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无非就是你哄哄,不然等以后后悔真来不及了。”
像是踩到他尾巴那样,顾华立刻反驳道:
“哼,老余你不知道,前段时间,江静出国刚回来那会儿,她就经常跟我闹脾气,你也知道江静是公众人物靠脸吃饭的。安初就偷偷跟踪我去找江静的麻烦,有一次我还亲眼看到她竟然还想往江静的脸泼硫酸,要不是我来得及,江静早被她毁容了,我骂她几句,她就给我跑到国外玩去了。”
“你说,她有什么好担心的?就算她真的死了,我也不会为她掉半滴泪。”
老余停下手里的动作,猛地抬头不可思议看向他,无奈摇了摇头。
我很想大声反驳,那次是江静陷害我,是她想泼我硫酸,毁我容,她看到顾华的影子时,便硬塞给我,推搡之间,硫酸溅到她手上,便让顾华怒不可遏。
我对着他们声嘶力竭地解释,然而他们并没有听到。
“你说女死者得罪什么人了?那山附近经常有狼群的出没,这破碎七零八散的尸块,凑不齐一块好肉。哎,什么仇什么怨啊?”
看着那只被撕咬的坑坑洼洼的手,我全身忍不住颤栗,仿佛还在经历着那晚五马分尸的剧痛。
04
我刚下班,便被人捂嘴迷晕倒不知名的山头,一股绝望涌上心头,因为我喊破了喉咙也没人应我,只有时不时传来狼的喊叫。
凶手踩碎了我的手机,拿出锋利的水果刀,近似癫狂划破我的脸,一股暖流顺着脸颊滴落,随后便用石头猛砸我头。爸爸妈妈引以为傲的双手,被他无情剁掉,我叫得越痛苦,他就越兴奋。
之后我看着他从旁边拿起粗大的木棍,就像打桩子那样,摁着我的头挥舞,我都记不清时间是怎么过去的,我只希望他能给我个痛快。
顾华看着四分五裂的尸块,盯着我的残手那串数字,忽然眼神一顿,看狗都深情的双眸死死盯着那串数字,
我飘到他身边,顺着他视线看去。
那是我爱惨了他的证据,第一年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