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也享有同样的继承权。
因此我没有理会王薰月,可她反而觉得是我怕了。
第二天,嚣张的王薰月和秦融直接带人在夜里闯进我居住的祖宅,紧随其后的是一堆装修工人。
秦融双手环胸:“你也没想到住了二十多年的家不是自己家吧。如果你求求我,我兴许可以给你腾一个储物间住。”
“这处别墅的布局真是又老土又丑,也就只有你这种野种喜欢暴发户风格。”
对此,曾在这居住过的王薰月脸上没有丝毫不悦,反而兴致冲冲要带秦融去我的衣帽间。
“王彻鸠占鹊巢这么久,早该给你腾地了。”
“他的东西你喜欢就自己拿着,不喜欢就直接扔垃圾桶,毕竟王家的大公子可不屑于用野种用过的二手货。”
她还嘱咐工人把我的卧室砸了改成卫生间,想抹消我存在过的一切证据:“砸,把这家里的一切都给我砸了!”
她热络地招待秦融,不时用余光偷瞟我的表情。
可惜让她失望了,我既没有难受也没有乞求,而是挡在装修工人面前:“墙上的画价格都在五百万以上,屋内的摆设最次也是晚清古董,你们敢碰一下试试。”
装修工人不敢碰,王薰月就亲自动手。
她砸第一件古董时,我:“三百八十万。”
第二件时,我:“一百万。”
……
一分钟后,王薰月终于累了,而我也打电话给我十八人的律师团。
没过一会,他们就带着完整的遗嘱和厚厚的文件赶来。
面对算账的十八人,王薰月嚣张至极:“瞎了你们的狗眼了,你们现在的主子是秦融。”
而秦融也端起架子:“没错!我才是王家大少爷,别说这个宅子,就连你们也是我的员工!”
紧接着,他当着律师的面把身边的古董砸个粉碎。
我面无表情:“二百五十万。”
秦融暴跳如雷:“我看你是想钱想疯了,我砸自己的东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