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食指抵在唇边。
我于是没再追问,我们间的气氛似乎又回到了过去般,一路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尽管大多都是他在说话,我听着。
他说易感期的时候很难受,一个人打完抑制剂后会很想我陪在他身边,又为三天前他没控制住自己的行为给我道歉,说他一直在后悔。
我没想到他会主动提起这件事,抬起头看他时才发现他不知何时已泪流满面,鼻头泛红。
对不起...不要害怕我好不好...真是,怎么有人哭得这么狠说话声音还这么稳的......我叹口气,拽住他正欲擦泪的手,迫使他朝我的方向弯下腰,我们身高差了近三十厘米,但他腰弯得足够低,没叫我垫脚。
好啦好啦,别胡思乱想。
我像那天一样伸出手环住他,安慰性地拍了拍,像在给一只大型宠物顺毛。
昏黄的路灯下,我牵着他的手走在回家的路上,他还是和小时候一样露出一副怕被丢掉的样子,将我的手握得很紧。
温馨的时光持续不过一晚,就被齐奕一早打来的电话粉碎。
中午我们去约会吧!
女朋友!
我不懂他在电话那头这般大张旗鼓的意思,只当他又在日常作妖,告诉他没要紧事别给我打电话。
啪嗒!
我循声望去时,桑白正蹲在地上收拾玻璃杯的残骸。
怎么了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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