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不过发热风寒,又不是什么绝症,你们有什么不能说的?”
太医对视一眼。
“可……殿下瞧着是……是喜脉啊……”
说完便垂着脑袋,不敢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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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当一声!
房内的沉寂是被杨景墨手中茶盏打破的。
我眨巴着眼睛看过去,他掀开眼皮看过来,很快又将目光落在我腹部。
“多……多久了?”
杨景墨干涩着嗓音问了句。
“月余。”
秋荷一副死人表情,都快哭了。
我手覆在腹部,忽然笑了声。
杨景墨眸光复杂地看过来,“公主打算如何?”
“无需为本宫隐瞒。”
我笑说了句,两个太医都被惊掉下巴,再次化为石塑。
那日,我不知道杨景墨是如何离开的。
在我有意放出风声后,京城人人都知道我怀了孩子。
父皇出现在公主府,无奈又头疼。
“你……是陆怀的吗?
“若是他的,朕即刻让你们成婚。
“颜儿怎的不提前与父皇商量?如此大的事情,让外人怎么看你?”
我高烧才刚退下,还躺在床上。
看向床边坐着的男人,虚无地扯了扯嘴角。
“父皇是烦我了吧。”
话还未落下,便已经落了泪。
他神色微动,抚上我额头,“是朕的错,朕不够关心你。
“这件事,朕会给你个交代。”
说完他便怒气冲冲地离开,我忙喊住他。
“不是陆怀的。”
父皇顿住,不可思议地看过来。
他知道我荒唐,可仿佛这时候才意识到我的荒唐。
以至于他并未很好地收住自己的表情,我甚至在其中看到些许嫌恶。
“父皇,我想开了,我想要面首。”
他再次石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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