,但可惜,十天后产妇伤口红肿发炎,感染而死。
员外一家把游医告上衙门,说他杀人。
我怀疑,他就是我要找的郑神医。
这些我没有告诉张乾,想等有了结果再给他一个惊喜。
我在通安县待了五天,安顿好一切才回来。
听说柳霜儿挺安分的,只是没事爱写些诗词对月吟诵,为落花伤感。
我是学理科的,自然不能理解这种神经兮兮的行为,但只要不膈应到我眼前来,我就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