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做,还不让别人接手。
那些都是很累,男孩子做了都受不了的苦力活。
好几次我反抗了,领导直接来一句。
“能干就干,干不了就滚,外面多的是人挤破头脑要进来,你不行就把位置空出来。”
我一听,心里气得舌头直顶腮,但又怒不敢言。
谁让他是我领导啊,虾米人微言轻。
不过这种委屈,我忍受不了一点。
我又让人查,才发现司瑶和领导在一起了。
我又是把证据寄给领导的老婆,随后听到司瑶去医院检查得艾滋病的消息。
这个消息虽然不是我传出来的,是公司的人都知道了。
大家开始八卦起来,那个领导平时没少榨干我们员工。
不把我们当人看,好些人盯着领导错事,就想要扳倒他。
病是从司瑶那边传出来的,领导老婆知道后直接要离婚,分财产。
他害怕也去医院检查,发现也中招了。
回头就把司瑶给打了一顿,而司瑶哭着说自己也不知道会这样子。
但事已成舟,她们成为了病友。
后来我再见到司瑶的时候,我连忙后退,对着她嫌弃的说。
“惹,你离我远点,看到你就觉得好讨厌呀。”
这个时候,我又看到了司瑶眼中熟悉的眼神。
我会害怕她哪一天给我身上来一针她的血液,报复我。
爸妈那边旅游就在国外定居,让我过去一起生活。
我就把工作给辞退了,去了国外跟父母一起生活。
同事时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