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挣扎道“南予恒,你的易感期到了,快放开我”
“阿奕,我好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
“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我让你放开,你若想要就去找你的未婚妻,别来烦我”徐奕恼怒,此刻的他头昏脑胀,腺体发烫,若再不阻止,他的易感期也会被提前激发出来
南予恒似乎被他的话惹怒了,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任对方如何挣扎都于事无补,黑着脸看他“你到底在闹什么,我已经与你解释过了我和他只是走个过场,为了你我都没碰他,你还想怎样”低吼完他又将头抵在他的肩上,语气哀求“别闹了好不好,你要是不喜欢我可以不碰他,我们还像从前那般好不好,奕奕”
徐奕已经无力与他争辩,他努力克制着身心的躁动,将头扭到一旁,疲惫道“南予恒,你放过我吧,唔......”
话音未落,南予恒覆上他的唇,在强烈信息素的威压下他的易感期也随之爆发,一发不可收拾,徐奕的意识愈发模糊,最终陷于黑暗中
2.
徐奕从小便无亲可依,父亲出轨,母亲在千夫所指中含恨自尽,若说孤儿无家可归,那他便是有家归不去的弃儿
他去求助过他的父亲,可当他看见父亲冰冷嫌弃的眼神与语气时,他不再靠近一步,望着远处一家子其乐融融的情景,心里顿时充满讽刺,敛下眼底的嘲讽与失望,毅然决然地转身离去
安葬好母亲后,他拿着母亲留给他的所有积蓄独自一人生活,许是舅舅瞧他可怜,给他介绍了一份打工,其实母亲卡里的积蓄足够他读完大学,但人生在世,世事无常,多一份保障多一条出路,因此他没有拒绝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就这样在学习与打工中忙碌度过,曾有一次,舅舅过来问他“小奕啊,要不要跟舅舅一起生活啊,你看你都高中了,学业忙碌,哪有时间再弄其他的”
对于舅舅的话,他感到很惊讶,也很感激,自从母亲死后,亲戚邻居哪个见到他不是一副避恐不及的样子,毕竟谁也不想惹不必要的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