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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两金柏府柏青舟小说

鹿修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也做着祝国最见不得人的事情。秦钟端坐上首,蓝衣陈旧,鬓发已白。我跪下行礼,“玉簪拜见阁主。”“抬起头来,让义父看看。”他喜欢让所有唳天阁长大的孩子称他为义父,仿佛这样处置生死更加理所应当。“快五年未见,簪儿还在记恨义父吗?”他表情牵挂,挥手命人端上托盘。是一个碧玉雕琢的扳指,刚好可以掩住我被斩去的那节小指。那日他命人以斧抵住我手掌,问我到底想干什么,鹭溪在一旁被死死摁住。我看了半晌,才拿过扳指戴上,叩谢他惦念之恩。他这才满意地笑了,“每每问起你,鹭溪总说你在清扫冗案,不便回都,信也不来一封。每月看账簿,你倒是领走不少赏钱。”我抬头坦然看他,“簪儿离京五年,唳天阁冗案四百余起,大多已解决,余下的恐怕只能交还大理寺呈报失踪了。”“簪儿...

主角:柏府柏青舟   更新:2024-11-25 20: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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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柏府柏青舟的其他类型小说《十两金柏府柏青舟小说》,由网络作家“鹿修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也做着祝国最见不得人的事情。秦钟端坐上首,蓝衣陈旧,鬓发已白。我跪下行礼,“玉簪拜见阁主。”“抬起头来,让义父看看。”他喜欢让所有唳天阁长大的孩子称他为义父,仿佛这样处置生死更加理所应当。“快五年未见,簪儿还在记恨义父吗?”他表情牵挂,挥手命人端上托盘。是一个碧玉雕琢的扳指,刚好可以掩住我被斩去的那节小指。那日他命人以斧抵住我手掌,问我到底想干什么,鹭溪在一旁被死死摁住。我看了半晌,才拿过扳指戴上,叩谢他惦念之恩。他这才满意地笑了,“每每问起你,鹭溪总说你在清扫冗案,不便回都,信也不来一封。每月看账簿,你倒是领走不少赏钱。”我抬头坦然看他,“簪儿离京五年,唳天阁冗案四百余起,大多已解决,余下的恐怕只能交还大理寺呈报失踪了。”“簪儿...

《十两金柏府柏青舟小说》精彩片段

,也做着祝国最见不得人的事情。

秦钟端坐上首,蓝衣陈旧,鬓发已白。

我跪下行礼,“玉簪拜见阁主。”

“抬起头来,让义父看看。”

他喜欢让所有唳天阁长大的孩子称他为义父,仿佛这样处置生死更加理所应当。

“快五年未见,簪儿还在记恨义父吗?”他表情牵挂,挥手命人端上托盘。

是一个碧玉雕琢的扳指,刚好可以掩住我被斩去的那节小指。

那日他命人以斧抵住我手掌,问我到底想干什么,鹭溪在一旁被死死摁住。

我看了半晌,才拿过扳指戴上,叩谢他惦念之恩。

他这才满意地笑了,“每每问起你,鹭溪总说你在清扫冗案,不便回都,信也不来一封。每月看账簿,你倒是领走不少赏钱。”

我抬头坦然看他,“簪儿离京五年,唳天阁冗案四百余起,大多已解决,余下的恐怕只能交还大理寺呈报失踪了。”

“簪儿本是弃婴,承蒙阁主收养才习得些本事,但观世人碌碌,年岁稍长后有积蓄者方得安稳,否则还是终日奔波,故攒了些银钱,以备后用。”

虽然唳天阁的探子们大多活不到年岁稍长。

“我说簪儿长进了吧,”他对身边面色不虞的田琅笑着,“总算知道夫君靠不住,还得靠义父给她发钱攒着,每月十两金攒下来,也是个富婆娘了。”

“多年不见,师妹倒添了些妇人风韵,臻首娥眉,我见犹怜啊。”田琅忽地笑道。

我心下一惊,面上依旧微笑,“师姐才是风致无二,簪儿羡慕得紧。”

“当年为了那姓柏的寻死觅活,这几年没寻旁的俏郎君在身旁陪着吗?”她笑眯眯的,眼里却没什么笑意。

我捏紧了拳头,“师姐有闲给我做媒,不妨每每结单时把物证弄清亮些,省得底下人不好交差呢。”

“你……”

“行了,都是义父的乖女儿,”秦钟很喜欢我们在他面前如争宠一般拌嘴,笑眯眯打圆
黑夜空,裂缝中倾洒出刺眼白光,映照得我眼前一片茫茫。

我不可置信,身子瞬时僵住,勉强侧过身去。

那人赭衣黑裳,墨色披风坠着玉石叮铃,手下一身劲装,替他斜斜撑着伞。

伞下落雨成线,他静静看向我。

那雷声轰隆作响,震得我肝胆俱碎。

八年前藕花深处,我捧着莲花回身大笑,他撑着小舟探头,也是这样看着我。

是我太过于思念,上苍可怜,于是放了他的魂魄此时现身与我相见吗?

我怔神的功夫,那采花贼早已不耐。

“我说哥们,包圆也得讲个先来后到不是,我这先……”

寒光一闪,他未说完的话被那手下递至颈边的剑逼吞了回去,匆匆逃跑。

柏青舟从前……最怕刀剑了。

我终于是恢复了神志,却仍旧恍惚不能相信。

柏府抄家,男子斩首,女子孩童皆为奴。

行刑那日我病得起不了身,只好拜托鸿树帮着敛尸,城外安葬。

他是如何瞒天过海,如今招摇出现在奈州长街的?

人生最幸事,莫过于失而复得。

“柏青舟……”我沙哑着开口。

“怎么,玉簪姑娘乔装打扮,又是想嫁入谁家帮皇上抄家呢?”他也开了口,满是恨意。

他都知道了。

失而复得,仇深似海。

“公子,你认错人了…”我心乱如麻,看那采花贼还未跑远,便抽出剑来,翻身而出。

半空中剑未出鞘便被钝钝一击,我滚落起身,下意识拔剑,他早已挽了个剑花逼到我面前,我格挡数下,连退十步,发髻上花朵落了一地。

“不是说,玉簪姑娘乃唳天阁高手吗?怎地连还手也不肯?”他翻手负剑,依旧满眼寒气地看着我,“是觉得柏某不配吗?”

“练了这么一身功夫,你吃了很多苦吧?”我颤声道。

这可是那个曾经厨子抓鹅杀鸭都要躲在我身后的二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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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征之事致使民怨四起,终于给了诸大臣口诛笔伐的好理由,文官们群起攻之,直指昏君无道,误国害民。

此时羲朔有如天神降世,率军直捣皇城,一篇檄文掷地有声,惹得群情激奋,纷纷呼喊着吾王万岁。

皇位还没有捂热乎十年的皇叔终于被逐出皇宫,新君仁义,饶他一命。却不知哪飞来的冷箭,让他去和好兄弟作伴了。

羲朔履行承诺,倾国之力让祝国与阙国签下契约,永修太平。

他登基后彻底裁撤了唳天阁,封我为礼部尚书。

“从此礼部,女子可入。望玉卿做祝国女子的表率,可舞刀弄枪,也可高坐庙堂。”

我敛袍行礼,“国君,臣还有一愿。”

“不必说了,”羲朔眼里了然,“朕会为柏家平反,追封柏岌和柏融为光禄大夫,柏巍行商,便把产业都还给柏家,该封的诰命一个也不会少。”

我泪盈于睫,哽咽叩谢,“谢陛下圣恩。”

他扶我起来,“这本就是朕欠柏家的,玉卿也就此放下吧。”

瞧见豆腐店内,柏家人欢天喜地地接旨,我才彻底松下一口气。

策马去吏部告假,快一年没见我的小恣儿了,也不知长高了没有。

小恣儿,这天下太平,有娘亲和爹爹一份功呢。

书鸿的小客栈不再作通讯驿,倒是红火起来,我去他那拿李嬷嬷的信,却见他失魂落魄地冲了出来,哭着奔向我。

9

我心中一沉,直觉不好。

“玉簪姐,玉簪姐!恣儿被田琅抓走了!”他抓着恣儿的衣服带子哭叫着,“我想着时局稳了,就自己去给李嬷嬷送了一回钱,就被盯上了!”

我一瞬间全身瘫软,最后一丝理智让我揪住了他,“人在哪?!”

他掏出勒索信,“她让你自己去,不许叫人,一命换一命,怎么办呐?!”

我心急如焚,扯过他的马来,才发现我已经快说不出话了,沙哑道,“不许报官!”

书鸿两眼晶晶地看着我,“阁主刚递了话,说晚上见你。”

我留意到他手臂上的红肿伤痕,皱眉道,“是田琅吗?”

他拉下袖子,抹了抹眼泪,“嗯……她动辄拿着不知道哪来的物证来要赏金,按规矩我不给,她便打我。还说阁主如今最信她,敢告状就让我滚。”

我心疼地拍上他肩膀,“我晚上便去同阁主说,这儿换个人来。”

他却连忙摇头,“我不!这儿能帮上玉簪姐的忙,还能帮上很多好人的忙,我没事的!”

而后他又忽地想起来了什么,“柏家豆腐店红火得很,搬新店啦,玉簪姐可要去瞧瞧?”

珏州大街车水马龙,往来客商络绎不绝,小贩吆喝声、酒楼揽客声、还价争执声不绝于耳,威势煊赫的祝国都城,好像从未变过。

小豆腐店已改头换面,支棱着“柏氏豆腐”的招牌,坐落在凰喜胭脂铺的左边。

从前最瞧不起三房经商的柏二夫人,正在热情地招呼一群孩子喝豆浆。

大夫人和三夫人也没闲着,指挥着伙计们抬着大大的笼屉。

她们恢复自由身没多久,这么快就能全身心再投入小生意,不愧是柏家人。

我放心了,书鸿做得很好,转身牵马欲走。

冷剑抵向我的喉咙,还未靠近我便察觉,拔剑刺向身后,趁其闪躲翻身又是一剑果断斩下,打得那人长剑剧颤,我落地才定睛看清来人。

“玉娘子好身手,”柏青舟抬剑作势再打,“眼下来此,是想对柏家赶尽杀绝吗?!”

我收剑入鞘,皱眉看他,“你不该来珏州,别急着与他们相认。”

柏府一夜倾覆,所有家产充入国库,商行仓库皆归公家。女眷做点小买卖尚可睁眼闭眼,若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死而复生,必然要以绝后患的。

“我自有分寸,不劳烦玉娘子操心。”他抬头,只静静看着豆腐店里一家人。

我欲上马离开,却忽地见他腰上坠下小小玉印,玉印上雕着白泽。

切小心,若需照应,飞鸽传书。”

她笑着说好,指了指那采花贼示意我善后,我点头,她便翻身上窗,却忽地回身。

“师姐,柏府那段日子,也是我此生最欢愉的时光了。”

穿着红衣的白鹭飞向青天而去,片刻后即没了影子。

我走向那采花贼,他的赏金刚好可以买一匹马。

2

出奈州即是禾州,禾州境下的惊鹊府,府下蝉县内有个依山傍水的小村庄。

我拴马在惊鹊府驿站,换了装束借口进村采买蘑菇,搭着驴车进了村。

垂髫小丫头一身翠绿,戴着柳枝编好的发冠,远远就朝我飞奔过来。

“娘亲!”带着一头碎叶子扎进我怀里。

“小恣儿!”我一把揽住我这五年生命里唯一的光。

李嬷嬷喘着气跟在后头,气喘吁吁,“玉娘子,你这丫头我越来越…跟不上了…哎唷…”

我拎过滴溜溜在我怀里钻的小泥鳅,“这个点,怎么不在学堂?!”

她小眼珠子像溪里小鱼儿,“今…今天先生说歇一歇…”

我佯装起身,“那娘亲得去书院里问一问…”

“别别,”她勾住我脖子,可怜兮兮的伸出泥爪子,“是恣儿想歇一歇,写字好累啊。”

怎么跟他爹之前一个德行。

我从她头上拔下一根小树枝递给她,“把你名字写出来,娘亲就放过你。”

她乐了,看来真会。接过树枝就在地上歪歪扭扭写了“白恣往”三个字。

“哎唷!小恣儿真棒!”李嬷嬷虽不识字,不妨碍眉飞色舞。

“娘亲,为什么他们都叫你玉娘子,但我姓白啊。”稚子歪头,天真无邪。

我亲了亲她唯一干净的额角,“因为你爹姓白啊,你自己选姓玉还是姓白好了。”

“那姓白!玉还得另外再学。”小东西兴高采烈跑去屋里拿点心去了。

“李嬷嬷,”我递钱袋子给她,“这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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