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康福镇魂玉的其他类型小说《昭明镜全文》,由网络作家“星不揽日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虚影在星链中扭曲,肥遗图腾的轿帘寸寸碎裂。在他完全消散前,我听见他最后的耳语:“公主不妨去太庙地宫看看,元狩四年浑天仪落成时……霍去病的棺材里,装的可不是尸骨。”铜镜轰然坠地。阴阳玉璜的残片扎进掌心,与破军印记融合成新的疤痕。老板拾起染血的镜框,镜缘“长毋相忘”的铭文正被我的血浸透,渐渐显出被刮花前的原貌。篆书写的的“星蚀同寿”。子时的更漏混着血腥气滴落。沈砚修倚在浑天仪基座旁,皮肤下的星图已尽数剥离,露出心口处北斗状的陈旧箭疤。他指尖抚过晷针投影,在满地血污中画出岁差弧线:“该去甘泉宫找晨露了……在星蚀吞尽紫微前。”窗外划过七道流星,在雪地上映出未央宫残影。我握紧镜框想要起身,一块玉枕碎片突然自发飞向浑天仪,嵌进赤道环的缺口。那缺...
《昭明镜全文》精彩片段
虚影在星链中扭曲,肥遗图腾的轿帘寸寸碎裂。
在他完全消散前,我听见他最后的耳语:
“公主不妨去太庙地宫看看,元狩四年浑天仪落成时……霍去病的棺材里,装的可不是尸骨。”
铜镜轰然坠地。
阴阳玉璜的残片扎进掌心,与破军印记融合成新的疤痕。
老板拾起染血的镜框,镜缘“长毋相忘”的铭文正被我的血浸透,渐渐显出被刮花前的原貌。篆书写的的“星蚀同寿”。
子时的更漏混着血腥气滴落。
沈砚修倚在浑天仪基座旁,皮肤下的星图已尽数剥离,露出心口处北斗状的陈旧箭疤。
他指尖抚过晷针投影,在满地血污中画出岁差弧线:“该去甘泉宫找晨露了……在星蚀吞尽紫微前。”
窗外划过七道流星,在雪地上映出未央宫残影。
我握紧镜框想要起身,一块玉枕碎片突然自发飞向浑天仪,嵌进赤道环的缺口。
那缺口形状,恰与德妃金簪的簪头吻合。
……
甘泉宫的残垣在雪夜里泛着青磷,像是被星火烧焦的龙骨。
我踩过台阶上风化的獬豸纹,怀中铜镜突然发烫——镜面倒映的北斗柄杓,正指向宫墙裂缝中探出的半截人俑。
那人俑的面孔被酸浆腐蚀得模糊不清,唯有心口处嵌着的玉片,刻着“元狩四年少府监制”。
沈砚修的黑裘扫过冰阶,罗盘磁针卡在“鬼”字位。
他后颈的北斗疤痕渗出星屑,在雪地上拖出荧惑守心的轨迹:
“晨露需在卯时前采完,否则星蚀的裂痕会蔓延到浑天仪轴心。”
话音未落,人俑的眼窝突然滚出混着铜锈的泪。
老板的螭纹玉璜贴住人俑额头,阴阳鱼纹路竟与人俑胸口的玉片严丝合合:
“是守陵的祀俑。元狩年间,霍将军的亲兵被灌入陶土封进地宫,魂魄困在玉片里守星轨。”
宫墙深处传来编磬声,曲调却是《蒿里》
贴上棺椁,阴阳鱼眼突然渗出黑血。
锁链应声断裂的刹那,铜镜从我怀中飞出,镜面死死抵住棺盖缝隙。
镜中映出的不是我们的倒影,而是武帝披发跣足跪在棺前,将一柄鱼肠剑刺入自己心口的场景。
“霍将军的棺椁是口锁星棺。”
沈砚修突然咳出带冰碴的血,星屑在他掌心凝成卦象,“武帝用自己半颗心脏镇住破军煞气,而另半颗……”
他指向棺盖霍去病剑尖所指处,“化成了这面往生镜。”
铜镜发出蜂鸣,镜面裂纹渗出金粉。棺盖轰然掀开的瞬间,我看见了永隆元年的真相——
棺内没有尸骸,只有团跳动的星云。
星云中央浮着半枚干瘪的心脏,血管连接着三百六十枚玉琮,每枚琮身都刻着巫蛊案死者的姓名。
而在心脏下方,德妃的凤履端端正正摆在北斗阵眼,鞋底金簪刻的咒文正在吞噬紫微垣的光芒。
“丙寅年七月初七,德妃不是被鸩杀。”
老板的指尖抚过心脏表面的剑痕,“她用金簪刺破武帝留下的半颗心脏,以血为引推迟了星蚀爆发。”
铜镜突然炸裂,碎片扎进我的掌心。
阴阳玉璜的疤痕与破军印记同时灼烧,星云中的心脏竟开始剧烈跳动。
沈砚修背后的星图彻底剥离,化作光链缠住棺椁,他嘴角溢出的血在冰面上画出岁差弧线:“公主要快……取晨露需用往生镜残片接引天光……”
殿外忽然传来瓦当碎裂声。
几十名玄甲卫踩着《安世房中歌》的节奏破门而入,为首者掀开面甲,露出裴琰那张苍白如纸的脸。
他的胸口嵌着江充灵牌,灵牌上的血丝正与星云心脏的血管相连。
“霍去病借命镇的不是星轨,是武帝不敢昭世的悔。”
裴琰的指尖划过青铜棺缘,所触之处浮现出小篆密文,
“公主可知,元狩四年浑天仪落成当夜,第一个被抽脊髓的星官是谁?”
的送葬调。
我们循声踏入主殿时,藻井上剥落的漆画簌簌掉落——画中武帝手持浑天仪,脚下跪着的方士正被黑雾缠颈,而那黑雾的形态与裴琰轿帘的肥遗图腾一模一样。
“荧惑守心当夜,武帝在此处杖杀了三十八名太史令。”
沈砚修指尖划过漆画裂缝,带出的朱砂竟在掌心凝成星纹,
“司马迁的《天官书》残卷,就是在此地被焚去半册。”
铜镜突然脱手飞出,镜框“长毋相忘”的铭文泛起血光。
镜面撞上殿中青铜仙鹤灯,灯盏应声而倒,鹤喙中滚出一粒裹着冰霜的东珠——与德妃下葬时含着的明珠别无二致。
“小心!”
老板突然拽着我扑向殿柱。
方才站立的地砖轰然塌陷,露出下方蜿蜒的地道。
腐臭味混着星蚀特有的铁腥涌上来,三百级台阶尽头,隐约可见浑天仪的铜环在幽绿磷火中转动。
沈砚修燃起火折子,火光映出台阶两侧的壁龛。
每个龛中都立着具戴星纹面具的尸骸,手中捧的陶瓮里浮着层油脂,这是元鼎四年方士炼制的“长生露”,瓮底沉淀的人骨碎屑上,还粘着未化的北斗状玉髓。
“用岁差症患者的脊髓混入晨露,这便是武帝所求的长生药。”
老板的玉璜扫过陶瓮,阴阳鱼纹路突然逆旋,“你们看瓮身的铭文。”
我俯身拂去青苔,篆书刻痕刺痛指尖:
元狩四年冬,取破军星官脊液七升,混甘泉晨露,封于柏梁台地宫
铭文末尾的押印,竟是霍去病的骠骑将军印。
地道尽头忽起阴风。浑天仪的赤道环上,七盏人鱼膏灯无火自燃,映出基座上那口青铜棺椁。
棺身缠着九道刻满咒文的锁链,每道锁链都栓在北斗星位上,而棺盖浮雕竟是霍去病持剑指向紫微垣的画像。
“棺中不是尸骨。”沈砚修的罗盘磁针疯狂抖动,“这是星蚀的源头?”
老板的玉璜
外面声音传来,裴琰的冷笑混着蛊虫嘶鸣逼近:
“因为他发现了,北斗第七星——破军,从来不在紫微垣!”
镜中卫子夫的金簪突然刺穿虚影,血雾在屋内爆开。
在意识消散前,我最后看见的是老板的玉璜嵌入浑天仪基座,而公主的掌心血正顺着星轨,流向我颈间不知何时浮现的破军印记。
……
我的意识恍然间又突然回来。
裴琰的冷笑被镜中爆开的血雾吞没。卫子夫的金簪虚影碎成星屑,每一粒都映着未央宫崩塌那夜的暴雨。
我颈间的破军印记灼如烙铁,沈砚修背后的星图已蔓延至指尖,二十八宿的轨迹在他皮肤下游走出甘泉宫残碑的纹路。
老板的螭纹玉璜嵌进浑天仪基座时,地砖下传来机括转动的闷响。
三百童尸垒成的基座突然裂开缝隙,嵌在天灵盖的星纹玉片“咔嗒”卡进凹槽,将浑天仪的三重环架推成元光五年的冬至晷影。
“太史公当年在蚕室受刑,血浸透的麻衣上就绘着这个星图。”
沈砚修撕开染血的袖口,北斗红痕缠上浑天仪的赤道环,
“他发现北斗柄杓每七十六年西偏一度,而武帝为求长生——”
肥遗图腾的轿帘突然裹住我的脚踝。裴琰的虚影从黑雾中踏出,手中玉琮淌下的血丝凝成江充的脸:
“公主的凤履可还合脚?德妃娘娘临终前用金簪刻咒时,血可是浸透了鞋底的朱雀纹。”
我怀中的铜镜碎片突然飞旋,在浑天仪外围拼成残缺的镜面。
镜光照出一座地宫深处的景象:
德妃的凤履正踩在浑天仪晷针投影上,鞋底渗出的血顺着黄道环的刻度,流向紫微垣星图中央的裂痕。
“丙寅年七月初七的子时三刻……”
老板的铜钱突然割破掌心,血滴在螭纹玉璜上,“当年德妃中的不是鸩毒,是星蚀。
旒冕冠下自己的面容——额间破军印记已化作北斗状帝纹,章服上的蛊虫黑蝶俱成星官图腾。
沈砚修消散前用星屑绘制的岁差图,正在翟衣广袖上流转生辉。
紫宸殿前,玄甲卫的残甲铺成星路。
裴琰党羽的尸身上浮出咒文,被晨光灼成浑天仪铜环上的刻度。
老板立在殿阶尽头,腰间残缺的螭纹玉璜正与浑天仪轴心嵌合:
“公主可知,霍去病棺中那半颗武帝心脏,如今在何处跳动?”
我按上心口,掌下传来与星云心脏同步的震颤。檐角铁马在朔风中叮咚,奏的竟是《天官书》失传的星律。
……
当第一缕晨光照透浑天仪时,玉玺的螭龙印纽突然睁开双眼,映出沈砚修在星轨尽头执棋浅笑的身影。
“沈砚修用魂魄补完了岁差,陛下该用星轨写新历了。”
老板的黑靴踏过裴琰消散处的灰烬,袖中滑出德妃的凤履,
“而这双沾过巫蛊血的鞋,该压在地宫最深处,守着武帝不敢言说的悔。”
公主接过凤履时,鞋底金簪刻痕突然发亮。
紫宸殿废墟中升起柏梁台虚影,卫皇后执剑的身影在星辉中颔首,她手中的鱼肠剑正与我袖中星图合二为一。
浑天仪晷针指向卯时三刻时,司天监呈上了《太初新历》。
首页的岁差修正值旁,朱砂小楷批注历历如新:
元鼎四年至永隆十九年,岁差西偏二度七分,由破军星官沈砚修以魂补之。
在群臣的山呼中,公主望向浑天仪顶的星图缺口。那里隐约有黑白双子对弈,执黑者落下星子时,一片铜镜碎片正划过紫微垣,映出甘泉宫永不停歇的晨露,与岁差尽头不朽的星尘。
一切都好像结束了。
我又回到了自己的房中,但手中原本放着的铜镜早已不在,刚才看到的一切如梦一般。
“老板,你……”
还不等我想清楚刚才如同走马灯看到的事,背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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