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文洲却轻笑一声,“跟我玩欲擒故纵?”
“你以为我会吃你这套?给你一分钟想清楚,然后回去跟大家道歉!”
说完,转身回了包厢。
而我直接拖着行李,回到我早就准备好的新家。
纪文洲见我没顺着他的意回去道歉,给我打电话却发现被我拉黑。
于是很快姚玲玲就在朋友圈晒出和纪文洲的贴身合照。
配文,“别人惹老板不高兴了,我只好陪陪他好好安慰咯!”
他回到家,见我人不在,我的东西已经搬空,只留了那盆快死的多肉。
跟他相伴这么多年,就算我们吵得再凶也舍不得离开这个我和他的小家。
我总是自以为是地将自己和那个家当做纪文洲的归宿。
无论纪文洲在外面沾惹多少花花草草,只要他回到那个家,我就默认他最终的归宿只会是我。
一个陌生号码发来一条短信,“程嫚,你这么大个人了还离家出走有意思吗?有种你明天就别去公司!”
“辞呈已经递到你桌上了。”我回复之后,转身去洗澡。
回来的时候,发现手机被短信轰炸了,“你别后悔!”
然后充斥着一些男人怒火中烧的话语,我懒得看,顺手把这个号码也拉进黑名单。
我回老家祭奠父母之后,出去旅游了一个月。
而这期间,网络上都是纪文洲和姚玲玲的甜蜜互动。
我对此心无波澜,直接无视。
但我没想到等我回到海市的时候,周瑾却打来电话,说纪文洲因为我不在,疯了一样没日没夜工作,生病住院了,想要我去看顾。
我回绝,“离婚协议已经发给他了,我现在没有任何立场去看顾他,直接找姚秘吧。”
而本该躺在医院的纪文洲,不知道从什么渠道打听到我的新家,竟然出现在我家门口。
打开门,他抱着那盆多肉,“你不是最喜欢养这种小东西,为什么不把它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