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饭,小祖宗。”
接着他对我道:“阿音,你打车回来吧,车牌号记得发给我。”
耳边的“嘟嘟”声提醒着我,舒青玉又一次为了苏乔抛下了我。
坐上出租车,我闻着车厢里的汽油味,脸色越发苍白。
舒青玉知道我闻不了汽油味儿,所以不论去哪儿,他都会亲自接送我。
他的车里总是我最喜欢的甜橙香味。
那时,我以为他还是会心疼我的。
可现在值得他心疼的人回来了,他立刻就忘了我。
等我回过神来,瞥见窗外愈发陌生的地方,心猛地一沉。
这不是回家的方向。
后视镜里出租司机的眼睛似有似无落在我身上,让我惊出一身冷汗。
我强行压住颤抖的手,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摁下了紧急联系人的快捷键。
接啊,
接啊,
求你了,舒青玉。
“小姑娘,这么晚了,家里一个人吗?”
我盯着挂断的手机界面,咬着唇,眼底沁出泪来。
“不好意思,我,我男朋友打电话过来了。”
我手指慌乱地打开扩音,尘封已久的声音再次出现在我耳畔。
“江宝,你怎么还没到啊?”
我忍住鼻尖酸涩,“马上就到了。”
“你的马上就是不知猴年马月,得得得,把位置共享给我,我来接你。”
“好。”
……
再次站在熟悉的街头时,我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时隔六年,宋阮青再一次救了我。
可是我却在六年前便永远地失去了他。
我自虐般地将那段录音放在耳边反复播放,想象着他说每一句话时的表情。
心痛如刀绞。
后来,舒青玉打来电话,一个接着一个。
我直接拉黑,关机,躺在酒店的大床上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一早,舒青玉便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