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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京待嫁,未婚夫却娶了冒牌千金贺瑶顾呈风后续+完结

会跳舞的棉花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柳青青尖叫着捂着脸四处躲着:“李姑娘,你还未嫁进顾家,岂能胡乱打人?”“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动不动就喊大喊杀,你可知夫君最恨喊打喊杀的粗鲁女子!”“我肚子里的可是顾家的长子,你怎敢动我?”李小姐一听更是气红了眼,一个眼色过去,几个粗壮的仆妇立马围过去,一片混乱之下,只听柳青青尖叫:“夫君救命,我的肚子,我的孩子,救命啊。”顾呈风在一旁想拦,却插不上手,等叫顾家的人将人拉开时,柳青青已躺在地上脸色惨白捂着肚子叫疼。柳青青的丫环一声尖叫:“啊,地上有血。”众人惊住了,顾呈风一把抱起柳青青:“快去医馆。”柳青青小产了,因为被人推攘撞到了小腹,滑胎了。柳青青崩溃了,在家哭得死去活来,李家也知理亏,但是女儿未进门,妾要生庶生子也说不过去,李家...

主角:贺瑶顾呈风   更新:2024-11-13 09: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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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瑶顾呈风的其他类型小说《入京待嫁,未婚夫却娶了冒牌千金贺瑶顾呈风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会跳舞的棉花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柳青青尖叫着捂着脸四处躲着:“李姑娘,你还未嫁进顾家,岂能胡乱打人?”“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动不动就喊大喊杀,你可知夫君最恨喊打喊杀的粗鲁女子!”“我肚子里的可是顾家的长子,你怎敢动我?”李小姐一听更是气红了眼,一个眼色过去,几个粗壮的仆妇立马围过去,一片混乱之下,只听柳青青尖叫:“夫君救命,我的肚子,我的孩子,救命啊。”顾呈风在一旁想拦,却插不上手,等叫顾家的人将人拉开时,柳青青已躺在地上脸色惨白捂着肚子叫疼。柳青青的丫环一声尖叫:“啊,地上有血。”众人惊住了,顾呈风一把抱起柳青青:“快去医馆。”柳青青小产了,因为被人推攘撞到了小腹,滑胎了。柳青青崩溃了,在家哭得死去活来,李家也知理亏,但是女儿未进门,妾要生庶生子也说不过去,李家...

《入京待嫁,未婚夫却娶了冒牌千金贺瑶顾呈风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柳青青尖叫着捂着脸四处躲着:“李姑娘,你还未嫁进顾家,岂能胡乱打人?”
“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动不动就喊大喊杀,你可知夫君最恨喊打喊杀的粗鲁女子!”
“我肚子里的可是顾家的长子,你怎敢动我?”
李小姐一听更是气红了眼,一个眼色过去,几个粗壮的仆妇立马围过去,一片混乱之下,只听柳青青尖叫:“夫君救命,我的肚子,我的孩子,救命啊。”
顾呈风在一旁想拦,却插不上手,等叫顾家的人将人拉开时,柳青青已躺在地上脸色惨白捂着肚子叫疼。
柳青青的丫环一声尖叫:“啊,地上有血。”
众人惊住了,顾呈风一把抱起柳青青:“快去医馆。”
柳青青小产了,因为被人推攘撞到了小腹,滑胎了。
柳青青崩溃了,在家哭得死去活来,李家也知理亏,但是女儿未进门,妾要生庶生子也说不过去,李家拿了许多补品过来给老夫人道了不是。
顾家也只能算了,说到底顾呈风如今能娶到体面人家的女儿已是不错了,李小姐虽被宠的跋扈了些,好歹是正经出身,难道为了一个贱妾,不要这门婚事吗?
最后,顾呈风只能让柳青青做了贵妾,柳青青再不愿意也只能认了,毕竟,做正头娘子她是想不到了。
李小姐知道柳青青在她进门前抬了贵妾,又气得在家砸了一地的东西。
我听了这消息,乐不可支,李小姐,出了名的善妒彪悍,她怎么可能会高兴顾呈风有一个贵妾,日后肯定有好戏看。
果然,我让人打听出来,李小姐叫贴身丫环在一个小药铺里,买了足量的红花,她倒是个心肠硬的。
顾府娶亲,夜里入洞房,顾呈风和李小姐正要喝合卺酒,丫环便来敲门:“大人,柳姨娘肚子疼,让您去看看,疼得厉害,一直哭呢。”
顾呈安一听,把酒杯一放,酒泼了出来,他一句话没来得及说,直奔柳青青院子而去,只留李小姐独守空房。
李小姐咬着牙,叫丫环:“把药给我熬好了,跟我去杨柳院。”
等药熬好,李晴云让丫环端了,去了杨柳院。
一进院子,只听到屋里一阵娇笑:“夫君只能疼青青一人,青青还要为夫君多生几个孩儿,在我孩儿出生前,不许你碰那个女人。”
“不许与她同房,不许看她,反正,这几日,你只许歇在我院子里。”
烛火印着人影在窗上,印着柳青青脱了外裳,坐在顾呈安身上撒娇。
顾呈安哄着她:“好,爷的小心肝,爷只疼你一个。”
“那个李晴云,京城谁人不知她一直嫁不出去,能嫁进顾府不错了,还敢说爷什么。”
“爷的孩子,只从你肚子里出来,好不好?”俩人在屋里亲做了一团。
柳青青娇笑着说:“夫君当时可答应了,我要生了儿子,就抬我做平妻。”
顾呈安笑了:“当然,到时候她没有生养,一纸休书便让她滚出顾府,院子还不全是你的。”
李晴云气得眼睛发红,大吼一声:“把门给我撞开。”
几个粗壮的仆妇冲上前去把门踢开,几个想阻拦的丫环被仆妇一掌拍开,扔出了院子外。院子被关了个严实。

我笑了:“贺小姐从小左右手习字,右手伤了,左手一样能写,顾夫人别客气,左手写出来的字,掌柜们也一定识得。”
“对,你总不会两只手都伤了吧,我看你刚才出来还拿东西来着。”大家起着哄。
顾夫人眼睛里泪花闪着,我上前一步:“宝珠,把笔墨拿上来,顾夫人,请吧。”
“我在江南游历时,曾见过顾夫人写的一首小诗,小女子极喜欢,买下了夫人的诗稿,给各位掌柜看看,这是顾夫人的笔迹,待会可别认错了。”
我从荷包里掏出一张诗稿,这是我刚在茶楼写的诗,正好派上用场。这笔迹,和掌柜们账单上的笔迹可是一模一样。
诗稿传阅了一遍,大家开始盯着顾夫人:“顾夫人,开始吧。”
顾呈风脸色发黑,只对我发难:“大胆,你是何人,居然来探花府搅事,来人,把我把这人拖下去。”
宝珠挡在前面大声叫道:“救命啊,我们小姐只路见不平,为掌柜的说句公道话,顾大人现在是不愿意付账所以为难我家小姐。”
“这世道还有没有天理,有没有王法啊!”
大家一拥而上,把我挡在身后:“对啊,给钱,想找借口赖账?咱们就官府见。”
顾夫人一声娇斥:“别吵了,我写就是了。”
下人拿出纸笔,她歪歪扭扭写下了贺瑶两个字。
大伙看看她的字,再看看诗稿上的字,一脸疑惑:“这是一个人的字?”
我嗤笑:“顾夫人真是为了赖账什么都做得出来,写成这样唬谁呢?除非夫人不是贺瑶,那,夫人是谁?”
顾夫人一脸惊色,倒退几步,尖声道:“胡说八道,我不是贺瑶谁是,我是堂堂御史的女儿,探花夫人,岂容你污蔑,来人,把她的嘴给我撕烂!”
探花府的下人如狼似虎地冲出来要捉拿我。
宝珠挡在我身前,被人狠狠地推倒。
顾呈风在一旁怒声道:“你一个女子带着人来我府上闹事,我倒要好好看看你有何居心。”
顾夫人带着仆妇冲上去,一把扯下我的面纱,看到我的脸,她眼中闪过一丝妒意。
宝珠被仆妇压制住,大声叫道:“你们放开我家小姐,你们可知我家小姐的身份,她是何人,当心老爷回京后唯你们是问。”
顾夫人反手一个耳光打在了宝珠脸上:“你一个丫头奴婢,也该在本夫人面前叫嚷,你是什么身份,你也配在我面前说话。”
我想护住宝珠,却被人拦住,我怒气涌上来:“顾夫人,不是听说贺家家规甚严,贺小姐知书达理,却是这般凶狠?对下人这么狠辣?”
顾夫人嘴角带了一丝笑意,夹杂着得意:“我可是探花夫人,你是哪家姑娘,我家大人到时候倒要和你家长辈好好理论,是如何教导你的。”
“我现在就要替你父母好好管教你。”说完,她上前一步,我想躲开,却被仆妇抵在身后。
下一秒,一个耳光便狠狠甩在了我脸上。
我的脸立即肿了起来,从小到大,父母都未舍得动我一根手指头,却被这个冒牌货打了?
宝珠气的眼眶发红:“顾夫人,你可知你打的人是谁!你这样是会遭报应的!”
她紧逼上前,低声道:“代价?挺能说的啊,本夫人便是划烂了你的嘴,你又能耐我何?”
我急急避开,大声呼救:“你是假的贺瑶,我才是真正的贺瑶,我现在要报官!”
众人一片哗然。
顾呈风本是袖手旁观,听到我的呼叫,脸色一变,把顾夫人拉住,我连忙挣脱仆妇的手,退后几步:“顾大人,你与江南御史贺大人嫡女贺瑶有婚约,可是你却在半年前与这位小姐成亲,将她认作贺瑶。”
“我问你,可曾有贺家小姐的庚贴,可有婚书,可有订婚时两家的定亲信物?”
顾呈风脸色发白,又退后一步。
顾夫人上前挡在身前:“我与夫君自幼青梅竹马,当然有婚书,你一个未出闺的女子,这事儿跟你有何关系?”
我冷笑一声,掏出一块玉佩,那是顾家和贺家订亲的信物。
“我要告你冒名官宦小姐之罪,冒名替嫁,污我名声。”

我从江南入京待嫁,却发现未婚夫已经成了亲。
名满京都的探花郎顾呈风半年前成亲了,娶的是自小青梅竹马的江南御史的女儿贺瑶。
我站在探花郎府门前拧着手帕皱着眉。
可是,我才是江南御史的女儿贺瑶啊。
……
探花郎叫人把拜帖扔了出来。
“什么人胆敢冒充我夫人,夫人与我自幼一起长大,我怎会认错?
拜帖被扔在地上,宝珠气得眼泪在眼睛里转圈:“小姐,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说你是冒充的?”
“小姐与顾家公子自幼定的亲,这次咱们回来不是要准备成亲的吗......”
我“嘘”让她噤声,这次回京待嫁,本来是和父亲母亲一起出发,但是我淘气提前先进了京,想着没有父母的念叨可以松散两天,在京城好好玩一玩。
谁知回到京城才发现,老宅居然因雨天耽搁还未修缮完毕,我一个云英未嫁的大闺女也不好出去住店,想到年幼时对我颇为和蔼的顾老夫人,两家又有婚约在身,去他府上借居两日应急,一是方便,二是安全。
却没想到遭遇了这一幕。
顾府下人的趾高气昂,探花郎地不屑一顾让我嗤笑,不会认错?
你最好没有认错。
我带着宝珠买遍了京城银楼的名贵首饰,把帐单统统送到了探花府。
毕竟账单上签名的人,可是江南御史的女儿贺瑶啊。
午时,京城探花府门前挤满了人,京城各大成衣铺子,珠宝酒楼的掌柜都挤在了门口:“顾大人,这可是你夫人的名字,你可不能赖账。”
“对啊,探花夫人的名字谁不知道?难道还有人敢冒充不成?”
“顾大人,不过几百两银子,麻烦你结一下,我们小本生意,不得赊账过夜。”
“顾大人,要是府上手紧,要不你叫夫人下个月再来买?把那珠冠先退给我们,另一位夫人也喜欢等着要,那可是八百两啊。”
“对啊,你要没钱,就别让夫人到处买东西,买了不给钱算怎么回事。”
“就是,不给钱,咱就是告到官府也不怕。”
我坐在对面茶楼上看热闹,远远看着顾呈风额间有了薄汗,看着门口挤作一堆的人,有苦难言。
我喝着香茗,微微笑,不是娶了贺瑶吗?那就承担这名字下的一切吧。
正热闹着,府里有位夫人走了出来,一袭素衣,娇怯似一阵风便能吹倒,她眼角红着看着顾呈风:“夫君,这是怎么回事?”
出来的正是现在顾探花的夫人,那个探花府里下人口中的贺瑶。
她看着掌柜门手中的账单,上面签的字,她摇摇头,对着掌柜们说:“这不是我签的,是有人冒充我。”
掌柜们不依了:“你说不是你签的就不是你签的?”
她很自信地说:“因为夫君说女子无才便是德,从小母亲并没有教我写字,所以,我并不会写字,这笔字不是我写的。”
顾呈风想拦住她的话已经来不及,看着众人一片哗然:“堂堂江南御史的女儿,不会写字?”
“前段时间不是还传她会作诗嘛,怎么可能不会写字。”
“顾夫人为了赖账真是什么都能说出来啊。”
顾呈风解释:“夫人心急解释得误会了,只是最近夫人手伤了,写不了字,她从小习诗书,一笔漂亮的簪花小楷,怎么可能不会写。”
“那就让顾夫人写一下名字,让大伙看看,跟纸上的字迹对不对就是了。”我从人群后走上前来,微笑着看着他:“顾探花说是不是,这样岂不是一目了然?大家也心服口服。”
“江南御史贺大人饱读诗书,贺夫人更是出自书香门弟,他们的女儿,三岁会写字,五岁会作诗,谁不知晓。”
大伙点头:“就是,让顾夫人写个名字,咱们大家伙看看便是。”
顾呈风狠狠盯着我:“这位姑娘是哪位?这和你有何关系。”
我笼着面纱,退后一步:“我只是帮各位求个公道。”
那顾夫人躲在顾呈风身后:“夫君,我不会写。”犹豫了一下,想到顾呈风的话:“我,我右手受伤了,不能写字。”

这日,柳青青大着肚子将我堵在了百味楼的雅座里。
她红着眼睛看着我:“还请贺姑娘给我一条活路,夫君说,此事由我而起,如果我不能求得姑娘原谅,便不许我再进顾家门。”
我退后一步,打断她的话语:“顾夫人请慎言,我和顾呈安已取消婚约,没有任何关系,你求我作甚?”
她眼泪落下来:“夫君说他一直想娶的人就是姑娘,都是我假冒之错,如果姑娘不原谅他,不愿意嫁他,我便长跪不起。”
说完“扑通”跪在我面前。
宝珠挡在我身前:“顾夫人,你好生无理,你假冒我家小姐与顾大人成了亲,现在又来逼我家小姐嫁顾大人,你们不要脸,别人还要脸呢。”
“你以为跪在这里就能威胁我家小姐不成?”
我不再理会她,转身出了雅间,刚下楼,只见柳青青站在楼上凄声哭道:“贺小姐,难道你就不能看在夫君对你的一片深情上,原谅他一次吗?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呢?”
她的话,让茶楼里的人都侧目而视,我急得红了脸,宝珠伶牙利齿地反驳回去:“顾夫人,你和顾大人早已成亲,贺家与顾家婚约已退,你一个假冒别人的小人,妻不是妻,妾不是妾,堵在这里污人清白,难道这是你家那位探花郎的主意,求娶不得,便要逼死我家小姐吗?”
我用手帕捂着脸,语带哭声:“顾探花真是好狠毒的心计,毁了我的名节,还要来取我的性命。”然后我身子一歪,倒在了宝珠身上。
宝珠尖叫:“啊,嬷嬷快来,小姐气晕了!”
一下子,顾呈风派夫人在茶楼向贺家小姐逼婚并将贺家小姐气晕的事一下传遍了京城。
爹爹当天就进了宫,跪在御书房门口哭诉了半日,痛斥顾呈风为人品行不端,各种罪责林林总数了十几条。
这下连文武百官都看不下去了,参奏他的折子堆满了案桌。
听说顾老夫人连夜把官媒叫到了顾府,商量给顾呈风说亲的事。
两个月后,顾家与一个五品官家的女儿订了亲,李家小姐长得貌美,重要的是,性子泼辣,柳青青在她面前,只有低头做小的份。
我再见到柳青青和顾呈风,是在百味楼里。
顾呈风陪着她出来听书喝茶,想必是李家小家还未进门,无人约束妾室。
柳青青娇弱无力地依在顾呈风身上,正在撒娇要买对面的首饰,看见我喝了茶出来,挑着眉笑着说:“原来是贺姑娘,当初贺姑娘不愿意嫁进顾府,听说你亲事还未有着落,可后悔当初的决定?”
“可惜夫君订亲了,贺姑娘如果想进门,也只能做妾,哎呀,到时候岂不是要叫我做姐姐?”
我冷眼看着她:“柳青青,你可知,只要我不饶你,你冒充我的罪名依然能让你继续住到大狱里去。”
柳青青面色惨白,忙噤了声。
我带着宝珠去了对面的珠宝铺子,刚遇到了里面挑首饰的李家小姐。
我笑了,轻轻坐下,假装不认识她,只和宝珠说话:“在百味楼喝个茶都能撞见顾呈风,真晦气。那个小妾也太嚣张了些,顾探花这般宠爱,真是替他日后的妻子担心,真可怜,毕竟,谁能忍受自己的夫君心有所属呢?”
“肚子里还怀着个孩子,不知要闹多少事呢。”
李小姐听到我的话,僵直地坐着,希望她听到我说的话,能够对这门婚事有所警觉。
我随意挑了一个簪子,付了银两,出门上了马车。
马车还未驶出两步,只见李小姐已冲进了对面茶楼,不一会,几个人撕打着出来。
李小姐指着柳青青,叫仆妇上前拿人:“把这狐媚子的嘴给我打烂,好好教训教训她,我可是她未来主母,她嘴巴里还敢不干不净,这是要给颜色看呐!”
“给我打,看她还敢不敢嚣张。”

围观的人炸了锅:
“难怪那个顾夫人写的字那么丑,我还说贺家是书香门第,怎么可能不认字?”
“而且他们成亲的时候,好像贺家是没来人,当时还觉得奇怪。”
“贺小姐当时嫁妆才十几抬,还是简薄的,我当时还奇怪,贺家女儿怎会从客栈出嫁!”
顾夫人手帕捂面,眼泪涟涟:“我将双亲给我的嫁妆捐给边境的灾民,只带着单薄的嫁妆入了府,没想到却被人如此诬蔑,妾身日后如何有脸面活下去……”
“无论我如何分辨,这位姑娘都说我是假的,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姑娘,还请姑娘明示,妾身也好自证清白。”
“还是说,姑娘爱慕我的夫君,想逼死了我嫁给他,姑娘!大家都是女人,你应该知道一个女人的名声有多重要。”
“现在我说什么大家都不会信,唯有一死以证我的清白。”说完,顾夫人往旁边的石柱撞去,旁边所有的人惊呼出声。
“夫人,你这是作什么,为了一个不知所谓的女子做出这样的傻事!”顾呈风一把抱住她,顾夫人依在他怀里,哭得不能自已。
顾呈风气急了眼,怒吼道:“来人!把这散布谣言、污人名声的女子抓起来,在我府前,我倒要看看她有多大胆子!”
宝珠拼死挣脱了扑妇的牵制,死死挡在我面前,被两个粗壮的仆妇一掌打倒,另外一个仆妇将她按倒在地,一巴掌又一巴掌地打在她的脸上:“小蹄子!还敢来探花府闹事!”
另外两个仆妇要过来抓我,我拔下头上的金簪顶在颈项上:“谁敢动我,我是江南御史贺大人的嫡女贺瑶,今日我若出事,三日后爹爹回京,必不放过你们。”
仆妇想上前抓我,又看我手执金簪,怕闹出人命来,只回头看着主人的眼色行事。
顾呈风气得脸色发青:“今日不给你个教训,别人还以为我探花府人人可欺呢!顾加夫人的名声岂能让你污了去!”
“你们在等什么,把她给我拿下,出了事,我负全责。”
仆妇一拥而上,把我抓住,簪尖划破我的脖子,有血开始沁出来。
仆妇边抓住我的手边骂:“小丫头片子也敢在我们大人面前放肆。”
“啪嗒”一声手中的簪子掉落在地,我的手都差点被她们的蛮力拧断。
我努力挣扎着:“顾呈风,你敢动我,待我父亲回京,必不放过你,我并没有污她的名声,是她假冒了我。”
顾呈风嘴角噙了一丝狠意:“那就看你父亲来不来得及救你,姑娘这样伶牙俐齿,不如尝尝我们府上的板子,看看是你骨头硬还是板子硬。”
“来人,把这造谣生事的泼妇押在门口,打十个板子,看她还敢不敢造谣生事!”
“呀,太过份了,一个小姑娘,哪里挨得住十板子。”
“没办法,谁敢反抗顾大人啊。”
“这姑娘看着细皮嬾肉的,这下可要受苦了。”
长凳拿出来,扔了我面前,顾呈风一挥手:“押上去,给我狠狠地打。”
我拼命想挣脱却于事无补,被两个粗壮的仆妇死死押在长凳上,“给我打。”
“一”一个板子落下来,我却没有感觉到痛。
一个人扑在我身上,发出了痛苦的叫声:“啊!”
原来是宝珠,她白着脸高喊道:“不许动我家小姐。”
板子无情落下,宝珠痛得冷汗直流,我被堵住了嘴,“呜呜”发不出任何完整的话语。
顾呈风怒红着眼:“贱婢既然想死,那我就成全你,来人把她给我拖进去。”
话毕,他转过头死死盯着我,“我今日必得给你一个教训,给我打!”
身材粗壮的仆妇举起几尺厚的木板,蓄力往下挥去,我咬着牙准备生生承受的时候,远处突然传来一道威严的声音。
“住手,我看谁敢动我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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