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基础生活,是只要不饿死就行。
至于别人想花她的钱,我是随时都能追回来的,如果你还不了,那就坐牢。
我淡淡一笑。
真正的豪门,怎么可能会真的给人吃绝户?
顾言冲着苏父大吼:那你就不怕许流年卷款跑路?
我这辈子只在乎三个人,妻女与流年。
如果我的女儿掌握不好这笔财富,那么这财富就是流年的。
苏父很平淡的说。
没有剑拔弩张,一切就像是在生意桌上谈生意。
顾言很不理解的说:可这样一来,轻语就过不好生活了,这……
你想说的是,这样一来你就无利可图了对吧?
顾言,我告诉你一个道理,像是我们这种家庭,这钱宁可都取出来烧了,也不会给你这种人花一分。
至于流年,他想要赚钱,随便勾勾手指,就会有人送上千万年薪和股份,而且他也不在乎钱。
苏父继续说。
我不信,我不信有人是不在乎钱的!
顾言有些茫然。
我摇了摇头说:顾言啊,你的追求是什么?不用自己努力,就享受荣华富贵对不对?其实我在没钱的时候,也跟你一样,但是当我掌握了更多的知识后,我就知道钱没那么重要了,我的追求是为了这个国家做点什么,比如在AI技术上的突破,然后我青史留名。
顾言张了张嘴,什么都说不出来。
我们之间,高度与眼界都是不同的,你肯定理解不了。
我转身离开。
可是苏轻语却冲到我面前,说什么都不肯让我走。
她忽然伸出手,在自己脖子上的吻痕擦了擦说:流年,假的,这些都是假的,是我为了故意气你,让化妆师为我涂的,甚至是视频,也是提前准备好的AI影像,根本就不是我……
这次,轮到我傻眼了。
我拿出手机,将那段保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