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光雾小说 > 其他类型 > 风月与你再不相逢: 番外,付斯越许南烟许南烟付斯越全文

风月与你再不相逢: 番外,付斯越许南烟许南烟付斯越全文

付斯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半年后她出院了,带着自己满是伤痕的身体,披上正装后又成为了那个鼎鼎有名、战功赫赫的小许总。但袁熙一直和她保持着联系。“昨晚又梦到了付斯越,是不是?”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温和平缓,许南烟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是,”她放下装有热牛奶的杯子,“她想杀了我,想带我走。我同意了,但是每次付斯越都会心软。”她的癔症显然没有减轻,每一次都认为付斯越是真正存在的,袁熙只得顺着她的话说,否则许南烟会立刻拒绝配合。“嗯,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阿川不在?按照你自己所说的话,阿川和付斯越的责任都在你身上,偏偏只有付斯越会来找你麻烦呢?”许南烟显然被问住了,半晌她沉吟着,匆促地下了结论:“我该死。”她一向如此难沟通,袁熙已经接受了这种相处模式,毕竟许南烟不会伤...

主角:许南烟付斯越   更新:2025-02-12 14:24: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南烟付斯越的其他类型小说《风月与你再不相逢: 番外,付斯越许南烟许南烟付斯越全文》,由网络作家“付斯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半年后她出院了,带着自己满是伤痕的身体,披上正装后又成为了那个鼎鼎有名、战功赫赫的小许总。但袁熙一直和她保持着联系。“昨晚又梦到了付斯越,是不是?”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温和平缓,许南烟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是,”她放下装有热牛奶的杯子,“她想杀了我,想带我走。我同意了,但是每次付斯越都会心软。”她的癔症显然没有减轻,每一次都认为付斯越是真正存在的,袁熙只得顺着她的话说,否则许南烟会立刻拒绝配合。“嗯,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阿川不在?按照你自己所说的话,阿川和付斯越的责任都在你身上,偏偏只有付斯越会来找你麻烦呢?”许南烟显然被问住了,半晌她沉吟着,匆促地下了结论:“我该死。”她一向如此难沟通,袁熙已经接受了这种相处模式,毕竟许南烟不会伤...

《风月与你再不相逢: 番外,付斯越许南烟许南烟付斯越全文》精彩片段



半年后她出院了,带着自己满是伤痕的身体,披上正装后又成为了那个鼎鼎有名、战功赫赫的小许总。

但袁熙一直和她保持着联系。

“昨晚又梦到了付斯越,是不是?”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温和平缓,许南烟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是,”她放下装有热牛奶的杯子,“她想杀了我,想带我走。我同意了,但是每次付斯越都会心软。”

她的癔症显然没有减轻,每一次都认为付斯越是真正存在的,袁熙只得顺着她的话说,否则许南烟会立刻拒绝配合。

“嗯,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阿川不在?按照你自己所说的话,阿川和付斯越的责任都在你身上,偏偏只有付斯越会来找你麻烦呢?”

许南烟显然被问住了,半晌她沉吟着,匆促地下了结论:“我该死。”

她一向如此难沟通,袁熙已经接受了这种相处模式,毕竟许南烟不会伤人,达不到强制关押的程度,只能尽量给她开药。

这也正是许南烟想要的,她无意解开自己心中的郁结,只是想让这些药短暂地麻痹自己,才能顺利地完成工作。

外人都说许南烟有多么成功多么优秀,只有她知道,自己当下赚到的钱根本不够什么。三年前付斯越死前往希望工程打的那笔钱款,成为她努力工作的唯二理由之一。

她已经捐出去很多钱了,但是还不够。

许南烟拎着药袋上了车,手机发出叮咚一声轻响,是大学时的班长群发的消息:“这周天搞一个毕业八周年的聚会哈,在本市的都来都来。”

她一点兴趣都没有,默默删掉了短信,开车去了墓地。

许家说什么都不允许把付斯越的坟葬在许川身边,许南烟没有强求,她找了个最近的墓碑,让两兄弟靠在一起可以说说话,拿着酒瓶席地坐了下来。

“弟,”许南烟的神色中带着些迷茫,“你帮我问问付斯越吧,到底什么时候让我死呢?”

墓碑上,许川笑得爽朗阳光,还停留在他最快乐的大学时光。

而许南烟已经年过三十了。

京市的冬天冷得像置身于冰箱里,许南烟昨夜难得睡了一个安稳的觉,醒来时间已经到了十一点。

她按掉闹钟翻身下床,吃过药的后遗症就是只能睡到自然醒,所幸今天并没有什么难处理的业务,想起昨天袁熙告诉她多出去亲近大自然或许能让精神状态好些,许南烟嗤之以鼻,却也没想出自己能去哪里。

好像除了这位认识三年的心理医生外,她没有任何朋友或者是能倾诉这一切的存在,也许多听从她的意见,会让她更好做一点。

许南烟在衣柜里翻看自己要穿的衣服,付斯越死后再也没有人会帮她搭配好一整套适合当下场所的着装,所以不管是大型的商业宴会还是日常工作,她都只能挑出简单不出错的套装来应对。

就像今天这身羽绒冲锋衣和休闲长裤,其实怎么也算不上融洽,好在她身姿优渥,勉强看得过去。

大大小小的公园很多,许南烟随便导了一个最远的。她没有出去游玩的兴趣,但放着轻音乐开车的时间至少能让她心无旁骛。一个小时的路程说长不长,但那张歌单中的音乐来回放了个遍,是付斯越喜欢的。

付斯越一直有些晕车,所以许南烟开车从来不急刹,副驾驶室里永远放着酸酸的梅子糖。趁着红灯的间隙,她探身过去掰下手套箱,拿出一颗塞进嘴里,那莫名焦躁的情绪才稳定了些。

牙齿把糖块咬得嘎嘣作响,还没起步,后面传来轻微的碰撞感,许南烟看向后视镜,是一个骑着电动车的男孩,正满脸惶恐地看着她的车尾。

“对不起小姐,”男孩急得眼眶都红了,许南烟的车还是几年前那辆帕拉梅拉,她看了眼那擦伤,无所谓地坐回去了。

男孩追上来,哽咽着说:“我赔钱给您,您留个联系方式吧。”

他很年轻,让许南烟想起大学时的付斯越,他也曾经这么穿梭在京市寒冷的早晨,跑去很远的地方做家教。所以许南烟摇了摇头:“不用了。”

男孩坚持要赔,但许南烟知道这个漆补起来至少要三万,她有些不耐烦,直接一脚油门开走了。

北方的冬天,树叶都落了个干净,这个季节也很少有孩童会来公园玩,但刚入园许南烟就听见了一阵欢声笑语。

许南烟远远地望了一眼,不感兴趣地走开了。

“嗯。”许南烟随手碾灭了烟头,低声道,“约明天下午吧。”

“猜到你没睡着,安眠药是不是吃完了?”

“是的,下次可以给我多开一点。”

“南烟,”袁熙轻声道,“你忘记之前你的自杀行为了吗?药不能超过剂量开给你。你需要的也不仅仅是安眠药。明下午一定要来。”

挂断电话后,许南烟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她漱口后解下腕间的表带,遮盖下是一道狰狞的伤口。

“晚安,”她对着空气自言自语道,“晚安付斯越,晚安阿川。”

但是她并没有睡着,黑暗中床边伏跪着一张男人泡至肿胀的脸,他的眼眸漆黑,淌下两行血色的眼泪。

“许南烟,”浮尸发出了付斯越的声音,“你为什么不看我?为什么知道我有胃癌还要给我灌酒?为什么?你其实就是想杀了我,给你弟弟陪葬,对不对?”

“对,”许南烟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半点没露出恐惧,“对不起,付斯越。”

一双手死死地掐住了她的脖颈,许南烟感到呼吸困难。她的脸颊涨红,却露出了一个笑。

“付斯越,杀了我吧。”她断断续续地说,“杀了我,我才能向你们赎罪。”

脖子上的掐痕太过明显,袁熙只消看一眼就知道,这是许南烟的无意识自伤行为。

她刚自杀的那段时间被送到医院来严加看管,所有可能伤害到她的东西都被医护从房间里拿了出来,袁熙恰好是她的主治医生。

那是她亲手接管的第一个病人,晚上明明已经查过房了,但那天莫名的,她心中有些慌张,径直打开了许南烟的病房门。

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了,许南烟没有躺在床上,她坐在卫生间的墙角,用砸烂的花洒碎片反复磨开手腕的皮肤,那么钝的塑料硬生生切开了皮肉。

那次之后,许南烟成为了医院的重点观察对象,二十四小时的监控探头就在头顶上,她不再有任何自杀的工具。直到袁熙照例观察监控画面,发现她正闭着眼睛用双手死死掐住了自己的喉咙。

这样不会死,摄氧量降低眩晕后,许南烟自然而然会松开双手,可是袁熙还是吓得魂不守舍,几乎不敢再放任许南烟离开自己的视线半步。




那是老板放在桌面上的相框,里面夹着的拍立得上有两个男孩肆意欢笑的脸颊。

其中一个长得有些像许南烟,另一个则像陆潇潇和前台的结合体。

“这应该是小许总的爱人和亲人吧。”他们不约而同地想。

“坐。”许南烟似乎刚从饭局上回来,身上还带着点酒气,皱着眉坐在沙发上,“愿意入职的话下去找前台办个手续,后续会有人带你们适应工作岗位。工资按试用期开,接受就可以去签合同了。”

这三年来,只要看到长得和付斯越有几分相似的人,无论男女,许南烟都会尽量把他们放在身边。

她并不会碰这些人,南山寺的住持说只要与人为善、禁欲戒嗔、为那个所念之人日日夜夜诵经超度,就可以保得他轮回路上无忧无虑,下辈子投胎往生之路顺利。

许南烟做到了。

她将那些人摆在眼前,就像是透过他们和付斯越或多或少相似的脸,看到那个人还生活在自己身边,似乎只要这样,就不再会夜夜梦魇,难以安眠。

许南烟不知道外界是如何传自己的,她也没太有兴趣知道。

除去付斯越死的那天晴空万里,京市的天就再也没有放晴过,太阳终日隐匿在云层之后,空气中那些朦胧的不只是雾还是霾,始终灰蒙蒙地覆盖在他的周围。

她呼吸不上来,每时每刻都像在溺水。

宋欣儿那双通红的眼还历历在目,就像是一双惊醒人心的红灯,高悬在许南烟的头顶,审视着她的一举一动。三年来她做了很多梦,梦见许川哭着说“姐姐为什么不来救我”,又梦见付斯越浮肿地飘在水面,笑着对她说“新婚快乐,祝你幸福”。

悔恨和痛苦像烈火煎熬着她的日日夜夜,许南烟睡不着觉,疲惫地点了一根烟,站在窗前。

万家灯火还会有一盏是她的吗?

和父母决裂、周寻晏离婚后,许南烟无处可去,只得回到这曾经和付斯越在一起时买下的房子。那时候她还在上学,没有太多的钱,只能买下这个只有六七十平的小户型,阿川偶尔会过来住。

那是她最快乐、最无忧无虑的日子。

房子的布局和曾经别无二致,似乎只要一抬眼,付斯越又会笑嘻嘻地出现在身侧,抢下她的烟嘴说:“不许再抽了”;而阿川则会夸张地拍下照片说:“姐你再抽烟我就跟爸妈讲!”

现在她身边空无一物,两个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都已经离她而去了。

烟头烧到了尾端,烫得许南烟回过神来,但她却没急着熄灭,任由那一小块皮肤被灼出一个红红的伤痕。

手机铃声响起,这个点打来的只会是那个人。

“你还好吗?”女人的声音很温柔,像是春天初生的嫩柳,“上次检查是三个月前,应该忙完了吧。”




那似乎是一家人,男人举着孩子正哈哈大笑,女人则委身坐在一旁的野餐垫上,穿得很厚实,伸手布置着餐盘。

真幸福。她内心给予了这个评价。如果当年许川没死,她还和付斯越在一起,现在孩子应该也有这么大了。

公园里有个巨大的湖,自从付斯越死后,许南烟就有些畏水,但今天莫名的,她很想靠近看看。湖面泛着微风吹起的波澜,看久了层层叠叠的涟漪,就好像要被吸入进去了。

身后传来一个着急的声音:“美女!干嘛呢?”

许南烟回头,看见了一张她以为自己此生再也见不到的脸。

她后退一步,发现自己半个人都已经倚靠在了栏杆上,难怪宋欣儿会以为她在寻短见。

两人默不作声地对峙了一分钟,直到宋欣儿抱着的小女孩歪着头好奇看向许南烟:“姐姐,你在干嘛呀。”

“我…”或许是太久没说话,许南烟张开嘴的那一下竟然有些卡壳,“我在看风景。”

“那你站远一点,不要掉湖里啦,水很冷的。”

小姑娘非常善解人意,宋欣儿始终没有做声,这是三年前许南烟在付斯越死后赶来见最后一面,被宋欣儿狠狠揍了一顿后,她们见到的第一面。

“真巧。”宋欣儿扯了扯嘴角,那笑容里一点暖意也没有,眸子冷得像寒冰,“好久不见了,许总。”

“好久不见。”

灵魂像是被挤出了躯壳,许南烟面无表情地看着宋欣儿,注意到她握紧的拳头和小女孩天真的脸,她的声音飘忽得连自己都听不大清了。

“你已经结婚了吗?”许南烟说,“恭喜。”

“这是我姑姑,不是我妈妈,”小姑娘似乎已经很熟练解释这个流程,笑得咯咯作响,“叔叔,我长得跟姑姑很像吗?大家都这么说。”

“好了宝宝,”宋欣儿显然不想让她多和许南烟说话,她的脸色极差,小女孩便乖乖地搂着她的脖子,“少和陌生人说话。”

小姑娘趴在宋欣儿肩膀上,对着许南烟吐了吐舌头,又朝她挥挥手,许南烟下意识回应了。

宋欣儿竟然回来了。许南烟想。三年前她得知宋欣儿从医院辞了职,似乎就直接去了外省,没想到还能再次见到她。

其实宋欣儿作为一个医生,算不上许南烟的对手。三年前她们与其说是打架,不如说是宋欣儿单方面把她压在地上打了很久,她毫无反抗的力气,在一拳接着一拳施加的暴力中被打掉了一颗牙。

偶尔舔到那颗缺失的臼齿,她的口腔和头颅都会跟着隐隐作痛,许南烟的身体永远缺失了一块,就像她永远失去了付斯越一样。

痛得令人难以忘怀。

但是宋欣儿竟然跟别的男人一起在带孩子,这实在是出乎许南烟的预料,她以为宋欣儿会跟她似的,这辈子都不会再喜欢上任何人了。

但是这也很正常,是她一厢情愿给付斯越做那个立了墓碑却没有死去的未亡人,一切都是她自行施加的孽果,如果不是许南烟对他的百般折磨,付斯越又怎么会自杀在冰冷的湖水中呢。

他是一个那么怕冷的人,从南方千里迢迢来到这里读书,围上厚重的围巾和羽绒服依旧会轻微的发抖,像一只抵抗着趋向温暖本能的鸟儿。

许南烟知道,付斯越是为了自己才留在这的。

正是意识到这点,她才反应过来自己极端的冷漠和残忍。作为许川好友的付斯越,在他的死亡面前难过并不比任何一个人少,他们一家人却像是用着锋锐的矛,赶走了想要暂且歇息的、伤心欲绝的鸟。

许南烟原谅不了她的家人,也原谅不了自己。

宋欣儿抱着茜茜赶回车里时发现暖气开得很足,付斯越已经倚靠在后座睡着了。她对茜茜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小姑娘立刻懂事地捂紧嘴巴。

开启车门的声音还是吵醒了他,付斯越揉着眼睛,声音还带着些没睡醒的含糊:“怎么样?有没有事?把茜茜给我抱吧。”

“没什么,”宋欣儿简直有些痛恨自己的多管闲事,如果她一早发现水边罚站的人是许南烟,她一秒都不会理会,“看错了,人家钓鱼呢。”

茜茜依赖地窝进付斯越怀里,仰起头甜甜地说:“爸爸,谢谢你今天陪我出来玩。”

“不客气宝宝,”付斯越笑了起来,亲了她粉嫩的脸颊,“有没有谢谢姑姑?”

“姑姑自己比我还想出来玩呢!”茜茜哼了一声,立刻又变乖了,“爸爸,你今天回去之后是不是好几天都不能出来了,茜茜想你了怎么办?”

“不会的,这次回来就是为了让茜茜每天都可以看见爸爸。”

三年前付斯越差点死在了水下,是宋欣儿不管自己的生命危险把他救了上来,他的病情已经到了岌岌可危的边缘,如果不是宋欣儿,付斯越一定不可能活到现在。

调养三年之久,他终于恢复到了可以做手术的身体状态。

南方的几个医院都说太冒险,带付斯越回京市实在是无奈之举,宋欣儿费尽心思伪造出他死亡的假象,刚刚在碰见许南烟时,她背上已经冒出了一层冷汗。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