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了心思,怎么可能瞒得住那人呢!她该明白的,那人若是有了需要,她是逃不了的,什么都晚了。
后来,楚疏言在这住下。清晨他在花间吹箫,季晨安在亭中弹琴。午时他笔下有百花,而季晨安就在群芳中。晚间他们一起品茶论学,两人学识皆不差,一次次下来,不仅让楚疏言增加对她的了解,还在潜移默化中情谊加深。
这天,季晨安与楚疏言谈论到了自己的志向。
“此次对北戎的战役,是大周胜了。”楚疏言说道。
季晨安浅笑,“善!”然话锋一转,“可百姓只知,是大周提的议和。”
“连年征战,多少妻离子散、白发人送黑发人!南方多雨,洪灾四起。北方大旱,颗粒无收。朝中大臣认为这些皆是由战争引起的,纷纷上表请求议和,早日结束战争。言,无怨言,只是不甘罢了!”这番话是季晨安没有想到的,多年征战,眼见就要大胜,任谁都是会心怀怨言,没想到他的心态竟如此平和。
“百年前,那片土地曾是我大周的属地。如今的蛮夷小国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附属部落而已!我大周虽式微,但是我相信,它不会倒下,它会重新成为那个国泰民安,海晏河清的大周。它会是让蛮夷小国谈之色变,心生敬畏的大周!
有生之年,愿固国安邦,踏平北戎,教人不敢小觑我大周!”
那一刻季晨安在他身上看见有一样东西在熠熠生辉,那样迷人!是愿奉献此生只为国泰民安的信念。
季晨安莞尔,如清风送来明月,柔声真诚道:“少将军,您是大周最引以为〈五〉
灯下观美人,越看越别有一番美感。
楚疏言看向季晨安,柔声问:“你呢?”
季晨安尚未反应过来,问了句,“什么?”
楚疏言好声好气得说:“你的志向是什么呢?”
季晨安一愣,她的……志向?她从未想过她有什么志向,或者是她可以有什么志向。如今自己还存活于世,就是她最大的幸事。对于志向,她哪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