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平和的表情瞬间变得极为严肃。他急匆匆地把我带到他那堆满了如山般书籍和繁杂资料的研究室,在那昏黄且摇曳不定的灯光下,仔细而专注地查看我带去的铜镜照片,眉头紧锁,一言不发。
杨教授缓缓推了推鼻梁上那副厚重的眼镜,语气沉重得仿佛承载着千钧之重,对我说:“林医生,这面铜镜绝非寻常之物,它确实是一件极其古老且邪恶的物件。据我多年来对各类神秘学的研究所知,在那久远得几乎被岁月尘埃所掩埋的过去,它曾被那些心怀不轨、被欲望和贪婪所驱使之人用来召唤和控制邪神。这其中所潜藏的凶险与危机,远远超出了你的想象。曾经有一个古老的部落,因无知和狂妄误用了类似的邪物,结果在一夜之间,整个部落如同被黑暗吞噬,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被从历史的漫长画卷中彻底抹去,未留下丝毫痕迹。”
他顿了顿,目光如炬,紧紧锁住我,神色愈发严肃地说道:“林医生,你必须万分小心。这种邪神的力量超乎寻常的强大,犹如沉睡的巨兽,一旦被完全唤醒,那后果将不堪设想。它所带来的灾难不仅仅会降临在你和这位患者身上,甚至可能会如瘟疫般波及到无数无辜的人,引发无法估量的混乱和恐惧。我真心劝你还是将这铜镜交给专业的神秘学研究机构去处理,不要轻易尝试自己去解决,以免引火烧身。”
我带着满心的沉重和纠结回到诊所,把杨教授那令人胆寒的话语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墨寒。墨寒坐在椅子上,身体紧绷,眼神却坚定无比地看着我,说:“林医生,我不想再被这无尽的恐惧折磨,每一天都像是在地狱的边缘挣扎。就算这次冒险会让我们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我也愿意试一试。”经过一番痛苦的思索和内心的挣扎,我最终决定和墨寒并肩作战,共同面对这个仿佛来自深渊的巨大挑战。
我们耗费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去精心准备这场特殊的仪式。一天晚上,月黑风高,万籁俱寂,我们在墨寒那略显阴森的家中举行了一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