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就是很美啊。”
中午阳光很足,店里摆放的婚纱光彩熠熠,林悦罩在一片金粉中,手指无意识地转动着一根铅笔,说:“女人岂止穿上婚纱那一刻最美,只要自信真实,勇敢做自己,时时刻刻都可以很美。”
忽然铅笔脱手,林悦跟着蹲身去捡,一只手杖停在她面前,手杖主人抢先捡起铅笔,递给她。林悦抬头一看,是乔愉辰。今日他穿着月白长衫,儒雅非常。
林悦忙道谢,问:“何时来的?”
乔愉辰笑道:“从你说婚纱的意义开始。”
林悦有些惊讶,问:“那为什么不进来?”
乔愉辰环顾店内,说:“因为听了安小姐的话,对安小姐感到好奇。原来你开店真的是为了赚钱。”
林悦坦然道:“当然了,谁还跟钱有仇?当然越多越好。”
乔愉辰说:“我以为你开店只是因为爱好。”
林悦摇了摇头,说:“不是,其实我的爱好是当一名画家,但是玩艺术填不饱肚子。是不是很失望,贵公子不喜欢聊钱,偏你面前站了个世俗的女人。”
乔愉辰忙说:“大家谁又不是俗人,我甚至连爱好都没有,愿望倒是有一个,健康地活着。”
顿了顿,他又极小心地说:“家祖在凤城的确小有威望,但也算不得什么。”
林悦笑了笑,说:“过谦了乔先生,我小时候就听我外祖说,乔老爷子是凤城的天。”
乔家门第显赫,大概抵得过五个盛家和十个林建国。乔家行事低调,后辈都在国外,不然凤城交际花苏瑶女士不可能不认得乔愉辰。
林悦感叹道:“看来世人皆如此,有钱有权的或许为健康所扰,身体强壮的可能要为温饱而忧。”
她话锋一转,又说:“幸而我健康还有钱。” 除了情路坎坷。
乔愉辰打趣道:“还武艺高强。”
林悦笑着说:“过奖过奖。”
小光给乔愉辰送完茶,借口说要赶着回家吃饭,站在乔愉辰背后朝林悦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