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感刺入我全身的神经深处。
“嗷!”我绝望地吼叫,又用力推他,“江浩然!你能不能轻一点,压到我头发了!”
“哎呀,你的头发太长了。”他委屈巴巴。
我皱眉瞪他:“我哪有时间去剪头发?”
“你今天晚上不是跟闺蜜逛街了吗?可以顺便剪头发。”他还在强词夺理。
“我都多久没跟陈萱萱逛街了?总共才多长时间?而且要不是这两天娃去你爸妈家住,我哪有空出去逛街?每天不是这事就是那事的,我哪还有自己的时间。”
说着说着我也很委屈,有些哽咽。
江浩然连忙跟我脸贴脸,安慰我:“好了好了,辛苦老婆了。”
事情又继续。
“哎呦,你这样掰的我屁股疼。不行不行,我腿抽筋了。”
我慌忙双手乱打,阻止他的进一步动作。
他无语地看着我慢慢地活动腿部。
终于,断断续续地在仓促中结束。
我盯着吊灯散发出的昏暗光线,莫名有些烦躁,能感觉到他也不是很尽兴。
我发现,尽管我试图提起兴致,但是始终找不回曾经的那种激情。
可能是因为我们对彼此身上的各部位已经非常熟悉了,熟悉到比对方更了解对方的身体。
至少他在撅起屁股蛋子,咋咋呼呼让我给他的痔疮拍照的时候,他是看不到自己私密部位的,而我早已对他屁股上面有几颗痣了如指掌。
同样的,他对我也是如此,甚至在产房里观看了我生孩子的全过程。
这种失去了探索对方身体神秘感的房事,让我们像程序化运行,枯燥乏味。
10
我同意了陈萱萱提出的改造废柴老公的计划,心里面还隐隐有些兴奋。
“好,既然确定了第一步的方案,再讨论下第二步的进攻点。什么每天洗澡就算了,这多大点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