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这一次我没让他得逞。
他有些失落,但仍笑着说:“之前太忙了,都没来得及带你到处转转,走吧,我带你去骑马。”
我冷淡拒绝:“指挥使身上还有伤,不宜骑马。”
他看了我许久,叹道:“你还在怪我当初娶你进门时,冷落你的事,对吗?”
他不顾我的抗拒,强行牵住我的手,紧紧握在掌心里,道:“日后不会了,你信我。”
要不是翠柳反应快,我只怕我会忍不住先对这个厚脸皮的男人动手了。
当晚,府里的护卫前来禀报消息。
那个骗我出门的士兵,自刎了。
时间如此巧合。
林婉柔刚回去不久,他就死了。
所有的线索和疑点都在指向一个可能——林婉柔就是那个奸细。
萧逸尘听完,猛地将手中的茶杯摔碎。
他本来还想在军营里休整几日再回去,这下是一刻也坐不住了。
我们连夜赶回城中。
萧逸尘让我回房去休息。
而他,要亲自审问林婉柔。
15
我不知道那天晚上,林婉柔是怎么熬过去的。
反正我睡得挺安稳。
晨起听翠柳说,萧逸尘怒极,还动用了刑具。
偏院的房间连窗户上都溅上了血迹,而林婉柔凄厉的哀嚎声持续了一整晚。
我听着,微微皱起了眉头。
我曾经以为,萧逸尘爱憎分明,对除了林婉柔以外的女人最多只是冷漠寡情。
却没想到。
只要他不爱了,即便那是他曾千娇万宠的枕边人,也能下得去狠手。
这个男人,不能久留。
我从袖中取出一包药粉,递给翠柳。
而后压低声音道:“我在指挥使府时,常让小厨房给她们母女炖汤,这是最后一剂,你倒一半下去,处理得干净些。”
翠柳接过药,点点头,“小姐放心。”
直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