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清禾宋白微的女频言情小说《踹开全家后,我天师的身份藏不住了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酥酥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在原本长相就秾艳,肤如白玉,唇如点朱,无需多加装饰就美的浑然天成的范袅袅面前,她那精心雕刻的妆容变得有些用力过猛。两美人之间的气氛让台下人意味出几分不明,视线扫来扫去。范袅袅朝前走了一步,沉腰端肩,缓缓行礼做了个请示动作。“请。”宋德跟李氏也颇为惊异,林清禾在前边就被筛了?果然是个不成器的。李氏抿嘴,再看台上格外夺目的范袅袅,她捏着茶杯的手有些发紧。“二小姐?宋白微不是侯府大小姐么?”“你有所不知啊,十几年前,侯府抱错了孩子,前段时间侯府真千金回京了,她自然就得挪位置了。”“啊,是个养女啊。”是个养女啊!声音传到台上,宋白微的神色瞬间变得煞白,猛地朝说话的人看去。是两个小厮在议论。低贱的人!宋白微眼底的阴狠惊的小厮急忙闭嘴,悻悻低...
《踹开全家后,我天师的身份藏不住了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但在原本长相就秾艳,肤如白玉,唇如点朱,无需多加装饰就美的浑然天成的范袅袅面前,她那精心雕刻的妆容变得有些用力过猛。
两美人之间的气氛让台下人意味出几分不明,视线扫来扫去。
范袅袅朝前走了一步,沉腰端肩,缓缓行礼做了个请示动作。
“请。”
宋德跟李氏也颇为惊异,林清禾在前边就被筛了?
果然是个不成器的。
李氏抿嘴,再看台上格外夺目的范袅袅,她捏着茶杯的手有些发紧。
“二小姐?宋白微不是侯府大小姐么?”
“你有所不知啊,十几年前,侯府抱错了孩子,前段时间侯府真千金回京了,她自然就得挪位置了。”
“啊,是个养女啊。”
是个养女啊!
声音传到台上,宋白微的神色瞬间变得煞白,猛地朝说话的人看去。
是两个小厮在议论。
低贱的人!
宋白微眼底的阴狠惊的小厮急忙闭嘴,悻悻低头。
第一项,弹琴。
宋白微在琴身前坐下,闭眼敛住呼吸,纤细的手指放在琴弦上。
她要稳。
她不比任何人差!
琴弦勾起,发出的清脆悦耳声在场人都舒展眉心。
“不错。”坐于二楼雅阁的太子点点头。
他擅琴技,平常还会偷摸做曲儿。
太子都说好,周围人纷纷竖起耳朵。
托、劈、勾...........撮,等技法都十分熟练,流畅婉转的琴声徐徐道来,
找不出任何差错,但太子却觉得少了些味道。
李氏观察四周,见众人听得如痴如醉,唇角不由微扬,看向台上耀眼的宋白微,目露骄傲。
一曲终了,四座响起激烈的掌声。
“好!”
“宋小姐才貌双全,这才是花神应当有的资质啊!”
“宋小姐!”
底下的欢呼沸腾声让宋白微很是欢喜,她露出恰到好处的笑容,露出私底下演练过无数次的行礼,姿态角度都能将她的美最大化呈现。
在太子身上的景恒王眸子微眯,视线落在她露出的那截纤细又白皙的脖颈,看上去真娇弱啊。
手感应该不错,稍微一折,会断吧。
宋白微警觉朝楼上看去,入目一张棱角分明,剑眉星目,气质温和,那双眼却上挑,有些邪魅的眼。
景恒王朝她浅笑,清隽动人的身姿让她晃了晃神。
林清禾在角落将两人互动尽收眼底,嘴角勾起抹讥讽,她前世怎么就没发现这两人之间磁场莫名合得来呢。
景恒王。
她念着这三个字。
心忍不住一痛,眼中滔天恨意。
景恒王的母妃是宫女上位,在大部分都是家世显赫的宫妃里,她的身份太低贱了。
尽管他能力在一众皇子中是最强的,由于没有助力,只能韬光养晦,装成一个只跟在太子身后的奉承者。
所有人都低估了他!
她也看错了他。
她身着盔甲在前线平定突厥时,他软香在怀,与宋白微苟和。
她呕心沥血进行变法,朝臣的攻击,骂名她承受,变法成功,英明是他的。
他就是个疯子。
宋白微此时此刻看上去对景恒王有点心动了。
没了她这个最强外力,她倒是要看看这对有情人的情,有几分真?
“老八,还不快给我倒茶,没看见我的杯子空了吗!”
排行老四的溯王囔囔。
景恒王总觉得有道不容忽视的敌意,看了全场都没看到是何人,这种掌控不了的感觉令他很是不爽。
见他不动,溯王猛地拍桌,桌面上的茶杯被荡的掉在地上。
溯王也自知问错了,有些讪讪,刚想说话补救就见范袅袅起身行礼,下了台。
除了林清禾,无人看得见溯王问话落下,范袅袅就一直望着赵倾君。
是你。
心悦之人是你。
她的坦然自若跟落落大方让众人也不好意思再探究,或许人家就是琴技好呢。
宋白微在她弹奏时便变了脸色,周围人越沉迷,她越难受。
她们琴艺不相上下。
为何今日………难不成她平时藏拙了?
宋白微乱了心绪。
稍作休整。
“第二项,舞技。”
“范袅袅先。”
主事人对着范袅袅笑,眼底满是欣赏,如此貌美又才华横溢的女郎,当得起花神。
李氏听着周围对范袅袅的夸赞声,心底发堵,忍不住呛道:“弹琴好,说不定跳舞就不行。”
几个读书人不认识她。
见她这明显的不喜,都皱眉斥责:“还没开始你就叫衰,莫不是嫉妒范小姐天资聪颖,那你也太心胸狭窄了,正所谓后生可畏,一切皆有可能。”
李氏面色瞬间煞白,气的发抖,她又不敢跟其争论,毕竟读书人最较真。
她只好硬生生憋住这口气,看向台上。
范袅袅抬腿往前跨步,扬起手随着鼓点舞动。
范袅袅脑子里倒映着林清禾的身影。
她说,跳舞也许用心去感受。
身体支配曲子,做到知行合一。
跳吧。
尽情的跳吧。
与做了十七年的世家贵女身份告别,与爹娘告别。
为她的她跳最后一支舞。
今日过后,世上再无赵倾君。
今日过后,世上在无范袅袅。
来!跳吧!
来!跳吧!
众人惊的都不敢大声呼吸,愣愣的看着台上的女子,连风都在助兴,衣袂飘飘。
每一次跳动都提着众人心弦,眼睛都不敢眨,生怕错过什么。
“那是什么!”溯王瞪大了眼睛。
太子呐呐:“蝴蝶!她竟然引来了蝴蝶,这可真是奇观啊。”
五颜六色的蝴蝶扇着翅膀围着范袅袅飞舞,素手高举时,一只平时难见的蓝色蝴蝶落在她指尖。
全场为之一震。
溯王撑住桌面,攥的发紧,久久不能回神。
景恒王盯着台上的女子,突然环视四周,他在书中看过招蝶大法,一直以为是无稽之谈,没想到竟真有人能招蝶共舞。
范袅袅是丞相千金,不可能接触到此类术法。
所以是谁帮了她?
旮旯地的林清禾手掌心停了一只蝴蝶,她吹了吹:“去台上。”
蝴蝶飞起,在她身边转了一圈,依依不舍飞去台上。
景衍小声问:“你能不能教我怎么招蜂引蝶。”
对上他清澈的眸子,林清禾浅浅一笑:“雕虫小技,不足挂齿。”
“刚柔并济,肢体舒展,真真是绝。”太子感慨不已,有些惋惜娶妻娶早了,以范袅袅的身世,断不会为侧妃。
景恒王听到他的轻叹,嘴角勾起抹讥讽的笑意。心中又涌起不甘,明明他们都是蠢货,就因为身份不同,就注定他与帝位无缘。
明明他也是皇帝的儿子,明明他有治理天下的能力,就因为母亲身份地位,需要藏拙,要装废物。
凭什么!
太子只看到了范袅袅的舞绝,却没看到她跳出的熊熊烈火,分明是怒的,是不甘的。
要是能得到范袅袅背后的能人,他的路是不是能走的更顺畅,光是这般想,景恒王心脏就砰砰直跳。
“真是一支令人惊心动魄,丝毫不敢眨眼的舞啊。”
有读书人呢喃。
一舞罢,全场静,随即响起轰鸣。
“范小姐!花神!”
“悬壶大师真乃高人啊,小人看您第一眼直感四个字—仙风道骨!”
丞相府的牛管家进茅山屋,看到元妙第一眼张口就夸,配合信服又崇拜的神态,一下就拉近人与人之间的关系。
只是,他认错人了。
元妙愣住,意会过来他跟自己说话,连忙摆手:“悬壶是我师叔,里边请。”
打小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牛管家首次滑铁卢。
他尴尬的笑了笑,心中惊叹,元妙看上去气质非凡,目光如炬,竟不是悬壶!
等他见到林清禾后,她的年纪让他有些失态,容貌跟气度更是令他自惭形秽,不敢抬头直视。
得知牛管家的来意后,林清禾嗯了声:“今日已经看过一个了,明日吧。”
“悬壶大师,我家小姐过几日就要参加花神节了。”牛管家有些急,他殷切的望着林清禾,脱口而出,“我家夫人说只要您治好我家小姐,捐赠一万两给清山观祖师爷塑金身。”
林清禾眉头一动:“什么?”
“我家小姐过几日要参加花神节……”
“后一句。”
“一万两给祖师爷塑金身。”
“带路。”
她担心丞相千金。
绝不是因为钱。
牛管家还没反应过来,林清禾已经出了茅山屋。
他面色一喜,急忙跟上。
来到丞相府,入目一张张愁眉苦脸,见到林清禾,以范丞相王氏为首,纷纷侧目看过来。
“悬壶大师。”
范丞相越过林清禾,直奔玄妙。
被一国之相握住手的元妙直发虚。
他不是啊!
牛管家一拍大腿,他又慢了半拍,该赶在大人之前开口的。
“大人,这位才是悬壶大师。”牛管家轻咳声,恭敬指向林清禾。
元妙讪讪笑。
一时间,相府上下都看向那个仙气飘飘,有一张漂亮脸蛋又带着疏离清冷气质的林清禾。
真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范丞相急忙退到林清禾面前作揖:“是在下有眼不识泰山。”
见识多广的范丞相深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态度倒是谦和。
王氏声音哽咽,期盼的望着林清禾:“悬壶大师,您一定要救救袅袅,她………”
王氏难以启齿。
“带我去宋小姐的闺房吧。”林清禾十分善解人意,直接开口。
此事不宜太多人知晓,进芙蓉苑的只有林清禾和王氏,宋袅袅的婢女。
元妙跟来那是因为,他想感受进相府的感觉。
接二连三被错认,元妙很惶恐,他不会遭到林清禾不喜吧。
宋袅袅昏睡在床榻,面色苍白,闭着眼也能感觉到她身上的萎靡之气。
林清禾在旁侧观察,下一瞬只见她侧身夹住被子,身子朝前屈起,娇吟声溢出,一声接着一声,又魅又嗲。
若是有外男在这,骨头都得酥。
王氏跟她的婢女都是心肉一跳,下意识去看林清禾,面色有些难堪,见她没露出鄙夷的神态,这才安了安心。
“还不出来!”
林清禾喝了声,右手大拇指与食指对着宋袅袅合拢往后一拉,一缕魂魄从她体内脱出。
王氏跟婢女只感觉到一股凉飕飕的风,什么也看不见,听着林清禾的话,头皮发麻站在原地动也不敢动。
“大师,我儿是被邪祟上身了吗?”王氏即使害怕,事关亲生女儿还是鼓足勇气往林清禾身边凑,颤声问。
林清禾注意到她的动作,眸光微闪嗯了声,也可以这么理解。
“小道士还没多大吧,管我的事干嘛?我没想伤她的性命,你哪儿来回哪儿去。”
女魂魄长得倒是令林清禾有些意外,明媚皓齿,五官周正,不像是会干出这等事的人,不……魂。
突然被抽离开宋袅袅的身体,女魂魄十分不悦,横眉冷对林清禾。
“阴阳相隔,你附她身,她会越变越虚,不出三月,必亡。”见女魂魄看宋袅袅的神态充满爱意,林清禾轻叹声,“你们什么关系。”
“自然是爱人。”听到继续附身,宋袅袅会死,女魂魄神色突变,她抿唇呐呐道,“可不这样,我们如何在一起。”
林清禾道:“阴阳相隔,注定不能在一起。”
“胡说!她答应过我死也要在一起!”女魂魄大怒,张牙舞爪朝林清禾扑去,“所有阻止我们在一起的人都得死!”
在外边等着的元妙看见芙蓉苑上空突然腾升起来的鬼气,他噌的起身。
范丞相急忙跟着起,顺着视线看过去,什么也看不出来:“可是有何不妥?”
元妙重新坐下安抚:“无,有我师叔在,大人放心。”
王氏只感觉的到一股阴凉风在屋内乱窜,结合林清禾的动作,她猜测是在互斗,若不是亲眼所见,她是真不敢相信世间竟真有鬼魄。
就在林清禾要将女魂魄收进瓷瓶时,床上的宋袅袅醒了,目光直看她手中瓷瓶,虚弱喊了声:“倾君。”
此声一出,王氏色变。
“他快要死了。”林清禾叹了口气,“你也不会苟活鬼生,下了地狱要照功德镜,不要在不值得的人身上留下罪孽。”
桑知闻言下意识看向宋长亭,有些迷惘。
“胡说!”
宋老夫人凄厉喝道,一双眼死死钉在林清禾身上:“我的长亭不会死!”
就在此时,榻上突然传来虚弱的咳嗽声,众人看过去,只见躺了好几年的人竟是睁开了眼。
宋老夫人瞳孔一缩,身子颤抖上前,“长亭,我的儿!”
她抖着手去摸宋长亭的脸,感受到温热,喜极而泣。
京城人都说她癫了,天天请大夫,上好汤药养着一个活死人。
对于她来说,宋长亭是她的儿,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
“母亲。”宋长亭含笑唤她,醒来的他,给人一种温文尔雅的感觉,面容又生得俊美无双。
难怪桑知这么执着。
林清禾观察几人神色。
宋长亭视线越过宋老夫人,望着一个方向发呆,双眸逐渐涌上泪珠,唇瓣抖的厉害。
宋老夫人惊疑看去,什么也没看见,想到竹林苑的诡异,抿唇:“长亭。”
“桑知。”宋长亭起身,手腕被宋老夫人摁住,对上她不容置疑的眼神,他下意识逃避,又坚定不移挪开她的手,“母亲,我要和桑知在一起。”
宋老夫人一口气卡在喉咙差点没过去,皱眉道:“人鬼殊途,长亭你清醒点。”
宋长亭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念着:“人鬼殊途?”
他猛地从榻上坐起身,疾步走向桑知。
两人面对面,却不知从何说起。
林清禾用食指隔空给在场几人开了眼。
瞬间几道目光看向宋长亭面前,已经不能称之为人的女人。
宋德双腿抖的如筛子,低下头不敢看。
宋老夫人惊愕盯着桑知,想要说些什么,身子如同打桩般钉住。
“桑知,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是谁,是谁害的你。”宋长亭哭成泪人,牵着桑知的手不放,眼底的情意不似作伪。
桑知讥讽:“我沦落如此下场,拜你所赐。”
宋长亭浑身僵住,他缓缓回头看着宋老夫人:“母亲。”
在他的记忆里,他是在去寻爱人的路上,过去的三年于他而言是一天。
可是看着明显老了许多的母亲,已经死了,还成厉鬼的爱人,其中夹杂的真相让他混乱的很,脑袋抽抽的疼痛。
宋老夫人深呼吸一口气:“你与桑知门不当户不对,我一直都反对你们在一起。
桑知的爹好赌,在你去找她的前一夜,他将桑知给卖了。
我并不知她会死,也没算到你在第二天会跌落马车,整整昏睡三年。”
桑知笑出声。
宋老夫人将唇抿成一条直线。
桑知盯着她,眼底流露出滔天的恨意:“我爹好赌,是你派人故意引他去赌坊,作了局让他上瘾,目的就是为了我吧。
那天,我梳妆打扮,满腔情意等着见宋长亭,却等来花楼的人。
他们欺我辱我,我抵死不从被一刀戳进胸口,这样还没解那群贵公子的玩心。”
桑知一步步朝宋老夫人走去。
宋老夫人憋的面色通红,求助的看向元妙。
她……她想干什么!
桑知在宋老夫人面前停下,欣赏完她的恐惧,喉咙发出咯咯声,:“做鬼也挺好的,以往高高在上掌握我们这些下等人的贵人,也会怕到冒冷汗啊。”
“你知道被刀锋戳眼,挖眼珠子的痛苦吗?”
“你知道被刀锋一点一点割开皮肉再泼上盐巴水的生不如死吗?”
“你知道浑身被活生生挑断筋骨,痛得死去活来的感受吗?”
宋老夫人紧紧咬住牙,憋出一句:“对不住,我没想到他们会这么对你。”
“没关系。”桑知凑到老夫人耳边,“最疼爱的儿子栽下马车让你提心吊胆了三年,而现在他要死了。
这是你的报应呢,好好享受你的生不如死吧。”
宋老夫人浑身发凉,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桑知朝宋长亭伸出手:“你愿意跟我走吗,生不能在一起,那就做亡命鸳鸯吧。”
宋长亭毫不犹豫与她相握:“好。”
宋老夫人血气翻涌,一口气没上去,彻底晕死过去。
“老夫人!”
“三爷!”
竹林苑乱成一团麻。
“快找大夫啊!”
元妙默默抬手:“我就是。”
他隐晦的看了林清禾一眼,真正的神医就在这儿,就看她愿不愿意出手了。
闲杂人等被清空。
林清禾掰开宋老夫人的眼皮看了眼,捏了捏手腿:“阳气不足,四肢无力,畏寒,气散,中风前期。”
元妙将她的话复述给宋德和李氏。
两人瞬间浑身瘫软,往后退几步。
老夫人要是瘫了,身为儿子儿媳必须守孝道,待疾,特别是李氏,逃都逃不了。
李氏下意识就想,老夫人要是就这样过去就好了。
念头一浮现,李氏猛摇头,暗捏住大腿肉,她怎么能有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
宋长亭昏死在最爱桑知的时候。
这世间爱而不得,相爱而不能在一起最令人不甘,一旦有机会,世间痴人大多愿不惜一切代价抓住。
桑知穿上嫁衣,宋长亭穿了红袍,两人喝了交杯酒,静静躺在床榻上。
是花烛夜,也是共赴黄泉路。
等宋老夫人醒来时,侯府挂上了白灯笼。
宋长亭死了。
宋老夫人气息不稳,再次晕死过去,醒来时已有了轻度的嘴歪脸斜,她左边瘫了。
本就心情发堵,经历丧儿之痛的她得知身体状况后犹如被雷击中,浑身发麻,脑袋都是冰冷的。
生不如死!
李氏就在这时进来,下意识看了眼她的腿,小声道:“母亲。”
“滚!”宋老夫人正是敏感的时候,察觉她的视线,心底的暴躁被激起,抄起手中枕头就朝李氏砸去。
向来养尊处优的李氏红了眼,行礼道了声是,转身往外走,脚步加快了些。
宋老夫人眯眼:“回来。”
李氏僵住,面如死灰挪脚步:“是。”
宋老夫人双眼盯着房梁让李氏伺候,突然想到一直在竹林苑的林清禾,她侧目。
李氏身子一抖:“母亲。”
“叫清禾来。”
柳如梦一僵。
“你有个情郎。”林清禾断言。
柳如梦猛地站起将门打开:“出去。”
林清禾从容起身:“想好后来找我,茅山屋。”
屋子恢复寂静。
柳如梦呼吸不稳,她确实有个情郎,想到他唇角便微扬。
她坚信,他绝不会负她!
“她会来找你吗。”红莲紧跟在林清禾身后,对于柳如梦骤变的态度十分不满,一个男人而已,说都说不得?至于吗!
林清禾视线落在台上唱歌的玉心柔身上,听了片刻,确实唱的不错,娇媚婉转,勾的人如痴如醉。
有意思,她身上也有巫术的痕迹。
林清禾垂眸,眼中闪过丝暗芒,听到红莲的话,露出抹讥讽的笑:“她会的。”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女人总是为情所困,将自己的未来系在男人身上。
殊不知,男人最不靠谱。
............
花神节如期而至。
此日,城中家家户户门缝上都插满鲜花,放眼望去,花团锦簇,花香四溢,好不热闹。
鲜花饼,鲜花做的口脂、胭脂琳琅满目。
足不出户的世家姑娘们都出了府。
宋白微一大早就起来绞面,敷上从玉春楼买的白肌粉,找了京城最会上妆的妆娘,光是派头就足足弄了四个时辰。
出门时与林清禾对上,四目相对又迅速挪开。
宋白微见她还是一身青袍,反观她身边带着幕帘的范袅袅,从精致的鞋面上可观她今日是盛装。
“姐姐。”宋白微行礼,柔声道。
林清禾掠过,先她一步出了府。
宋白微眼中闪过丝嘲讽,转瞬即逝,也上了马车。
窗外人来人往,吆喝声,嬉笑打闹声,不用看便能在脑海里构出一幅百姓安居乐业的画面。
这一天终于来了。
范袅袅心头攀了沉重。
过了今日,她们就要永别了吗。
范袅袅低头极力抑制住就要夺眶而出的泪,死死掐住大腿内侧的肉。
林清禾视线掠过,出声问道:“紧张吗。”
范袅袅看向她,又看了眼陪在身侧的赵倾君,她摇头又点头,不由笑道:“有你们陪在身边,好幸福啊。”
赵倾君揉了揉她的发丝:“我陪在你身边。”
范袅袅深呼吸一口气:“好。”
“来了来了,经过文考、女德上的激烈角逐,选出了两位女郎进行最后的比拼。”
“两位将在琴技跟舞技上定夺胜负。”
花神节由世家组织,说话的是位中年男人,名为王成,是太子身边人。
没听到林清禾的名字,宋白微面色有些复杂,她还以为她身边的婢女能走到最后。
在她原来的设想里,就算那婢女赢了,最后赢家也是她。
因为她会当众戳破范袅袅的身份,让林清禾第一次在世家亮相就身败名裂。
可那婢女竟然没赢,她记得两人一起学习时,对方分明实力与她不相上下,甚至略胜一筹。
所以现在她的对手是谁?
宋白微揣着疑惑上了台,见到来人的那刻,她整个人都僵在原地,惊愕瞪眼。
怎么会!怎么会是范袅袅!
她视线往下瞟,那熟悉的精致鞋面无一不在提醒她。
之前在侯府与她一起接受教习训练的,不是什么婢女,是丞相府货真价实的嫡女千金。
她怎么会跟林清禾混在一起。
宋白微脑子十分混乱,有些摸不着头脑。
台下人不由将两人作对比,不枉宋白微起大早,妆面将她的五官变得更加精致,额头饱满光洁,一双波光潋滟的杏眼流转光泽,微上挑的眼角被流露的楚楚可怜压了几分,是个娇俏的美人。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