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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自梳堂后,我去东宫做按摩师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醒来的时候,身边站着萧临和沈楚华。
萧临眼神里的关切和愧疚不带作假。
沈楚华怨毒地看着我,目光里是赤裸裸的恨意。
太子遇刺是大事。
一时之间,皇上便下了令,全力捉拿刺客。
并且对救了太子命的我,大力赏赐嘉奖。
我脸色苍白,虚弱地咳了咳:“我怎么了?”
萧临松了口气:“你中了噬骨毒,好在给你敷了药,熬过来了,只需要好好休息即可。”
“太医说你命大,是他从医这么多年,见过的第一个中了噬骨毒却活下来的人。”
我惨白地一笑:“奴婢有幸,都是托了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娘娘的福。”
一听到我提她,沈楚华眼里难掩地厌恶:“你个贱蹄,谁允许你提到我了?”
“瞧你这副假惺惺的模样,说不定刺客一事就是你安排的,就是为了上演一出救太子的戏码。”
“你如果识相点,不想被我扒光了衣服死在街上,就自己滚出东宫,滚得越远越好!”
我刚忍痛坐起身刚要解释,就见萧临甩了沈楚华一巴掌。
“够了!
花净才救了孤一命,噬骨毒是什么毒,世间还没有人能在中毒之后活下来,她不至于以身犯险到这个地步!”
“倒是你瞧瞧现在的你自己,还有半点大家闺秀的样子吗,孤看了都嫌丢人!”
如果此时此刻萧临看了我一眼。
就会发现我的唇角抑制不住的冷笑。
怎么就不至于以身犯险呢?
冰玉堂里的所有人,都值得我以身作棋。
沈楚华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萧临,泪水流过脸上的红痕:“你竟然为了一个下贱的奴婢敢打我!”
“你是嫌我不能生孩子吗?
你想要纳她当妃子?
那你纳啊!
你纳啊!”
太子妃多年未孕是东宫的忌讳。
此刻沈楚华主动提起,显然是想要激起萧临的怜惜和同情。
但这一次,萧临却没有买账。
他皱着眉头,目光里满是失望,命令沈楚华身边的婢女把她带下去。
被带走前,沈楚华怨毒的目光像是要把我吞噬殆尽。
是啊,没有人能无穷尽地包容另一个人。
她张扬,我跋扈。
男人最忌不乖。
萧临是男人,还是个久居高位的男人。
在他没有意识到的时候。
他心中的天平已经替他做出了选择。
我的头俯得更低:“殿下,这是娘娘的床……更何况奴婢身份卑微,替您按摩,怕是不妥。”
萧临眉眼深沉,直直地看着我:“孤说妥,便是妥。”
“什么时候太子府的下人,连孤的话也不听了吗?”
我连忙应“是”,在萧临身后坐下。
见萧临未有脱衣服的意思,我踌躇着提醒他:“殿下,奴婢所学按摩之法,需脱衣按摩,才会有效果。”
萧临饶有兴致:“哦?
什么按摩之法,孤倒要看看。”
他松了腰带,将肩上衣服卸下些许。
常年习武之人的肩膀宽阔而坚实,线条流畅有力,背后隐隐约约露出些许疤痕。
我打开一个密封的瓶子,在手心上倒出些许,往萧临肩颈处抹去。
萧临好奇:“这又滑又凉的东西是什么?”
我恭敬回道:“此乃精油。”
精油有些许淡淡香味,在我与萧临之间弥散开。
我控制着手下的力道,将精油涂抹到萧临背上的同时,也用掌心的热度一点一点揉散他肌肉的紧绷。
萧临闭目养神,发出了满意的叹息:“你这按摩手法,确实不错。”
“经你这么一按,孤的头疾也不疼了。”
“你这精油倒是稀奇,孤还是第一次见,一上身,冰冰凉凉的,甚是舒服。”
可不稀奇吗?
这精油,是我亲自调制的。
它被我混入了噬骨香。
初始闻到这香味的人,只会觉得全身心舒坦松弛,飘飘欲仙。
但时日一长,在按摩的过程中,这噬骨香会渐渐渗入五脏六腑。
到最后,长期服用了这香的人,骨头会软化不成形。
连站也站不直,成为一滩肉。
我顺从回道:“谢殿下夸赞。”
萧临好似想起了什么,睁开了眼,认真道:“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垂眸看着仍在萧临肩背上揉捏按压的那双手,遏制住内心的情绪,乖巧答道:“奴婢,花净。”
10我救太子有功,还因此受了伤。
萧临把我封为了良娣,身份仅次于太子妃。
皇宫上下一片震惊。
这是太子与太子妃成亲以来,太子第一次纳妾。
帝王只当萧临开悟了,龙颜大悦,送了一堆赏赐给我。
被纳为妃嫔之后,我独受恩宠,萧临天天都来我寝殿。
太子妃处无人问津。
所有人都知道——太子妃失宠了。
旁人皆道,那新封的良娣风头盛极一时。
这么久了,终于有人能治治那个无法无天的太子妃了。
此时此刻,萧临的头躺在我的腿上,我正在替他按压着太阳穴。
“殿下,听闻楚华姐姐今日又罚了下人,您这么久了,不去看下她吗?”
萧临睁开眼和我对视:“你很希望孤去看她?”
我咬了咬唇:“臣妾自是不愿的……”萧临轻笑:“那为何要把孤往外推?
不知为何,孤只有在你这,心才会安宁下来,头也不疼了。”
“沈楚华无法无天惯了,晾她个几日,让她知道自己错了。”
我颔首应是。
萧临正脱去衣服,让我为他按摩整个背部。
噬骨毒已在他的体内不断蔓延。
如果仔细辨认的话,会发现萧临的身子骨已经萎缩了一圈。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了侍卫的声音:“娘娘,未经太子允许,您不能进去……”可沈楚华还是闯了进来。
失宠的太子妃亦是太子妃,侍卫不敢真的刀剑相向拦她。
她一眼就看见了萧临赤裸着上身躺在我的怀中。
但她这次,却没有如往常一般失声尖叫,而是泪眼朦胧地朝萧临一跪:“殿下,臣妾知错了,臣妾此番来,是不想您再受这个女人的蒙骗。”
如若沈楚华如往日般大喊大叫,萧临必定会皱着眉头让婢女把她带走。
可此番沈楚华的服软和示弱乃少见的,萧临挥了挥手,让侍卫下去。
他啜了一口茶:“这个女人的蒙骗?”
“花净在成为良娣之前,不过是一个按摩师,有何可骗孤的?”
沈楚华目光如箭,直直看向我:“因为她骗了你,她根本就不是什么按摩师,而是先前被大火烧了的冰玉堂的自梳女!”
“臣妾查过了,被火烧死的尸体数与原本冰玉堂的人数对不上,少了一人。”
“她此番入宫,是来找我们报仇的!”
“如若不信,殿下可以命人扒了她的衣裳,冰玉堂的自梳女,在入堂自梳之时,都会在背部点上一个血点!”
沈楚华一来就对着道仪哭得泣不成声:“萧临他欺负我,我不想当太子妃了。”
“我来投靠你们,同你一起照顾孩子攒功德!”
深宫大院是吃人的地方,尤其是吃女子。
沈楚华情绪激动,道仪怜惜地安抚着她,心软收留了她。
见沈楚华心意已决,道仪给了她一件粗布衣服,让她随我们一同上山采桑养蚕。
沈楚华愣住了,停住了哭泣:“这是要干什么?”
道仪从容道:“太子妃娘娘,入冰玉堂,需采桑缫丝,自食其力。”
沈楚华恍惚了下,而后似是羞极怒极:“这么丑的衣服,也敢拿给被太子妃穿,还胆敢要求本太子妃劳作?”
“女子穿粗布麻衣,劳作得皮肤粗糙,还如何吸引男子,结百年之好?”
道仪愣了一愣:“太子妃娘娘,自梳女本就不用嫁予男子、相夫教子。”
沈楚华梗着脖子嗤之以鼻:“女子生而侍奉夫君,不婚且无后,是为大忌!”
“你们冰玉堂的人,都违反了女德!
同为女子,我以你们为耻!”
她将土匪流氓引入冰玉堂,逼迫堂内自梳女与他们过夜,满意地拍了拍手:“这才是女子该为之事!”
那一晚,冰玉堂内求饶惨叫声不绝于耳,持续了整整一夜。
冰玉堂自梳女纷纷自甘堕落,成为娼妓的消息传到了民间。
一时之间,无数抱有猎奇心态的男子蜂拥而至。
冰玉堂霎时变成了青楼。
而我则因噬骨草于我无毒,入深山采撷草药,恰好躲过了这次劫难。
那段时间,道仪感染了风寒,总是咳嗽连连。
我背着满满一篓子丰收的草药,兴高采烈地回到冰玉堂。
想着道仪煮了这草药吃,一定能很快好起来。
再次见到的,却只有一片火海。
大火足足烧了一天一夜。
直到上苍下了一场怜惜的春雨。
昔日朝夕相处的每一张面孔,都被烧得面目全非。
天色突变,春雨惊雷。
我没有家了。
曾经我以为,噬骨草之毒融入我的血脉,使我免疫,是我之不幸。
然而现在看来,却是命运带给我的一份礼物。
我要把这份礼物带进东宫,渗入那金尊玉贵之人的体温和血液中。
我要你们偿命。
我本来的名字不叫花净,叫盼儿。
儿是儿子的儿。
爹娘不喜我是个女子,娘却又在生了我后一直未孕。
他们找了个巫师算命,算何年才能生出个儿子。
未料那巫师见了我,全身颤抖,惊恐地躲到了算命桌下。
用手哆哆嗦嗦地指着我:“你……你.……”他问我爹娘,我是否在五岁那年误摘了噬骨草,生了一场大病,却又奇迹般地活了下来。
爹娘不解地点头:“是有这样一件事没错,但这与我们今日的求子有何关系?”
巫师不住地发颤:“摘了噬骨草却大难不死,那噬骨草的毒,早已成为了你女儿的一部分!”
“这毒,它克子啊!”
我就这样被爹娘赶出了家门。
说来也是好笑,我叫盼儿,却克子。
那一年我尚及十二。
在山上游荡的时候,就这样被冰玉堂的院主道仪捡到了。
道仪身后的长辫挽成发髻,清秀绝俗,神情沉静。
她问我:“你叫什么名字?”
“盼儿。”
她皱了皱眉:“这不是个好名字。”
“你爹娘呢?”
我瘪嘴:“死了。”
道仪见我小小年纪无爹无娘,又孑然一身,复又问我:“你愿意和我上山,到冰玉堂做自梳女,从此独立谋生,不依不附吗?”
我捂着饿了好几天正在咕咕叫的肚子,睁着懵懂的大眼睛问她:“有吃的吗?”
道仪笑了:“当然有。”
平常不爱笑的人一旦笑起来,就像满京城都把春意吹到了她的眉眼上,我一时看愣了眼。
我就这样乖乖地跟着道仪上山了。
她给我取了个新名字。
她说:“看取莲花净,应知不染心。
你就叫花净吧。”
花净,我咂摸着这个名字。
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我知道,它一定是个好名字。
冰玉堂的生活非常的清苦,我却过得意外的惬意。
先前爹娘总是嫌弃地看着我摇摇头:“你说,生了个女娃子,她能干啥?”
“很快她也到出嫁的年龄了,咱家清贫,她能嫁给什么好人家?
还得出嫁妆,早知道当初一生下来就把她掐死。”
这样的话我从小到大,听了不下数十遍。
但是在冰玉堂,我跟着道仪采桑养蚕,闲时到田地上耕作。
我不用思考我是不是克子,我不用去想我为什么一定要嫁人,我也不用相夫教子。
我认识了几个和我差不多年纪的自梳女,我们嬉笑打闹,一起劳作。
有时候犯懒不想下床,一起被道仪一顿好骂,诚恳地认错,下次继续再犯。
冰玉堂是我的桃花源。
日子就这么和美平静地过下去。
直到有天,冰玉堂来了一位贵客。
国朝最尊贵的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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