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京墨的脸向我逼近,我总觉得耳尖稍稍有些烫,可能是今夜的酒喝得有些多了,又觉得有些许的晕沉。
京墨的脸逐渐模糊,而我也失去了意识。
————
我仿佛做了一场大梦,刻骨铭心
二·劫起
阿母说,降生那天,从南方划过一颗流星,因此,他们唤我南星,我是阿母的第四个孩子,也是盼了好些年才盼来的小姑娘。
自然千娇百宠。
我常常听得别人夸我长得极美,只是可怜了身子骨孱弱。
曾有人断言我活不过十岁生辰,阿母说我倒是争气,熬过了十岁生辰。
身子骨倒是有些许的好转。
————
阿母只盼我健康常乐,无需挂记其他。
兴许是某些反骨作祟,十五岁生辰后,我带上几个家丁和丫鬟,留下一封家书离开了云州。
总想看看世间万物,看看所有的星星
————
阿母不知,我偷学了两年功夫
因此见到那个俊美的公子时,逞了回英雄,公子太过不堪一击,只不过是被打劫,便吓得晕了过去,我压下了掳他回云州与我成亲的想法。
一家,不能有两个病秧子。
————
我在床边守了他一夜,大夫给他看诊,我才明白,他原是中了什么什么毒,大伤未愈。
如此,
倒挺好。
————
他剑指向我时,不知为何,我总有些许的熟悉,仿佛我们曾经认识过。
如此不识好心,倒叫我心凉。
“公子自便”十五年,从未有人如此对我
————
久不降甘霖,逃荒者甚蕃。
养在深闺里的小姐最不会有同情心,
我该像她们那样,骄纵,蛮横,
可心中总升起一些不安,
天下,不该是这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