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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案:前男友空降成了我上司全局

北斗二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郭盛男被安排在距离警局门口不远的一家招待所,那家招待所长期跟警局有合作。祝岁喜和秦时愿快走到警局门口的时候,一个看起来瘦弱而又呆滞的女人正好走了进来,祝岁喜目光一瞥,几乎在瞬间就将她跟脑海中的信息相对应了起来。赵锦慧,孙慧兰和段洪文相关事件中的受害者,虽然她如今的状态跟照片上那个明媚又有点婴儿肥的女孩子天差地别,但祝岁喜还是第一时间认出了她。赵锦慧穿着一件宽大的灰色毛衣,她娇小的身体被笼罩其中,仿佛衣服稍微再重一点就能把她压垮。看到祝岁喜和秦时愿,她停了下来,胆怯地问:“请问,重案组怎么走?”“女士,你去重案组是?”“我找他们领导。”祝岁喜往前走了两步:“我是重案组组长,你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要不咱们去……”祝岁喜话说到这里的时候,...

主角:赵明义祝岁喜   更新:2025-02-04 17: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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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明义祝岁喜的其他类型小说《破案:前男友空降成了我上司全局》,由网络作家“北斗二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郭盛男被安排在距离警局门口不远的一家招待所,那家招待所长期跟警局有合作。祝岁喜和秦时愿快走到警局门口的时候,一个看起来瘦弱而又呆滞的女人正好走了进来,祝岁喜目光一瞥,几乎在瞬间就将她跟脑海中的信息相对应了起来。赵锦慧,孙慧兰和段洪文相关事件中的受害者,虽然她如今的状态跟照片上那个明媚又有点婴儿肥的女孩子天差地别,但祝岁喜还是第一时间认出了她。赵锦慧穿着一件宽大的灰色毛衣,她娇小的身体被笼罩其中,仿佛衣服稍微再重一点就能把她压垮。看到祝岁喜和秦时愿,她停了下来,胆怯地问:“请问,重案组怎么走?”“女士,你去重案组是?”“我找他们领导。”祝岁喜往前走了两步:“我是重案组组长,你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要不咱们去……”祝岁喜话说到这里的时候,...

《破案:前男友空降成了我上司全局》精彩片段


郭盛男被安排在距离警局门口不远的一家招待所,那家招待所长期跟警局有合作。

祝岁喜和秦时愿快走到警局门口的时候,一个看起来瘦弱而又呆滞的女人正好走了进来,祝岁喜目光一瞥,几乎在瞬间就将她跟脑海中的信息相对应了起来。

赵锦慧,孙慧兰和段洪文相关事件中的受害者,虽然她如今的状态跟照片上那个明媚又有点婴儿肥的女孩子天差地别,但祝岁喜还是第一时间认出了她。

赵锦慧穿着一件宽大的灰色毛衣,她娇小的身体被笼罩其中,仿佛衣服稍微再重一点就能把她压垮。

看到祝岁喜和秦时愿,她停了下来,胆怯地问:“请问,重案组怎么走?”

“女士,你去重案组是?”

“我找他们领导。”

祝岁喜往前走了两步:“我是重案组组长,你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要不咱们去……”

祝岁喜话说到这里的时候,原本看起来怯懦的赵锦慧忽然抬起头,那双疲惫没有生机的眼睛里突然迸发出无尽的恨意,她猛地抬起胳膊,一抹亮光划过,秦时愿脸色一变。

她宽而长的袖子里的手握着一把锋利的匕首,此时此刻,她高举的双手正将那把匕首朝着祝岁喜刺过去。

秦时愿快步上前,抓住祝岁喜的肩膀将人往后拽,同时抬起左胳膊去挡那把刀,不想祝岁喜却顺势搂了一把他的腰,手掌将人往后一推,自己一个侧身靠近赵锦慧,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捏她的手腕骨,赵锦慧吃痛,匕首掉在了地上。

祝岁喜又一脚,将匕首踢到了秦时愿那边。

秦时愿捡起匕首,眸光一凉,匕首是开过刃的。

“你们这些帮凶!刽子手!”赵锦慧崩溃大喊,“你们和那些坏人是一伙的,帮凶!刽子手!你们脏透了,你们帮着坏人害人!”

刚才那一出发生的太快,保安亭的师父和保卫科的人跑过来时祝岁喜已经将人控制住了,秦时愿有些发怔地看向祝岁喜,看到她掌侧鲜血淋漓。

赵锦慧还在发狂一般嘶吼着,她一声又一声地控诉着:“为什么他们活得好好的,为什么受罪的人是我,为什么你们要帮着他们!”

“因为你没找对方法。”

祝岁喜禁锢着她,这具瘦骨嶙峋的身体硌得她胳膊都有点疼,她闻到自己手上鲜血的味道,用着只有她们彼此才能听到的声音在她耳边说,“你不该相信任何人,那个人也不行。”

赵锦慧挣扎的幅度忽然停了下来。

“你能靠得住的,只有你自己。”这句话几乎是祝岁喜贴着她的耳朵说的,“但你一直在逃避。”

赵锦慧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她的身体仿佛失去了所有生机一样瘫在了地上,像一朵枯萎的花。

秦时愿已经不知道从哪儿找来的纱布,他走上去,快速用纱布包裹住祝岁喜的手。

崔镇他们从楼上跑下来,不清楚这个局面到底是怎么造成的。

“她对我们好像有点误会。”祝岁喜扶起赵锦慧,“莺莺,你跟她聊聊。”

赵锦慧抵触所有异性的接触,崔镇和狄方定一靠近她,她就惊恐地大吼大叫,保卫科又来了一位女同志,两个人一起带着赵锦慧去了调解室。

祝岁喜继续去找郭盛男。

“先包扎。”秦时愿拽住她的胳膊,“那把刀开了刃。”

“不急。”虽然这么说,但祝岁喜却停了下来,她朝着秦时愿伸出手,“帮我重新包扎一下。”

鲜血已经渗出纱布,秦时愿看了她一眼,见她一边举着手一边还带着笑,他深吸一口气,沉默无言地解开之前的纱布,用新的纱布更加细致地包扎了她的手。

清理血渍的时候,才发现刚才那一刀割得很深,秦时愿心口突然一晃。

“你哪来的纱布?”祝岁喜随口问。

“随身携带。”秦时愿回答的语气冷淡,并没有给祝岁喜继续问下去的机会。

谁家好人会随身携带纱布?

祝岁喜忽然愣了愣,脸上一热,心口似乎被什么东西重重一击。

记忆里,秦时愿还没有如今这么冷淡,他看着她的时候是笑着的。

“黎夏,你怎么这么爱受伤?”他细致地处理她的伤口,语气里透着心疼和无奈,“看样子以后我得随身携带纱布了。”

她的记忆能力如此高超,可唯独关于秦时愿的,是费尽心思想要藏起来,却总是不由自主记起来的。

“为什么要推开我?”他低着头,盯着那双并不细嫩的手,“我原本可以挡住的。”

“哪有让群众为警察挨刀的道理。”祝岁喜说得理所当然,这话她似乎想都没有想就说了出来。

秦时愿包扎的动作僵了一瞬,而后他低沉地嗯了一声,纱布打完结,他转身就朝着相反的方向走了。

祝岁喜不解地看着那道背影,思考要不要提醒他,就在她还在迟疑的时候,秦时愿又转身朝她走了过来,他走到她跟前,咬牙切齿地说:“我上辈子一定欠了你什么。”

说完这话,他往郭盛男所在的招待所方向走,背影冷漠的像冬日里的雪霜。

祝岁喜一进招待所,就有个服务员打扮的女生走了上来,将手上的平板递给祝岁喜:“祝队,这是郭盛男住进来后所有的行动轨迹,以及她这两天的通话记录,她今天中午出来了一趟,在隔壁沙县吃了个午餐就回来了。”

“好,辛苦。”祝岁喜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和秦时愿上了楼。

郭盛男打开门看到是祝岁喜的时候似乎早有准备,她笑了笑,拉开门让祝岁喜和秦时愿进来。

房间很干净,虽然她人在里面,但除了免费的矿泉水,她似乎什么都没有动,就连床上的四件套都整整齐齐,她的药放在一个外卖盒子里,祝岁喜敲门之前,她应该刚打算吃药。

“郭女士,你似乎早就知道我会来找你?”

郭盛男又笑了笑,她就着矿泉水将膝分出来的一把药喝了下去:“也不算早有准备吧,只是从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觉得你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

她坐了下来,看着祝岁喜,“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有问题的?”

“从我的目光落在你身上开始,你就开始演戏了,此后你说的每一句话,目的都是为了把我引到一个认知上来,不是吗?”

“什么认知?”

“我不知道你最初想要的目的是什么,但跟你聊完之后,我终于知道凶手杀人的目的是什么了。”

郭盛男眉心一紧,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什么?”

“作恶的主体明明是那几个孩子,可被残忍杀害的却是他们的父亲,母亲和从小带大他,对他极尽宠溺,代替了他父亲角色的爷爷。”

说到这里,祝岁喜突然停了下来,她目光灼灼地盯着郭盛男,看着她脸上的表情一点点卸去伪装。


文档很快就发了过来,祝岁喜将手机递给秦时愿,示意他点开文档,同时对电话那头的崔镇说:“老崔,这几家户主或者户主亲近的家人中有没有腿脚不方便的?”

“这个我倒没注意,从他们的相关社交账号中我是没发现,我再查一查吧,你给我点时间。”

“好。”祝岁喜刚准备让秦时愿挂断电话,忽地又想起了什么,她抓过电话叮嘱:“不要只盯着户主,他们身边生过重病,做过重大手术,或者遭遇大变故的,如果有发现随时通知我。”

挂了电话,秦时愿又看了一遍相关资料:“我查了一下私人宅院装修用水的范围,这几个宅子的用水量其实是正常的。”

祝岁喜忽然停下了车子,她看向秦时愿:“秦老师,你一定有办法弄到这几个宅子的装修图和开工情况吧?”

“祝队,我就是个老师,没那么大神通。”秦时愿移开目光,不想被那双眼睛诱惑。

“你有。”

祝岁喜语气里带上了几分讨好,“秦老师, 你有,你显显,行么?”

柳莺莺调查到的五家住宅较为分散,祝岁喜和秦时愿先去了就近的两家,去的时候装修工人正在开工,祝岁喜亮了警官证,对方非常配合,一番检查,祝岁喜确定这两个地方没有问题。

前往第三家的路上,秦时愿问:“祝队,你为什么这么笃定凶手的作案地点一定在这几个私人住宅中?”

“我没笃定啊,我也是猜的。”祝岁喜说,“没有新线索的情况下,不得先去求证现有的线索吗?”

秦时愿手机屏幕一亮,培风那边的资料发了过来,他点开文件:“停车吧,神通来了,看完再走。”

祝岁喜立马停了车。

“从装修图纸上来看,咱们刚才看过的那两家确实没有问题,这是剩下三家的装修图纸,但是祝队,你看这两户,不觉得奇怪吗?”

祝岁喜从驾驶位凑过去:“什么?”

“施工时间。”她的头发散发着似有若无的柠檬香,秦时愿目光掠过她的耳朵,“这两家是邻居,施工时间也高度一致,另外,你看装修图和装修进度。”

秦时愿的资料很详尽,祝岁喜暂时没去想他为什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查到这么多线索,她的注意力全在秦时愿说的那两份资料上。

“这两家每天的装修时间比一般装修的时间短,这装修进度有点慢,而且……是从去年十一月底开工的……”

祝岁喜顿了顿,抬头看向秦时愿,“不像是在装修,倒像借着装修在掩盖什么,但从崔镇给我的资料上看,这两家户主一个在国外,一个在外地工作,装修都是交给……”

说到这儿的时候,祝岁喜和秦时愿目光一对,但她很快又蹙着眉摇了摇头,“这两家的装修公司不同,老板自然也不同,就算这两个老板互相认识,彼此合作,也跟我们的侧写出入太大。”

“如果放在明面上的,不一定是老板呢?”秦时愿幽幽开口。

祝岁喜眸光一紧,恍然大悟,立即给崔镇拨了电话过去,让他重点查一查这两家装修公司之间的关系。

电话刚挂,那边狄方定就传来消息,祝岁喜让他去确认的那几个目标用水量都跟日常支出相符合,基本可以排除嫌疑。

祝岁喜给他发了定位:“来找我汇合。”

林湖路,祝岁喜和秦时愿到达目的地,那两家紧挨在一起的住宅,分别是林湖路49号和50号。


保镖在门口散开,其中一个开口:“里面。”

他往前一步,门口的保镖就散开一点,这个男人下手,是往人的命门打的,他没有给任何人留退路,他们只是保镖,不是死士,权衡利弊之下,退到门口的那几个人让了开来。

秦时愿走到门口,推开大门。

屋内的景象非常有趣。

苏沁拿刀挟持着李春阳,李春阳的保镖拿刀挟持着秦颂,双方保镖互相对峙着,但从现场战况和保镖受伤情况来看,苏沁还占了点上风。

秦时愿目光一一扫过众人,最后落在秦颂脸上:“秦颂,你这张脸还要不要?”

秦颂一脸心虚,目光忽地落在秦时愿淋漓的双手上,忍不住往前一挣:“哥,哥你手咋啦?”

“小伤,不碍事。”秦时愿说。

培风正好从外头进来,他立在了秦时愿身侧:“都处理了。”

就在这个时候,秦颂脑袋一偏,猛地拽住挟持他的保镖的胳膊,身形一晃,一个过肩摔将人摔在了地上,而后动作迅速地捡起地上的刀朝着秦时愿跑了过去:“哥你疼不疼啊?”

“不疼。”秦时愿将手藏在身后,目光凛凛地看向李春阳。

刚才秦颂那一出惊得李春阳目瞪口呆,他忽然意识到,过去的半个小时里,他们不是不分上下,而是……

“秦颂,你他妈耍我!”他气急败坏。

“不好意思,我泰拳八段。”秦颂顶着张五颜六色的脸一笑,转头就抓起秦时愿的胳膊,“哥你疼不疼啊,我给你吹吹啊。”

秦时愿手掌扑在他脸上将人推开了。

秦颂紧追不舍,“哥,咱先包扎包扎啊,这得多疼啊……”

“你给我闭嘴。”秦时愿无奈而又无语,“培风,把他给我带出去。”

秦颂誓死不从,但刚才还喊着泰拳八段的人依旧被培风轻而易举地带了出去。

“哥你先包扎啊!”他的声音从外头传进来。

秦时愿无语中嘴角又划过一抹笑。

“秦颂不沾染公司的事。”他边走边解开衬衫扣子,“你们把他扯进这些破事里,我真的很不高兴。”

他走到李春阳跟前,勾过来一把椅子坐下,翘起二郎腿,像矜贵的上位者一样蔑视着李春阳,“谁给你的胆子?”

“他是持有荣盛股份最多的人,荣盛这摊子事他逃不开!”

李春阳愤怒地看着他,“而你,秦时愿,你算个什么东西,秦国豪死的时候给你留半分财产了吗,你算个什么东西在这里耀武扬威!”

秦时愿毫不在意:“所以呢?”

“所以?”李春阳冷笑,“秦颂如果知道他这么信任的哥哥,失而复得的哥哥其实是个野种,他还会跟你兄弟情深吗,还会那么愚蠢地把荣盛交给你吗?他还会因为我说了你一句就把我这里搞成这个样子吗!”

“哦,原来我是个野种。”秦时愿掀起眼皮,“那又如何?”

李春阳没想到他会是这么个反应,一时间愣住了。

秦时愿抬起身,单刀直入:“你的股份我会以秦颂的名义收购,价钱方面的话,足够你养老。”

苏沁紧跟着他的话音:“老七,合同拿上来。”

立马有个保镖拿了合同过来。

“你休想!你个王八蛋,你算什么东西!”李春阳挣扎起来,“秦时愿,你他妈算什么东西你这么对我!”

“我算野种。”

秦时愿轻笑一声,拿出手机操作一番,然后怼到李春阳眼前,“李总,给你脸的时候就接着,我不是秦国豪,对你没有那么多好脸。”

看到手机上内容的时候,李春阳脸色大变。


“方定,小心点。”祝岁喜闭上眼,鼻尖轻皱,仔细闻了闻,“从这个血液味道来看,大部分血都是新鲜的。”

“我靠,老大,你这鼻子,我服。”昏暗中,狄方定竖了个大拇指。

祝岁喜刚笑了一下,加快脚下的步子,刚要开口,就听到狄方定又是一声:“我靠,老大!”

祝岁喜快走两步,手上的电筒照了过去。

与此同时,狄方定的手电筒也正照着某一处。

两个电筒的光同时照过去,之间硕大的笼子里,血肉淋漓,血腥味正在一股又一股的从里头冒出来,两个人蜷缩在里头,毛发间渗出血迹,有些血迹已经干涸,有些甚至还在汨汨地流着。

祝岁喜一眼就认出,这个笼子里应该就是孙晨轩和周薇了。

她心头一紧,手电筒一晃,狄方定又是一惊,就在这个笼子不远处,还有个同样的笼子。

从身形来看,另外那个笼子里的,就是郭子良和段洪文了。

“老崔,叫人下来,救人!”祝岁喜忽然喊了一声,“人质在下头!”

一番忙碌,祝岁喜等人已然确定,笼子里的人两死两伤。

死的是郭子良和孙晨轩,活着的是段洪文和周薇,虽说活着,但从笼子里将他们解救出来的时候,两人身上伤口众多,多数已经感染,精神状态也堪忧,已经被紧急送往医院。

祝岁喜和崔镇他们做这些事的时候,秦时愿默默无闻的找到了墙上的开关。

他先是开了地下室的灯,而后又打开了投影开关。

“我靠,这王八蛋也太变态了吧?”狄方定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这些天,凶手就是给他们放自己亲人被剥皮的视频?”

“不止如此。”祝岁喜看着那两个血迹斑斓的笼子,“他还让人质互相厮杀,只有杀了其中一个,另一个才能活下去。”

“好歹毒的心肠!”

狄方定一跺脚,余音仿佛能传二里地,“这么一来,活下来的人质要么因为精神失常在精神病院关着,要么因为杀人在监狱里待着,不管怎么样,他们以后的日子都不会好过。”

崔镇幽幽地补了一句:“还有一点,前天是周薇十五岁生日。”

“祝队。”秦时愿的声音从地下室尽头传过来,“这里有个暗房。”

祝岁喜走过去,秦时愿正好将门推开。

外头的灯光照进来,祝岁喜的手电筒也亮了起来,小小的屋子中央立着个一人长的铝合金台子,台子如今被收拾得干干净净。

祝岁喜看着那泛着冷光的台子,仿佛看到一条缺水的金鱼在那台子上惊恐地跳动,它的嘴巴张得圆圆的,两腮不断地开合,尾巴一次又一次地打在台子上,可是不管它如何挣扎,如何努力,都没有一滴水来拯救它。

“看来这就是凶手剥皮的地方了。”秦时愿走过去,打开台子下面的柜门,过了一会儿,他从里头拿出来一个工具箱。

箱子被打开,秦时愿看了看,又抬头去看祝岁喜:“法医专用箱。”

祝岁喜看着他打开箱子,拍了两张照片给周步青发过去,很快就收到周步青的回复:“工具齐全,是个行家。”

秦时愿又开口了:“你说他是故意把这些东西放在这的,还是一不小心遗漏了?”

“故意的。”祝岁喜在这个房子里走了一圈,停在左侧方的小桌旁,看着上面的唱片机,“秦老师,我能不能单独在这儿待一会儿?”

秦时愿站了起来,迟疑过后问:“要不要帮你把门带上?”


“老大,你咋知道凶手行动不便?”柳莺莺更震惊了。

祝岁喜笑了一下,“原本只是打算诈一诈郭盛男,没想到她的微表情给了我答案,这算是个意外之喜吧,可以给我们省下很多麻烦。”

柳莺莺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当下就重整雌风,欢天喜地地往外跑。

“吃点东西再去。”祝岁喜在她临出门的时候喊了一句,“身体最重要。”

“知道啦老大~”柳莺莺软软的声音从楼道传了出来。

祝岁喜再回到重案组的时候,没看到秦时愿的身影。

“祝队,桌子上袋子是秦老师留下的,说是给你的,他有事先回去了。”

崔镇的双手正在键盘上上演一出刀光剑影,他双眼干涩,抬头看了眼祝岁喜,祝自己很快又回到了电脑上。

那袋子正是回来的时候那个女人给秦时愿的。

祝岁喜拿过袋子:“方定呢?”

“带着人看监控呢,他不是跟莺莺跑了抛尸地吗,他们推出了凶手抛尸的轨迹,这会儿正在看相关路口的监控呢。”

祝岁喜掏出了袋子里的东西,是一个优盘。

她走到自己桌子,将优盘插入电脑中,打开优盘里的文件。

是视频。

在璟天大厦,她找秦时愿要过璟天孙慧兰尸体被发现当天大厦内部的监控视频,秦时愿虽然答应了,但一直没有给她,如今送到她手上的视频,明显是经过精挑细选过的。

那么庞大的视频体量,如今被压缩成了一个半小时,而且还包含大厦三个入口和地下停车场的内容,最重要的是,文件里还标注了重点片段。

那片时刻在心海中浮沉的羽毛又被一阵没来由的风吹起,轻轻刮过她的心脏。

祝岁喜忽然暂停了视频,拿起手机,点开网页搜索框,输入了璟天大厦。

原来璟天大厦所属荣盛集团旗下。

荣盛集团,京州财团之一,主业主要是地产和金融,这些年在科技和娱乐皆有涉猎,三十年前,创始人秦高远建立荣盛集团,一路来历经坎坷,多年来依旧屹立不倒。

祝岁喜点开秦高远的身份信息,资料少的可怜,只知道他有两个儿子,一个在车祸中丧生,另一个接手了荣盛集团,此人名为秦国豪,八年前离世,具体死因不详,但猜测应该是病逝。

资料显示,秦国豪有两个儿子。

搜索内容中并没有说明这两个孩子的信息,但联想起璟天大厦的情况,祝岁喜已然确定,秦时愿跟秦国豪关系匪浅。

她又想起回来的时候,那女人说的那个名字:李春阳。

将这个名字输入搜索框,一时间出来了很多人物,页面往下一翻,祝岁喜的目光落在其中条个人简介上。

李春阳,男,1965年生人,荣盛集团股东之一。

紫竹山庄。

屋子里一片狼藉,博古架上的东西落了一地,贵重的花瓶和精美的摆件变成碎片铺在地上,空气中游荡着红酒、白酒以及啤酒混合的味道,就连桌子上的饭菜都被拨了下来。

屋子正上方的太师椅上,正坐着一个看似和蔼,但眼神却透着精明的男人,正是荣盛集团股东之一,李春阳。

偌大的包间里站了一圈人,其中门口两个,沙发边四个,剩下四个站在李春阳身后。

而此时此刻,在如此肃重,味道如此丰富多彩的屋子里,秦颂正全然放松地躺在沙发上睡得正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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