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压根没放在心上,谁知结束的时候,纪文洲还等在门口。
“吃完了?走吧,我送你回家。”
我冷着脸拒绝,“不用,傅先生会送我。”
纪文洲一瞬间变得失落,眼看着我上了傅卓的车。
不知道他怎么想的,竟然跟在车子后面跟了几条街。
直到傅卓踩了几下油门,后面才不见那辆车的踪影。
第二天早上出门,发现家门口满地的烟头。
6
纪文洲满脸胡茬,眼底青黑,看到我随即将手里的烟头弹了出去,虚弱地起身冲我笑,“起了?我送你上班?”
我却看着满地的烟头紧锁着眉头,纪文洲以为我在心疼他,忙道:“我昨晚就是睡不着又不想打扰你,才抽烟的以后不会了。”
“脏死了。”我嫌弃道。
纪文洲一下就失落了,顿时有些手足无措,“我会帮你打扫干净,你等我清理一下,马上送你上班。”
我拒绝,“不用,我还没有命大到敢坐一个一整晚不睡觉的人开的车。”
而且我只是出门倒个垃圾,纪文洲见我去而复返,很是惊喜,“程嫚,你……”
没等他说完,我“哐”的一声把门关上。
以前每次出门纪文洲都会嫌我慢,只要让他等我超过一分钟,他就一声不吭将车子开走,让我只能打车上班。
而他却能有耐心绕路半个城市,接姚玲玲去公司,对我的解释也只是轻飘飘的两个字,“顺路。”
纪文洲每天一束花不间断,有时候喝得烂醉,用力拍我的门。
我对他这样的行为烦不胜烦,他却乐此不疲,甚至搬到我的对门。
喝醉了横在门前,叫嚷着我帮他开门。
我不想打扰到上下邻居,只能将他拖进他的房子。
纪文洲醉眼朦胧,拉着我的手,对我傻笑,“程嫚,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
“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搬回去吧。”