肪层里嵌着三粒完整胶囊。
闪电的尾巴突然僵直，这是发现爆炸物的示警动作。
林小满的瞳孔急速收缩——胶囊排列形状与苏明远殉职现场的弹孔分布完全吻合。
解剖室排风扇突然停转。
闪电的耳道捕捉到401赫兹的微弱震动，这是它幼犬时期接受抗干扰训练的关键频率。
当林小满打开物证检测仪时，警犬突然咬住他的手腕往门外拖拽，力度精准控制在不会破皮的2.3牛顿。
“轰！”
检测仪爆出的电火花点燃了空气中的可燃性气体。
闪电的背毛擦过蹿升的火苗，十年前土制炸弹的热浪重新灼烧它的视网膜。
老法医的镜片上倒映着警犬反常举动——它正用犬齿撕扯自己的项圈。
“项圈第三颗铆钉。”
老法医突然高喊，“苏明远当年的尸检报告提到过这个！”
林小满捏住微微发烫的铆钉逆时针旋转，暗格里掉出半片磺胺类药物结晶。
闪电的爪子在地面划出四道平行线，尾尖指向通风管道——那里正渗出淡紫色烟雾。
“是麦角二乙胺！”
老法医扯下防毒面具扔给林小满，“有人在释放致幻剂！”
闪电突然撞翻器械车，手术刀在空中划出银弧钉入通风口。
凄厉的惨叫伴随着重物坠地声响起，林小满冲出门时正看到清洁工抽搐的手指——那人的虎口有长期使用犬用麻醉枪形成的茧子。
手机在此时震动。
匿名彩信里的照片让林小满血液凝固：暴雨中的码头，闪电正在撕咬的防弹衣碎片上，隐约可见苏明远的血型标识。
照片EXIF信息显示拍摄时间是2014年9月18日——正是官方记录的殉职日期三个月后。
“汪！”
闪电的吠叫惊醒了走廊应急灯。
警犬正对着清洁工后颈的条形码纹身低吼，那是用紫外线油墨印制的货运编号。
林小满用证物袋包裹的手指抚过纹身，突然摸到皮下植入的微型芯片。
解剖室电脑自动读取芯片数据时，闪电突然开始绕圈狂奔。
它的爪子在地面瓷砖上刮擦出深浅不一的刻痕，当林小满俯身查看时，发现这些痕迹组成了经纬度坐标——指向红枫市宠物火化场的冷藏库。
<“苏明远的警犬……”老法医突然摘下口罩，“当年只找到了半具烧焦的犬尸。”
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