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什么?”鲁智深苦大仇深的追问。
“肠子。”男生微笑。
“?”伊娃往后拖了半步的椅子。
这不能怪她,俄罗斯又没有吃内脏的传统。我作为亚洲人见怪不怪了,不过是肠子而已。
“生的。”男生补充。
我也拖着椅子往后去了半步。
生的肠子倒是还好,但是生的肠子外面裹奶油还让人吃又是什么鬼东西?
“里面还有其他动物的器官和组织,比如肝脏肾啊肺啊等等,对了,我还把它们全部剁碎了来着,外面淋上一层变质粘稠的血液——”
“我受够了!”
伊娃猛地站了起来。
她赶在下面有人出声以前,率先安排:“现在进行自由评审阶段,请各位参赛选手将各自的作品送给美食鉴赏家们鉴评,谢谢配合!”
然后她就拽着我们两个走下了高座,就好像是放弃皇位的皇帝那般潇洒。
13
这招实在是阴险狡诈。
反正那些死不掉的委托人,只是想要一个磁场,来打开他们通往我们这里的大门。那么走过场毫无意义,还是直接开始毒害比较好。
我们三蹲在门外,等待着集体“灵魂出窍”的到来。
“太难了。”伊娃一脸疲惫。
当然她还戴着马面的头套,我是从她语气里推断猜测的面部表情。
“难以理解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鲁智深迷茫的看向远方。
“什么怎么做?”我闲着无聊的接话。
“为什么会有人喜欢吃这种黑暗料理?”
“还有人喜欢窒息呢。”我一摊手,“这玩意吃了估计也得窒息。挑战自我永远无底线。”
莫名其妙的我又开始说些无聊的话。
我不喜欢这样。
总有些结论是大多数人都说过的,毫无公信力和权威性了,再次发表类似观点,只能得到对方敷衍的点头和“啊就是这样啊”的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