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伸手抓住了我都裙摆。
我一把将她掀开。
“我永远都不会撤诉！”
起身，我这次没有一刻停留。
身后的尖叫变成了惶恐的怒骂。
声音越来越小。
也越来越绝望。
直到完全消失。
……婆婆死刑后，我内心痛苦得到了很大的缓解。
也从绝望中慢慢走出。
执行死刑前，警察局给我打了电话。
说是婆婆想见我最后一面。
想说些话。
我拒绝了。
我给女儿选了一个很好的墓地。
离家不算太远。
看着墓碑上的女儿，我将手里的风车菊放下，伸手轻轻抚摸着墓碑。
纵然心里有千般情绪，万句悲伤。
可我知道，女儿不会想看到我的眼泪。
我也说不出离别，因为不舍。
“妈妈的火车还在前进，宝贝，剩下的风景，妈妈替你去看，别难过。”
“妈妈会时常来看你，好好睡一觉吧。”
“下辈子，妈妈一定保护好你。”
我低头，在女儿的额头处轻轻吻下。
恍惚间，我好像看到女儿还站在我面前，踮起脚尖，仰着头等待我的亲吻。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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